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182章

这情况把江知与都听无语了。

他扯扯嘴角,累得很,只勉强动动。

谢星珩问他能不能摘下眼罩了,得了允许,把眼罩摘下。

一戴一摘之间,江知与脸色转变,从自然健康的红润,变得面如白纸。

他咬了棉帕,都在唇上留下了齿痕。

谢星珩看得眼圈发红,一眨眼,在两个宝宝的啼哭声里,跟着掉眼泪。

江知与没力气了,胳膊落在炕上,手指都动不了。

他说:“我没劲哄你。”

谢星珩擦擦眼睛:“我不用哄,我自己会好,你别急着睡,等郎中摸个脉。”

江知与知道流程,硬撑着眼皮。

郎中诊脉前,他还看了两个皱巴巴的小宝宝。

小哥儿劲更大,嚎的时候还挥舞拳头。

二宝擦身时,被安抚一阵,现在都不哭了。

两个孩子,同一个爹生的,竟从出生起,就看得出性格差异。

生命真是神奇。

第077章 盲盒来袭(补更章节)

父子平安, 江府上下喜气洋洋。

封红包、给赏钱,里外贺喜声成片。

孩子平安出生, 闲杂人等先退下,地方收拾干净,照着郎中的方子,江知与灌一碗苦涩汤药,简单擦擦身上的汗,就进入了月子期。

府上事务由宋明晖接手管理,江知与能好好歇息。

谢星珩陪着他, 也看顾小孩。

两个小宝吃奶的性情也不同。

大的挑食, 换了五个奶娘,都喂不进去奶,牛羊乳吃了就吐。

无奈之下,头几天的喂食,是江知与亲自来。

小夫郎奶水很少,一个孩子都不够吃。

这孩子饥一顿饱一顿,饿起来就会哭喊,喉咙立时哑了, 叫人听了好心疼。家里人人着急。

也是饿狠了, 间或里再喂他羊奶,他扁着嘴巴,半吃半吐的,也混了个肚圆。

看状态, 一日比一日习惯。总算是把他的伙食问题解决。

小的乖巧, 不哼不闹, 一有动静,定是不舒服。对比之下, 简直是神仙宝宝。

孩子满月前,就两家亲戚来看。

江家都断亲了,也就谢家哥嫂、镖局叔伯来。

每个来的人,都要坐家里聊一阵。

聊完了以后,对两个孩子的性格也是嘎嘎乐。

江知与的乖巧懂事,人尽皆知。二宝定是像他的。

如此一来,大宝的魔王性格,就只能像谢星珩了。

谢星珩:“……”

他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调皮,但不至于魔王吧?

不过没关系,他跟小鱼的孩子,有一个像他,也是极好的。

问起名字,江承海说了小名。

大的叫天玑,小的叫锦鲤。

原来是想着,小哥儿叫锦鲤,名字软和一些。

两个孩子性情实在相差太大,分名字时,就调换了一下。

大名暂时不取。

宋明晖抽空,亲自送了生辰八字去道观挂名,香火钱去了二百两,换回来两身小道士服、小鞋袜,还有一副迷你顶冠。

他顺道找人掐算过,孩子三岁之前,都不取大名。

也叫人另起了辈字,从江承海算起,到时去拿本册。

这件事给谢星珩开眼了。

他以为算命是个封建活动,都去算命了,当然是人家道士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

结果宋明晖不按常理来。

他去算命了,他想听什么,道士就得说什么。

说了他不爱听的,那就重新算。

例如说,另起辈字。

他觉得不好听,不好取名,叫人重新给他列。

列完了还得夸,夸完了要去问问天尊好不好。

说了不好,就多问几次。

谢星珩把惊讶带回房间,江知与听了,给他说另一个有关算命的常见操作。

“成亲之前,要请算命的掐算双方的生辰八字,看属相命格相不相冲,如果双方有意,或者媒人想挣钱,就会临时改命。”

临时改命?

谢星珩表达疑惑:“这是另外的价钱吗?”

江知与摇头:“不,这是包括在内的价钱。像年纪大点的哥儿姐儿都不好再嫁,若是新找了郎君,两相意合,掐算八字时,为亲事顺利少波折,会把他们的年纪改小几岁。有的大七八岁的,改成大两三岁。”

如今婚嫁,没几个自己相看的。

都是熟人介绍,说了某家谁谁谁。

有意向,就请媒人去看。

媒人各处说好,他们两边见一见。

见完了,亲事保成。

部分男人也一样。

相亲市场上,排除直接抬人过府的,少有五十岁以上的人。

但根据江知与了解,男人是越老越花。许多说着三十多、四十多的人,都已年过五十。

谢星珩小小申冤:“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江知与夸夸他:“你是好男人,你不一样!”

谢星珩被夸得飘飘然,去给两个小宝换尿布。

九月里不冷不热,天气正正好。

两个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喂饱以后,睡姿舒适,睡得可乖。

月子期,能养病。

江知与身体没隐疾,只右手掌心的旧伤总拧着筋。

他生孩子抓握用力,过了半个月,手掌才恢复正常使用。

依然酸,有些不舒服。

请了几个郎中看过,都说不知道怎么治,一番问诊下来,谢星珩理解了某些霸总剧情€€€€治不好,你们都给他陪葬。

他有时也挺想说这话的。

江知与生子,徐诚也来看他。

之前在糖厂,没赶上,隔了日子才听说。

他把江知与的手伤记下,头一回写信给林庚求援,问他认不认得厉害郎中。

比如他见过的章正章大夫。章大夫若说没得治,就再多帮忙问问。

到了十月初,有了回信。他再次来江家,带了章大夫同行。

章正给江家赘婿开过杀精药的方子,来了府上,视线忍不住的往谢星珩脸上飘。

谢星珩脸皮厚:“是的,没错,那方子是我要的,我很感激您。都是男人,您应该懂□□的重要性,待会儿也给我摸摸脉,我们保守一点,看看是不是那个用法用量,药方要不要再做调整。”

章正:“……”

什么厚脸皮。

好消息是,江知与的手能治。

要揉开筋,非常人能忍受之痛。

跟接骨不同,这有一个过程。

江知与正休养期,不宜受痛、挥泻精气,出了月子再说。

谢星珩死命留他,把人安排进了客院。

好医生难求,古代的好医生更是难求。

来都来了,不多开点方子,怎么对得起徐诚的一番好意?

两个小宝贝得看看吧?

他俩一个闹腾一个安静,看看是不是身体缺少某些微量元素。

两个爹得看看吧?

宋明晖不用提,中毒一场,身体亏空。养了快一年,依然有病气浮面。

江承海血雨刀枪里闯荡,人到中年,不比年轻的时候,他气性还大,也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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