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11章

姓谢的在说什么。

醉话?

三人都这样想。

老江抓住时机:“什么好事,你听清楚了吗?我家只招婿,不嫁哥儿。”

谢星珩再听一次,更飘飘然。

天呐。

“居然真的有这种好事……”

他问:“伯父,你有几个孩子?”

江承海:“……”

到底是我算计你,还是你算计我。

外头小狗闻着味儿跑进来,绕着江知与转圈圈,呜呜汪汪的。

江知与朝它比手势,让它噤声。

小狗没训到位,看不懂,还举起前爪,朝他身上跳爬。

江知与蹲下来,想抱它走。这过程里,狗崽持续汪汪汪。

谢星珩猜到是谁,自斟一杯酒,隔着屏风,朦胧相望,举杯遥敬。

他仰头喝下。

江知与心跳很快。

想找人打一架。

他一定是憋得慌。

没错。

憋得慌。

他跑了。

流程还得走。

江承海对小鱼的事很上心,到了这时,还要搞个偶遇。

他看谢星珩像色胚。

所以和江致微离得很近,一有不对就拳脚伺候。

谢星珩第一次来江府,上个茅房的功夫,在花园迷了路。

最是有缘,江知与故意躲着他,偏被他东绕西绕的找着了。

江知与看他一眼,不吭声,坐石墩上,身前小狗趴着吐舌。

谢星珩看见个熟人,还是他惦记的人,遥遥作揖,过来蹲江知与面前,脸上一派笑意,指着狗崽问:“它叫什么名字?”

江知与没有给它取名,他都是叫狗狗、狗崽、小狗。

但他被赵鸣骂怕了,怕谢星珩也不喜欢。

飞快瞧他一眼,故意道:“叫谢公子。”

谢星珩秒懂。

“狗叫谢公子?”

江知与点头。

谢星珩低笑:“你每天叫一条狗谢公子?”

江知与撑着脸面,抿唇继续点头。

“哦€€€€”

谢星珩压低嗓音:“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每天都在惦记我?”

江知与脸色爆红:“没有!”

谢星珩适可而止:“好,那狗狗叫什么?”

江知与闷闷道:“没有名字。”

谢星珩面上笑意不减:“取一个啊,江公子。”

江知与脸上红云交叠,眼睛氤氲着水雾,漂亮极了。

他不知道美貌是大杀器,还盯着谢星珩看。

他习惯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让人退让。

他家里人都会让着他。

上回,谢星珩也让着他了。

谢星珩这次不让:“江小鱼?”

江知与别开视线:“不许你这样叫我,我爹才这样叫我。”

谢星珩问:“你哥哥呢?”

江知与说:“……也能。”

谢星珩笑:“那我呢?”

江知与沉默。

谢星珩伸手戳了下狗耳朵,差一点就碰到江知与的指尖,吓得他急速缩回手,逗得谢星珩直笑。

他满脸明媚笑意,说着委屈的话:“他们都可以,就我不行。”

江知与过了会儿,才说:“你和我没关系。”

谢星珩眼睛里有他的倒影。

“不,我们有关系。”

你可是我的心上人。

江知与的脸蛋太红,再升温得炸毛。

谢星珩心情极好的转台词:“你可是我的大恩人。没有你,我就无家可归了。”

一语双关,既是租宅院,也是未来归宿。

江知与实在受不了,瞪他一眼,再次体会落荒而逃的滋味。

蹲在假山洞口围观的老江:“……”

姓谢的不是好人。

第006章 俏赘婿

谢星珩再在花园待一会儿,就被江致微“找到”,带回花厅。

他今天喝了酒,这具身体酒量不好,又上脸。蹲久了再站起来,后劲儿全上来了。

脑子理智清醒,肢体不受控的摇晃。被人说喝醉了也只能认下。

唯独一件事,他始终不放心。

€€€€他的老婆,他的软饭碗,到底是不是他的。

江老爷喝醉了没有?说的是不是醉话?

花园里碰见江知与是偶然还是江家刻意安排?

送客送了几回,谢星珩一步三回头,又给绕回来。

反反复复问:“江伯父,您喝醉了吗?”

江承海:“……”

怎么这德行。

“你明天来找我,我们谈谈种豆子的事。”

种豆子是谢星珩建议书上的内容。

江承海留了余地,他考察了,试探了,但亲事得在人清醒的时候谈。

明天他来,事儿就成了一半。

谢星珩对入赘没有异议,就能成亲了。

谢星珩听懂了,这才心甘情愿被来喜送回家。

回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一觉睡到日落后。

陈冬做了晚饭,小豆子去屋里看,他人小,够不上炕,也看不见躺着的谢星珩有没有醒,就在下边扒着炕边问:“二叔、二叔,你醒醒吗?”

谢星珩头疼,是宿醉的感觉。

他“嗯”了声,“醒了。”

小豆子叫他起来吃饭。

小豆子三岁了,发育像两岁的,人瘦小,走路不稳当,说话也不利索。

比如他对食物的描述,只有饭饭、糊糊、肉肉、菜菜。

今天多了一样,鱼鱼。

谢星珩对“鱼”字敏感,一听就精神了。

他坐起来,问:“什么鱼?”

小豆子吞口水,“大鱼。”

谢星珩:“……”

好的,不是小鱼。

他要跟哥嫂商量婚事,晚饭和谐吃完,他打井水上来,在小院里把碗洗了,又乘凉坐会儿,理清思路,等哥嫂洗漱妥当,才去说事。

“江老爷今天给我说了一门亲事。”谢星珩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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