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第63章

“那是,谁不爱看奇葩?”

短短一句话,给杨宴晨造成了极大的重创。

杨家小弟们怒目大骂:“我们今天说好的不动粗!你竟敢这样挑衅我家老大!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余幼惟的小弟们也不是吃素的。

尤其是自己老大许久未出山,这好不容易出来给他们撑场面,小弟们个个激动得像三年没吃过粮食的猴子,跟杨家军对着嗷嗷叫!

余幼惟指尖放在唇前,慢条斯理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淡定,从此以后咱们都不能再做粗人了,没有前途,我宣布我们余家军以后要换发展路线了。”

雷子雄赳赳地问:“少爷,您说什么路线,兄弟们都一条路跟着你走到底!绝无二话!”

“对!绝无二话!”

杨宴晨双手抱胸,好奇地睨着他。

就见余幼惟嘴角露出一个可爱的弧度:“我们都走优雅路线叭。”

一时间,包厢内面面相觑,寂静无声。

雷子小声问:“少爷,这是什么新路线的代名词吗?”

“nonono~就是字面意思。”

余幼惟把雷子和杨宴晨拉过来,他在沙发坐下,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份书单列表,截了个图,发到了群里。

“这些都是我最近在读的书,是一些有关于人情世故,修身养性的文学,读完之后,我整个人都升华了,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所以我强烈推荐给你们。”余幼惟拍拍雷子的肩膀,“记得把我的话,如实地传达给兄弟们,在你们看完这些书之前,我不会再出来见你们。”

雷子原本神情呆滞,听到这话立马变得惊恐:“放心吧少爷!不就是几本书嘛!谁还不认识几个字了?我一定会督促兄弟们看完的,您一定要常来!”

反正没看完少爷也不知道。

就见余幼惟笑得像纯真的小绵羊:“那要记得写读后感哟。”

雷子and一众余家小弟:“……”

杨家军默默叹息。

简直残忍。

于是这顿酒,喝得就像散伙饭一样悲壮。

几杯酒下肚,小弟们垂头丧气,又哭又嚎。

杨宴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那件土狗铆钉皮夹克脱掉了,换了一件干净的白卫衣,一下子就帅了八个度。

他单手扯开一瓶易拉罐,递给余幼惟:“不喝酒干什么呢?不是雷子说的你今天必定喝趴我们?”

余幼惟摆摆手:“不哦,后天要上班,酒精会影响我上班的状态。”

杨宴晨震惊又气愤:“班什么班!你哥和你老公挣的钱你八辈子都花不完!神经病吧你上班!”

“不,这不是钱的问题。”余幼惟高深莫测地说,“这是我的人生价值。”

这话直接给杨宴晨整无语了。

“行,你实现你的人生价值,你变了,老子以后不跟你处了。”杨宴晨把酒塞进他手里,“干了这杯,我们不再是兄弟。”

余幼惟鄙视他:“是兄弟你当初还坑我的机车?”

“谁让你他妈三番五次挑衅我?老子不得争口气?!”

“好叭。”余幼惟和他碰了下杯,声音轻了点,“以前的事情,对不起啦。”

杨宴晨一怔。

似是听到了比余幼惟准备好好工作实现人生价值更惊恐的事情。

他僵硬地举了一会儿瓶子,神情变得极其不自然,好一会儿才木讷地将一瓶酒灌进了胃里。

大概是喝得太猛,他脸和眼眶都有些红,含糊不清地说:“你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服软的。”

“人嘛,总是会变的。”余幼惟叹了口气。

原主或许做了许多错事,得罪了许多人,但他此时接替了他的人生,无论好与坏,他都该替他承受和化解才行。

希望原主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过好他自己的人生,

但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他得替原主,做一个好人。

许久未见,小弟们都排着队过来想跟余幼惟喝一杯。

想起之前喝了酒发酒疯的事情,余幼惟接过他们递来的酒杯,每一杯都只小小地喝一口,尽尽意思就差不多了。

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了。

余幼惟起身准备离开,却隐约感觉浑身不对劲,越来越燥热。

雷子过来搀扶他,手刚刚触碰到他的皮肤,余幼惟便难受得缩了回去,他摆摆手,跌跌撞撞地去了洗手间。

他抄了把冷水洗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眼里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他双手撑着洗手台,身子却越来越软,随后瘫倒在了一个宽阔的胸怀里。

耳边传来黏腻低沉的轻笑:“小可爱,我们的缘分,真是斩都斩不断啊……”

-

杨宴晨发现余幼惟好一会儿没回来,不放心便出去找。

远远的,他只见幽深的长廊拐角处掠过两道相互依偎着的背影,眼熟,但看不太清楚。

直到他拉开洗手间的门,发现余幼惟不在里边,才突然警觉起来,飞快地追了出去。

他喘着大气追到会所门口,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把余幼惟抱上了车,合上车门扬长而去。

他惊觉大事不妙,边打电话边打了一辆车追了上去。

-

豪华的酒店里。

余幼惟被放在了偌大的白色大床上,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眸子水雾朦胧,他呼吸着,身体小幅度的起伏。

他蜷缩着身子,双腿不自觉地卷起被子布料,难以忍受地碾转摩擦。

莫青看着这副景象,舌尖轻轻划过牙齿,眸下涌动着晦涩。

他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红酒,站在床边,如饿兽般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低低地笑:“别着急嘛,沈时庭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他俯下身子,指尖轻轻从余幼惟脸颊上抚过:“……乖,我们可以慢慢来。”

余幼惟难受得浑身都疼。

对方指尖触碰到的皮肤,仿佛着火般火辣地难受。

他咬着唇,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哼吟……

他努力地抬起眼皮,让自己保持清醒,心里和身体都在极度地抗拒对方的靠近。

好恶心。

好想逃。

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余幼惟挪动身子,缓缓滑到了床下,他扶着就近的墙壁才堪堪站稳身子。

莫青玩味地欣赏着他的挣扎:“你跑啊,你想跑到哪里去?”

余幼惟腿脚发软,踉踉跄跄地摸到了浴室里,莫青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在余幼惟即将锁上门的前一秒摁住了门,露出愉悦病态的笑:“不错,我很喜欢玩这种游戏,继续啊。”

“你…你别过来……”

余幼惟只好往后退,手掌扶着墙壁,最后摸到了淋浴的开关,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他身子倏地发抖,身上薄薄的卫衣被淋湿,贴着身子,显得他更加纤细脆弱。

莫青慢条斯理地鼓了几下掌:“对,就这样,越来越诱人了。”

他凑近想触摸余幼惟,不料对方突然抡起淋浴头朝他头上砸,力气不大,但这玩意是金属,还真把莫青的额角砸破了,鲜血混着冷水从他森白的脸上蜿蜒而下……

莫青反而病态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余幼惟纤细的脖子:“很好,我喜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对,就是这种生气但又无可奈何的眼神,这样很可爱,很性感。”

男人像森冷黏腻的毒蛇般轻轻嗅着余幼惟的颈侧:“沈时庭喜欢的东西,果然是最好的啊。”

余幼惟伸手去抓莫青的衣服,想和他对抗,但因为力气太弱反而显得暧昧,这显然又取悦了男人。

“或许我们可以你情我愿,你乖乖的,他就不会知道。”他握住余幼惟的手,细细密密地摩挲,低声诱哄:“过了今晚,他还会要你么?聪明的小朋友,要懂得做正确的选择啊。”

“你没有话想对我说么?嗯?”

余幼惟嗓音带着哭腔,吐出零碎的字节:“……沈时庭。”

莫青笑了一下:“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他?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好的。”

男人指尖轻轻掀开余幼惟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

眼泪从眼角滑落,余幼惟用尽不多的力气试图推开那只手,却被反手扣住,男人俯身凑了下来……

余幼惟紧紧闭上了眼睛,这时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身上的男人被狠狠拽了开来,一道拳头重重地砸在了他脸上,莫青直接被揍得撞向一旁的墙壁,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沈时庭浑身布着阴沉凌厉的气息,一秒都没停顿,直接又一拳砸了过去!

这一拳直接把莫青砸倒在地。

莫青勉强撑着地面,口腔喉咙传来浓厚的鲜血的腥味,脑袋一阵翁鸣,他缓了几秒,抬起头。

就看到沈时庭已经把湿淋淋的余幼惟捞进了怀里。

沈时庭冷白的指尖有些轻颤,轻轻抚过余幼惟的脸颊,脸色布了霜寒:“惟惟。”

余幼惟的眼泪从通红的眼尾滑落,他掀着沉重的眼皮,模糊地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那种劫后余生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终于哭出了声:“……沈时庭,我难受。”

沈时庭心口一阵生疼。

他脱下外套,完全包裹住余幼惟,低声安抚他:“我在,别怕。”

身上的衬衣湿漉漉的贴着肩背,眸下的情绪汹涌阴鸷,他扣着余幼惟的后颈,把人完全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没事了。”沈时庭低声说:“我们回家。”

沈时庭将人抱起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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