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352章

可他们出来,要给管家分好处的。

这么多礼物,难道要他们凑份子吗?

还是如实说吧。

他们原样把这些破烂玩意儿抬到了向家后门,找管家如是说。

管家把他们斥责一顿,再去找向坤禀报。

向坤早朝跟沈钦言吵吵,下朝后留在宫里,被皇上问话。

出了宫,又被衙门找去配合查案。他一天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回到家中,他老骨头都软了。摊在椅子上,只剩疲累。

管家来说此事,向坤缓缓睁眼,不免想到沈钦言那副要他死的嘴脸。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把这些东西都转送去沈家,说是他师侄孝敬他的。”

管家应是。

才转过身,向坤又把他叫住了。

沈钦言一定会在门外拆箱。

向坤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叫人去拿一抬轿子,送给谢星珩。

再叫人去拿些苦芽茶,送给沈钦言。

沈家。

沈钦言入夜收到向家的苦芽茶,莫名其妙。

“难道是叫我润润喉,明天好继续弹劾他?”

赵管家欲言又止,被沈钦言€€一眼,才如实说了谢星珩送礼的事。

沈钦言勾唇,很轻微的笑了下。不如在谢星珩面前的那般直爽。

他摇头:“过刚易折。这小子还是像我师兄多一些。”

赵管家不言语,给沈钦言泡上了苦芽茶。

高浓度的苦芽茶,茶叶比水还多,一壶茶,只出一杯水,空气里都是苦味儿。

沈钦言拿起杯盏,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

“向坤也配讥讽我。”

同一时间,江府。

谢星珩围着轿子转了一圈,掀开帘子,里面漆黑一片。是骄子轿。

江知与跟他一块儿,还进去坐了会儿。

这轿子好啊。

有朝一日,他们要送给向坤。人生的至暗时刻,怎么能没这样一顶轿子来配。

第160章 过年啦(捉)

京城的冬季来得早, 夹棉的袄子没穿两天,就日渐臃肿, 厚度逐日增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人还好,小孩就裹成了小企鹅,两手岔着,摇摇晃晃的走路。

家里炭火烧得足,室内暖和,只有出门那段路难走。坐车里都缩头缩脑的冷。

江知与给他俩做了能裹住整个身体的长棉衣,另外带了两件较为轻薄的棉衣。

让家长很省心的一点是, 两个小宝自幼精神足, 作息固定了,早上赖床的情况不严重。哄一哄,就能从被窝里爬出来。

而谢川确定留在京城上学后,谢星珩把他送到了国子监上学。

大启朝的官员可以送孩子去国子监读书,七品官为界限。谢星珩刚好七品。

一清早的,江知与送两个小宝去顾家。

谢星珩顺路捎带谢川去国子监,比往常早出门一刻钟,到了国子监, 再转道回翰林院。

谢星珩不太抗冻, 总说要锻炼,但每天运动量有限。自行车都踩不了多久。

现在冷了,愣是把他的坏习惯改过来了。在案前坐一会儿,就要起来跑两步。哪怕是原地跑, 那也是跑。

京城比丰州县冷太多了。

翰林院书多, 他们桌上都是书籍, 铜盆离得远。把他冻坏了。

李清臣给他提建议:“你下次带个汤婆子来,加个毛毯, 看书时就踩着。”

官场有规矩,穿戴整齐是其中之一。文官尤其讲究。

谢星珩不敢在翰林院脱鞋。他点点头,出去溜达一圈,没见其他人这样干,便作罢。

算了。

熬熬吧。

另一头,江知与从顾家出来,就直接去成衣铺子。

探花同款服饰,做成了厚实的冬款。卖给有钱人的东西,用料扎实得很。

江知与会打扮,在丰州县时跟黄家的裁缝沟通多,现在知道快速沟通之法。打版时,他亲自盯着,让衣服更显身段。

为此,服装的厚实度会降低。御寒效果不好。

不过有钱人不会满大街吹冷风,他配套搭了披风、大氅。

宣传语都想好了,任何东西都有时效性,采探花的热度也一样。

过了这阵子,谁还记得啊?自己再找裁缝做,只能穿过时的衣裳。

“过时”两个字,在交际圈里很伤人。它等同于体面,也对标家族兴旺。

也就是家里连一件衣裳的钱都拿不出来,抠抠搜搜这样子省。

苏冉过来看他,先在铺子里转了转。

成衣铺子不大,四四方方的,柜台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江知与想要拆掉重改,今年要赶冬季的场子,就等年节里再动工,暂时先这么用着。

做衣服期间,他找了几个身材、长相都不错的汉子,今天都在后头打扮。

衣服有四个颜色。

先是黄色,皇亲国戚能穿有黄色做配色的衣裳,仅做了五件。

再是紫色,公侯家的公子能穿。仅做了十件。

红色是主流色,首批有五十套。

青色是异色款,同样是五十套。

请来的汉子只能穿红色和青色,再把各式披风、各款大氅配着,在门口走来走去,给人看看样子。

苏冉看这衣服都是一个样式,还有点担忧。

“他们会跟别人穿一样的吗?”

江知与点头:“这又没关系。朝廷的大人们也都是同款服饰。”

谢星珩还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他到时会做引导,会把不喜撞衫,搞成美貌竞争。

到底是怕撞衫,还是怕自己丑。大家心里有数。

谁愿意承认自己丑?

他们比不过某某甲,也比不过某某乙,还能是全京城最丑的人不成?

探花同款服饰,本身也是以“美”为主题,美貌不自信的人,就不要轻易尝试了。

苏冉好佩服他。

“你不怕得罪人啊?”

江知与不怕。

“这是常大人的铺子。“

苏冉:“……”

顾郎说得对,你们夫夫俩绝了。

活动明天开始,今天是做促销,把之前的库存成衣都卖掉。

趁着年底,百姓手里有点闲钱。成衣还能卖一卖,抓紧清仓。

清仓卖货就在店铺门口,让那些穿着探花同款衣服的汉子去叫卖。

他们穿得好看,路过的百姓都往这里投来惊艳的目光。

百姓们往这里看一眼,还被搭话了,问他们要不要买衣裳。

百姓们第一反应是买漂亮衣裳,单看那衣料的颜色,在日光下有光泽的样子,他们就知道便宜不了。

他们连连摆手说不买。

这些汉子抬手指着铺面两边的架子,上头挂着过季€€褐和夹棉袄子。

“我们掌柜的折价清货,买吗?袄子里都是上好的白棉花,现在去买棉花都比我们家的袄子贵。你们可以称重看看。”

买棉花,铺面大批购买跟百姓零散购买的价格本就不同。清仓是为了回转资金,空出仓库,完成转型。不是为了亏本。

但百姓们不知道,他们有人住得近,怕商家的秤不好,自己跑回家拿秤来。

短款棉衣有两斤、三斤重,长款棉衣有三斤、五斤重。

只算棉花的价格,不计布料和手工,真真正正的折价。

加三十文钱,可以再加购一套€€褐。

三十文钱,他们差不多可以扯够做€€褐的粗布,但要自己加工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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