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254章

他忍谢星珩的文章很久了。

也在一段时间的接触里,对谢星珩的心态、性格,有了深刻了解。骂起来毫不客气。

谢星珩最初都写飘了,还当他是个天才大文豪,突然被骂,说他写的都是狗屎,他还委屈上了。

读书人,骂人怎么这么粗俗。

谢星珩心态极好的自我安慰道:还好是骂我写的文章是狗屎。

他学习期间,收到了从津口县转送来的家书。

孟培德看他学习认真,给他放了一天假。

谢星珩可以细细慢慢的看家书,也能有足够时间写回信,还可以出去采购一些嘉源省的特产,让人捎带回老家。

谢星珩卷惯了,再次回归这种生活,适应性很强。

陡然得闲,他的各种负面情绪也随之爆发。

看信时躺平,丧丧的。看江知与说想他,他也笑不出来,心情更差。

哎。

夫郎孩子热炕头的人生理想都实现了,突然分开,还以“月”为单位。谁受得了这个委屈。

他往后看,江知与写了点育儿之难。

谢星珩反复看了数次,提笔回信,第一句是:这哪里是育儿之难?分明是为父之难。

然后照常往后写。

他算好了日子,在嘉源省会待到十一月份。

到时会先去津口县,等第一批皮料出坑,走完其他工序,他就圆满完成任务,可以回家了。

顺利的话,能赶上过年,一家团聚。

他拜师成功后,给江知与写了一封报喜信。两人信件有时间差,他又报喜一次,再加了些日常学习情况,和学习间的趣事。

说起来育儿之难,谢星珩也有感慨。

他在现代看过很多高学历家庭的孩子,学习成绩都不好。

现在又看见了活生生的例子。

大儒孟培德的儿子,就一个考出来了。

小儿子甚至只是秀才。

孟培德回家以后,着力培养孙子。

教谢星珩的时候,他也给小孩启蒙。

孙子辈里,能安静读书的就两个,孟培德也常唉声叹气。

谢星珩在信里给江知与说:“我们已经完成了基础目标,让孩子们遗传了我们的美貌。至于智商,强求不来。总归生得好,咱们攒攒家业就行了。”

他还跟江知与说:“小孩子有叛逆期的,你越是让他做什么,他越是不想做。我们就让他们玩,别人都没玩,就他们玩,他们能开心的玩,那就算了。万一激起叛逆心,一天天的就想学习呢?”

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谢星珩笔锋一转,回到大人身上。

他在信里,忍不住写了许多的畅想。

如果有一种工具,可以让他们相隔千里,只需要简单操作,就能实现即时的信息沟通、听见对方的声音、看见对方的样子。

甚至数百里的距离,不过几个时辰的飞行而已。

收拾好家书,谢星珩晾着笔墨时,后仰在椅背上发呆。

他想着,还是得再努力一点。培养些人才,也让江知与能走出家门。这样子也太苦了一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分开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又另起了数封书信。

有给两个爹的,有给舅舅舅爹的,也有给大表哥的€€€€大表哥靠谱。

二表哥……还得培养培养。

他甚至给南北两地的镖局寄信。

希望他们能多多举荐人才,来丰州县发展。

已经在丰州县的,就不要小气,都是一家人,人才是流通的。

跟卖糖时一样,谢星珩面无表情卖惨。

“相思好苦,帮帮孩子吧!给各位爷跪一个!”

写好信件,谢星珩养养神,出门逛街。

他到了街上,才想起来当地的“迷信”之举,记在心里,决定回去问问孟夫子。

现在就买礼物。嘉源省本地产锦缎,独有的绣样也十分精巧,都是精品,价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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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记得,他老婆还有很多漂亮衣服不能穿。

他看着这些漂亮布料,眼珠一转,找了个中转站。

他送到昌和府的王府。加急给林庚写一封信,让他随便找个理由,“赏赐”给江家。

这样子,江知与就能穿上了!

嗯。

好主意!

谢星珩一挥手,各色花样的锦缎都买了一匹。

看着漂亮的帕子、汗巾,还有他在丰州和京城都没有见过的绣鞋,他也买了。

他身上的银钱很是富足。因为津口县的果干、果酱之法,让他们的计划远超预期。来读书时,林庚给他发了“奖金”。

很丰厚,足足两千两。

这种老板,谢星珩很满意。

家书一封,回信一盒,附带一车的土仪。

因东西要寄到王府,谢星珩扣扣搜搜,叫人半路补货,拿些果干果酱跟蜂蜜带上。

再回孟家,他不去销假,尽情享受这一日的假期,跟孟培德闲聊,说起拜水神的风俗。

孟培德说到这个,也是无奈。

“水患面前,人力渺小,朝廷都拿水患没法子,百姓能做什么?不过拜水神的风气,是故意引导的。也是生意。”

是生意。

拿捏人心。

没发水患,是水神保佑。

发了水患,是心不诚。

谢星珩皱眉,过了会儿舒展开来。

信仰能给人力量,花钱买个心安罢了。

不过分,可以放一放。过分的话,现任皇帝忍不了有神权挑衅皇权,也轮不到他操闲心。

第116章 糖厂名声初显!

很多游商都发现了一件事。

一夜之间, 好些地方都开起了糖铺。

这些糖铺有着同一个名字,做着一样的活动。

集神仙卡风靡, 还有花样糖果限时售卖。

起初,他们认为这只是某一个老板的巧思。

但他们走县过府,甚至跨省,有的人还去了京城,都看见了“糖果屋”。

游商们是各处走动,拿货卸货,倒手挣钱, 相当于“城市货郎”。

他们看见第二家糖铺时, 还以为自己做梦了。等到看见第三家、第四家,心里的惊讶,就被浓浓的好奇取代。

究竟哪个大商户,还是某个大人物,能把糖铺开到这么远、这么多?

运货都难啊!

巧事一件,他们好奇的时候,还赶上了糖厂的分厂在招工。

糖厂!招工!!

两个词,都是熟悉的词汇。

可它们组合在一起, 就让人懵逼。

懵逼的同时, 还热血沸腾,很多人都跟着宣传的人走了一段路,才记起来自己手里还有活没干完。

新的分厂,开在了两地。

一地是徐诚主理, 开在嘉源省省城的。另一处是江知与开往东部城市的。

糖铺是加盟商, 糖厂就是他们自己的。

头一次把生意做到外地, 两人兴奋又忐忑。

就近招工,也是一种尝试。

他们带不来那么多的熟人。

这样会有泄密风险, 让制糖的方式被外人知道。可能会有别的商人挖掘机密,重金买通工人,然后也开糖厂。

江知与跟徐诚,已经定下了核心目标。他们是为了让糖铺“全国开花”,他们要当“糖王”。

以让利而言,不会再有别的厂家,能跟他们相比。

再低就亏本了。

或许会有少数商人会打价格战,总归不会多。他们能在其他方面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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