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刻多了一个他,就让这秘密止步于他这里,不再被别人得知。
他道:“你阿姐身体不好,所以我不打算日后让你阿姐怀孕,女人怀孕便是一脚踏入鬼门关,我承受不住失去你阿姐的可能,因此我在此做下决定,宋智宋鲁。”
宋智宋鲁早在宋缺说这话时愣住,听见叫他们,急忙应了一声。
宋缺脸色威严,道:“日后我和阿笙的孩子会从你们二人之间过继一个。”
“我爱重阿笙,就是爱他,才不愿他受生孩子的苦楚,有无我血脉的孩子相比于失去阿笙,我更加在乎阿笙。”
他告诉李渊,也烦请将这些话回去后说给唐国公和唐国公夫人听,就说他宋缺这辈子只会有阿笙一位妻子,若对不起阿笙,或再续娶,那便让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至于孩子的事情,他也不愿阿笙遭受这般苦和罪,日后他与阿笙相伴左右就已经满足了。
李渊恍恍惚惚地回去了,没想到宋阀少主竟这般爱重阿姐吗?
不过也是,以他阿姐的姿容,谁会不爱。
一想到这次回去要好久好久不能再见阿姐,李渊就又想哭了。
而宋智和宋鲁一向对他们的大哥唯命是从。
大哥说不舍得大嫂生孩子那就不生吧,待他们多生几个,挑些资质好的孩子给大哥大嫂养。
第111章 女装大佬X天刀(7)
李渊带着宋缺的话回到了唐国公府。
而在确认宋缺与月笙圆房且第二天脸上还带着笑意并说出这些话后,唐国公和其夫人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这关算是过了,从此也不必再担忧笙儿男子的身份会有暴露的可能。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的笙儿L当真了不得,就连宋阀少主都能够收服,再一想他们笙儿L的样貌长相,唐国公和其夫人暗暗点头,这事儿L放在他们笙儿身上倒也合情合理,谁让他们笙儿L的容貌天下无双,这样的长相早已无关性别。
李渊说,若是日后阿姐有需要,一定要让亲自前往岭南送东西。
这样的话,他还能见一见阿姐的面。
唐国公夫人无语,晓得了晓得了,知道你舍不得你阿姐。
唉,笙儿L是男子的事情就烂在她和国公的肚子里吧,除了他们以外,也就宋阀少主一人知晓就可。
宋阀,宋缺成婚后,没多久这整个宋阀便也交到了他的手中。
从此宋缺正式成为宋阀的阀主,而李月笙自然就是宋阀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天下皆知,宋阀阀主的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姿容绝色,无人可比。
并且她还是神水教少教主的师妹,当日宋缺与其成婚,少教主亲自抢亲,那一场有人亲眼目睹,到现在还不厌其烦的谈论,毕竟是天下第一美人引得两个男人争相抢夺,多么值得流传的话题。
而神水教近日也传来消息,神水教也由少教主正式接管。
月少主成为了月主,无人敢小看他,更加不敢小看神水教,也因此神水教的存在很快发展为能够与魔门、慈航静斋、净念禅宗相等地位的神秘教派。
他们教中的人各个武功高强。
有魔门之人挑衅,却尽皆败于神水教护法的手里。
但神水教的作风却也不那么正派,他们看不惯的贪官或匪盗之类都会直接杀死,死状凄惨,威慑江湖。
哪怕慈航静斋等正派抛去善意,神水教却也不接受。
他们竟是逐渐成为独立于魔门和正道的第三方存在。
李月笙之名虽天下皆知,但她本人却很少出门,一般都待在宋阀,毕竟身体不好,不宜远行。
不过宋阀主显然极为宠溺他的夫人,要什么给什么,就算一时不想要的东西,只要宋阀主想到就会给夫人弄来。
宋阀占据一个山头,住所里有湖有荷花。
今日天气正好,有阳光,微风,荷花摇曳,月笙便乘着小船独自飘在荷花之间。
他喜欢充满水汽的地方,这里正好。
月笙趴在船头的位置,脑袋枕着手臂,闭眼假寐,他的脚没穿袜子,伸入湖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
岸边,婢女和下人等在这里,眺望荷花处,却也只能稍稍瞧见一点船身和夫人的衣角。
有婢女道:“夫人怎么不让人跟着,我们也好给夫人打打扇子,省得夫人热。”
“是啊,不过夫人让小船随波漂走,不曾想还漂进了荷花里,一会儿L是不是得着人去将夫人接出来?”
这宋阀上上下下,不管是婢女还是下人都很尊敬夫人。
但他们每每面对夫人却都脸红心跳的,女人如此、男的也是如此,所以丝毫不敢直视了。
这谈论谈论着忍不住又说起夫人的相貌。
一个婢女捧着脸羞涩道:“夫人长得真好看,怎么看都不会腻,真想一直瞧着夫人。”
“是啊,我一见到夫人心就砰砰跳。”另外一个婢女也脸红道。
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咳嗽声。
婢女们的声音霎时一停,转身急忙行礼:“阀主。”
来者是宋缺,方才咳嗽出声的是跟在宋缺身边的管家。
管家看了眼宋缺的脸色,挥手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了,退下吧。”
“是。”婢女和下仆离开。
只要有阀主在,夫人身边就不需要旁人伺候。
管家也行个礼告退。
月笙打个哈欠,倏地感觉船身一晃,有人落在这上面。
他眼睛都没睁开,道:“你不是有公务要处理么,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
宋缺来到他身边,轻柔将他抱起,道:“别躺在船上,木头凉。”
月笙睁眼:“哪里凉了,这木头都被太阳给晒热了,不信你摸摸。”
宋缺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却不语也不摸。
月笙哪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撇撇嘴,便换个姿势趴在了宋缺的腿上,任由宋缺抚摸着他的头发。
宋缺随后又把他的脚也从湖里捞出,拿出帕子为他擦拭起来,待没了水珠,他大手握住月笙的脚,时不时揉捏一下。
月笙因着这暖洋洋的日光还有宋缺恰到好处的揉捏,不禁又打个哈欠。
宋缺见状道:“可是困了?”
月笙横他一眼,哼道:“宋阀主您说呢,昨晚一直不让我睡觉。”
有关于对他的称呼,宋缺在成婚的第二天就要月笙改口。
彼时月笙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撑着头道:“不叫宋少主的话,那叫什么?”
“宋宋,缺缺?还是小宋,阿缺?”
“噗,好像都不可以呢。”
月笙说完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
宋缺脸色如常,双眸却暗藏宠溺,注视着月笙,待他笑完才道:“阿笙,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你不想……”
江湖有霸刀岳山,他自出江湖起就被称为天刀。
但“霸”这个字眼放在宋缺身上也是极为合适的。
他是强者霸者,高傲威严,说出的话无人敢忤逆,也无人敢反驳。
但这样的人却愿意为月笙妥协。
他不愿意的事情,宋缺是不会勉强的,尽管他希望阿笙喊他€€€€
“夫君。”月笙叫出了口。
宋缺一愣,继而就是心头火热,双目灼灼。
月笙道:“夫君,夫君,叫这个可好?”
自然是好。
宋缺用实际行动回答,立即揽过月笙,唇舌纠缠。
若不是月笙推阻,怕是那天一整日都要在床上度过了,那成什么样子。
之后,尽管宋缺想着要注意月笙的身体,最好不要过多与其行房事。
但这种事情在面对月笙时哪里是能够轻易就忍耐了的。
所以宋缺为了月笙的身体着想便要去书房睡。
月笙见状,哪里容许他走。
他走了,他的幸福怎么办。
有一,决不能有二。
于是就在宋缺第二次要去书房睡时,那晚,房内无人伺候,月笙穿着薄薄的衣衫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的发丝全部披散下来,像是最上好的绸缎,泛着迷人的光泽。
他的衣襟微敞,双脚也未曾穿着白袜,而是露出白皙的脚背搁放在暗色的榻上。
见宋缺走近,月笙伸出一条腿,顺滑不已的布料便自腿上滑落,露出更多仿佛珍珠一样莹润的白。
他道:“夫君,我腿疼,你为我捶一捶好吗?”
宋缺的喉咙似滑动一下,走过去为他捶着小腿。
他也坐在榻上,月笙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为了宋缺更好的服侍,月笙正了正身体,一条腿微曲。
这样一来,布料又往下滑了滑,露出大腿根。
他的脚掌踩在了宋缺的胳膊上,脚趾圆润泛粉,令宋缺看了好几眼。
月笙嘴角噙着笑意,见宋缺捶着捶着似乎走神,然后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抚摸起小腿。
他的脚便也动了动,由踩在宋缺的胳膊上到踩在宋缺的大腿上。
倏地,宋缺更加挺直脊背,脸色绷紧。
月笙再一次动了动脚,这回直接叫宋缺难以忍耐,看了月笙一眼,嗓音沙哑喊了句他的名字。
月笙:“夫君这个样子,还能去书房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