结果也没看出什么花样。
薄静时真是该死的贤惠, 除了工作就是陪虞澜连麦电话视频。
要么就是把一口一个宝宝我绝对不织围巾、我一定和你一起睡午觉, 结果一把虞澜哄睡着, 就开始偷偷织围巾。
除了上厕所, 薄静时所有个人时间都给虞澜了。
这样的监视还是不够, 他们害怕薄静时的深情和贤惠都是演的,男人都坏得很, 为了达到目的演演戏算什么?
他们得从虞澜这边下手。
可惜他们的活体监控器廖游无奈摊手:“他们已经同居了,我没办法监视他们。要不, 你们把他们邻居买通?”
他们更想直接把邻居的房子直接买下, 自己亲自上阵。
但他们也知道这样不行, 随着年纪增长,虞澜越来越有自己的主见,小时候被保护得过好带来的后遗症是, 他格外渴望独立。
在所有人眼中是小宝宝的他,在自己眼里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
目前,虞澜黏在薄静时的怀里。
今天外头下了雨夹雪, 天气冷得很, 他仍窝在被窝里, 被子拉到鼻中, 水汪汪的眼睛抬起盯着薄静时瞧。
“好冷啊……”
开了空调,他仍觉得冷。一想到等会儿要去学校,眉眼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下,“怎么有人要在这么冷的天去上课,好可怜!”
薄静时揉着他的脑袋:“那我们不去上课了。”
“那不行。”
虞澜本就是随口说一嘴,他不敢逃课,不点名的课都不敢翘。他搂紧薄静时的腰,脸蛋黏糊糊地在胸口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我很乖的。”
“很多课马上结课,肯定很忙吧。”
“而且学校提前放假,考试周提前了,好讨厌考试……”
虞澜把手缩了回来,按在薄静时的胸口,软绵绵的手指在轮廓分明的胸肌上画圈,委屈地抱怨,“最近每天要去图书馆,好多人提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占座,很多好位置都没人只有东西,好生气……”
“辛苦澜澜宝宝了。”薄静时拍着虞澜的后背,慢慢地抚摸,掌心下的触感细腻如锻。他低头亲了亲虞澜的额发,“还是和朋友一起复习吗?今天让我去陪你好不好?”
“不要,我要和同学一起去。而且你又不考试,来图书馆也没事干呀。”
干坐着发呆不是很没意思吗?
被子随着虞澜仰头的动作掀开一点,甜腻的香从被窝内散出,被体温闷得发热的暖香缠绕在鼻尖,勾得薄静时目光微顿。
“可是我想和你待在一起。”薄静时一边说,一边贴近虞澜,鼻尖慢慢蹭着虞澜光洁的额头。
虞澜的眼睛逐渐浮起水雾,他小小哼了一声,纤白双手没有力气似的抵推在他与薄静时之间,却被轻而易举搂过,以阻挡的姿势贴得更近。
掌心下的心跳声声声阵阵,隔着胸腔皮肉落在薄薄的手心里。
虞澜戳了戳薄静时,软软地说:“老公,你心跳好快。”又把手掌摊开,贴在薄静时的心口说,“也好烫。”
薄静时的呼吸一瞬暂停,他的手掌从蝴蝶骨捉住柔软的后颈肉,像提小猫一样捏着虞澜的后颈。
虞澜的脸蛋慢慢仰起,嘴唇也下意识张开,小小声哼了一下。
薄静时低头在虞澜的唇边嗅了嗅:“澜澜好香。”
“因为我刷过牙了呀。”
“是吗?我怎么没闻到牙膏的味道。”
薄静时慢慢低头,舔了舔虞澜的唇缝,“是不是没有刷干净,让老公检查一下。”
后颈的手掌抚进发丛,慢慢挠着头皮,同时嘴唇被轻轻含住吮了一口,虞澜仰头的幅度更大一些,双目洇出一点热泪。
薄静时很急也很凶地含着虞澜的唇肉,但虞澜故意使坏一般抿紧嘴唇,不让薄静时得逞。
眼珠子娇气地转动,故意盯着薄静时瞧,只给看不给亲,真是坏得很。
薄静时吻了半天吻不进去,只能在嘴唇的表面亲吻,他捧起虞澜的脸,急促的呼吸跟潮湿的气流一般落在虞澜脸上。
“让我亲亲好不好?宝宝,我的宝贝儿。”他越喊越急切,呼吸也更加乱,面上涨起病态的红。他一声声哀求,“我的小心肝儿,打开好不好?让我亲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宝贝儿。”
宝宝、宝贝儿、心肝……薄静时轮流地喊,不嫌腻歪地喊。
一次比一次卑微,一次比一次急切,也不嫌自己求欢的姿态丢人。
他着急地去蹭虞澜的唇肉,把红润饱满的小嘴巴挤得嘟起,能想出来的招数和甜言蜜语都使出来了,可虞澜就是抿着嘴巴,不肯搭理他。
虞澜才不要这时候和薄静时亲,等会儿他还有课呢,这时候要是亲上嘴,怕是牵一发动全身,短时间内甭想走了。
说不定还会迟到。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课是下午一点半的课。
虞澜计划得很好,再赖床一会儿去吃午饭,吃完午饭再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让薄静时开车送他去学校。
完美的计划。
不容出现任何意外。
虞澜自以为只要他心如止水,表现得刀枪不入,薄静时也就会断了念想。
谁知道薄静时越来越过分,跟疯狗似的磨咬他的唇肉,亲不进去就舔.吮唇珠,好像把那可怜的唇珠当成唯一的心理慰藉,逮着咬。
白净光洁的唇周肤肉被蹭得晕出水红,几乎瞧不出唇线的边界,虞澜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了过去:“不准亲了!”
“我等下还要上课,不能亲。”虞澜捂住薄静时的嘴巴,摆出一副凶相,“你要是再亲我的嘴巴,我就不跟你睡觉了。”
接吻,睡觉。
两个都是薄静时想得要发疯的事,虞澜拿一件事威胁他,却同时威胁了两件。
薄静时马上不动了,平静地看着虞澜被蹭出粉红的小脸蛋儿。
下一秒,虞澜睁圆眼,他实在没想到薄静时居然这么不要脸。
冷酷的脸看起来好像不近男色,眼神更是静得过分,一副谁都别烦我的不耐烦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冷漠高傲的人,只有虞澜知道,现在薄静时跟狗似的舔他的掌心。
耳边传来隐晦的水声,虞澜脸蛋红了红,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白生生的脸蛋红白相间,跟花儿似的明艳。
他瞪了薄静时一眼,恼羞成怒道:“你怎么、你怎么……”他实在不会骂人,但这时候不骂薄静时又受不了,半天过去,他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跟小狗一样!”
薄静时被骂也没感觉,反而很配合地汪汪两声,含糊不清的狗叫与水声形成一种道不清的声音,跟火苗似的往虞澜头顶蹿。
虞澜要收回手,薄静时又不肯了,他按着虞澜的手,当真跟恶狗见了香骨头似的可劲儿地嘬。
纤白无瑕的手背马上被嘬得红白交错,虞澜看得目瞪口呆,手指又热又痒,他抿抿唇,还是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他以为这一脚能唤回薄静时的羞耻心,但他忘了薄静时压根就没这玩意,自打出生薄静时就不知道什么是丢人,被踹了一脚后,反而很有感觉地兴奋起来。
虞澜:“……”
自从他们在长辈们面前说清关系正式在一起后,虞澜一口一口甜甜的老公喊得比谁都顺口,而薄静时跟打开某种潘多拉魔盒一样,跟疯狗似的无时无刻随地都能起来。
太不像话了!
“有没有踩疼?宝贝儿,我给宝贝儿吹吹。”
说着,薄静时还真凑近了,弯腰去够虞澜的脚,慢慢帮虞澜吹。
虞澜本来就怕痒,一直往后缩,但薄静时握住他的脚踝帮他吹气,之后他小脸骤然一拧,整个人哆哆嗦嗦,一脸受了欺骗的模样。
温热潮湿的气氛将他包裹,虞澜咬住自己的手指,痒得冒出小猫似的哼叫。
同时他又眉尖抖抖,一边觉得薄静时怎么能这样,这样好不讲卫生……
但他很爱干净,自己也不脏……不对,就算不脏也不应该这样子。
圆润饱满的脚趾因难为情微微蜷着,甲盖泛着一层盈润水光,跟浸泡过海水的精美贝壳一般,闪烁诱人光泽。
虞澜迷迷糊糊被捞在怀里,薄静时想要亲他,又怕虞澜嫌他脏。
他知道虞澜很爱干净,有时候虞澜还会嫌弃他刚吃过虞澜的东西,不肯跟他亲。
何况先前虞澜还给过警告,不准他亲,否则以后都不能一起睡觉。
可薄静时又真的很想。
软绵绵的宝贝儿就在怀里,甜香溢满整个室内,方才对他闭紧的小嘴巴也打开了,正往外呵着湿湿软软的白汽。
虞澜晕头转向的,干燥的小脚丫不同先前。他低头瞧了一眼,抿抿唇,扭过头说,“我生气了!”
他又要洗脚了。
虽然每次都是薄静时帮他洗,但天气这么冷,洗澡都是折磨,原本他可以不洗这一次脚的。
听到他说自己生气,薄静时又一口一个宝宝对不起、宝宝我错了、心肝儿……他都听腻了。
虞澜在这里板正着脸蛋生闷气,薄静时竟更加兴奋。
他低头恶狠狠瞪了薄静时一眼,又觉得不过瘾,再次狠狠踹了过去。
“嗯……”薄静时受疼哼了一下,顾不上自己,连忙讨好地抓住虞澜纤白的脚踝,“是因为他生气吗宝宝。”
虞澜不给解释,也不说是不是,仍然冰着脸蛋不说话。
虞澜的脾气越来越大,以前娇气是娇气,但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不搭理人要人哄。
他脾气变得这么坏,绝对有薄静时一份很大的功劳。
偏偏薄静时很享受虞澜对他发脾气,他也极其享受哄虞澜的过程。现下他就跟嗑./药了似的,哀求着虞澜:“宝贝儿,别生气了,理理我吧。”
“我的心肝儿,我最爱的老婆,宝贝澜澜,小公主……”
虞澜发着脾气又踹了薄静时一脚。
他以为这是在发火,谁知道薄静时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薄静时根本不知道虞澜到底是在生气还是什么,这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哪有人生气还这么可爱、这么招人疼?
他灵魂都要出窍,浑身跟火花过电流窜似的,神经都要麻了。
薄静时忽的没了动静,虞澜悄悄侧头看了薄静时一眼,这一眼差点把他吓傻。
他明明已经很过分地在凶人,可薄静时……他无法理解,一切都太不正常,且超出常人的思维。
“还生气吗宝宝?”薄静时哑声道,眼球泛起许些的红血丝。他想去碰虞澜的脚,又克制什么似的收回,“没解气的话,再踩我吧。”
“我不怕疼的宝贝儿,只要你开心,怎么踩都没关系。”
秀气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