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 第116章

恍惚中余幼惟看到窗外天光大亮,有飞鸟从绿荫中穿过,他想,天哪,这大白天的真的好吗?

余幼惟喊了沈时庭一声。

沈时庭亲了亲他的耳朵,哑声说:“喊点别的。”

“……老公。”

不喊还好,喊完事情就更不对了,之前的温柔都变成了空气,沈时庭真不是人啊。

啊,就不该这么听话!

沈时庭这才亲了亲他的眼尾,轻声哄他。

余幼惟把脸捂住,羞耻到脸色爆红。

沈时庭笑了一下。

沈时庭皮肤冷白,这时候染了点潮红,笑起来时那种蛊惑性就更强了,勾得余幼惟经不住想看他,又不好意思直视他。

沈时庭将他的脸捧回来,低声说:“看着我。”

……

不同于余家,沈家的都是各自住单独的阁楼,环境安静,没有人来打扰。

余幼惟这才反应过来。

才不是回来拿香珠!

沈时庭这个人居心叵测!

直到傍晚。

佣人上楼来喊两人吃晚饭,余幼惟人还是懵的。

听到沈时庭让人把晚餐送上来,余幼惟忙泪眼婆娑地抓住沈时庭的衣角:“我们下去吃叭,我不来了呜呜呜……”

沈时庭垂下视线看着地毯上的余幼惟,眉梢抬了一下:“明天还有一天。”

“啊!沈时庭你不是人!”余幼惟掀开薄毯,“我要下去吃!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

沈时庭忙抄起薄毯给他裹上:“人还在外面。”

余幼惟就不动了,瘪着嘴生闷气。

沈时庭又交代了佣人几句,这才关上了窗户,看向余幼惟,余幼惟立马惊了一下,蜷起身子往后缩,警惕地说:“你不要过来。”

沈时庭无奈地笑,握住余幼惟的脚腕把人拉进怀里,温柔地哄:“不来了,穿好衣服,我们下去吃。”

“那晚上也不来了。”

“那不行。”

“啊!沈时庭你不要太嚣张,迟早也有你求饶那一天!我榨干/你!”

沈时庭只是看着他,要笑不笑:“那你多努力努力,我很期待。”

“啊?!”

两人在沈家待了两天一夜。

周日晚上才回到余家。

余幼惟觉得沈时庭就是个妖精,专门吸食人的精气,搞得他身体都在发虚,走路都腿软。

沈时庭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不仅不虚,甚至精神还非常饱满,像刚被一场甘露滋润过,神采奕奕的。

具体表现在更爱笑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无法抑制的笑。

余幼惟一看到他笑就腿软,扑过去捂住他的眼睛:“你不准笑了!”

沈时庭顺势把人抱腿上:“笑都不让,真霸道啊。”

余幼惟眼睛水汪汪的,很不理解:“你怎么一点都不虚啊,你不累嘛?”

沈时庭:“不到累的时候。”

“啊!你是人嘛!”余幼惟抽泣,“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挺合适的。”

“不合适。”

“合适。”

“呜呜呜呜……”余幼惟把脸埋进沈时庭的肩窝,“我们以后要节制一点,秉承可持续发展原则,好不好。”

“不好。”沈时庭捏住他的后颈把人拎起来,“做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

“闭嘴吧你!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出口!”余幼惟再次捂住沈时庭的嘴,“你要崩人设了沈时庭!”

沈时庭只是笑。

余幼惟乖巧可爱的样子,撒泼耍赖的样子,都那样鲜活恣意,吵吵闹闹的,沈时庭觉得婚姻的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他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抱了一会儿。

余幼惟拍他的背:“再抱下去我要断气了沈时庭。”

沈时庭侧首亲吻他的发丝:“不叫老公了?”

余幼惟又想起那时候沈时庭哄着他叫老公的模样,脸一下就热了,哼了一声,又趴在沈时庭肩膀上装死。

虽然平时在家里,和父母提起来,他都会喊沈时庭老公,但那都是做给长辈们看的,私下里他还从来没主动喊过沈时庭老公。

开不了口啊。

有一丢丢羞耻感。

“我想听。”沈时庭说。

“不喊。”

“不喊?”

“不喊!”

说完沈时庭就撩起了余幼惟的衣摆,余幼惟赶忙压住,紧张道:“……干嘛?”

“换个方式。”沈时庭握住他的腰,“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停。”

“啊?!”

第57章 隐秘

◎怕小男朋友跟别人跑了◎

余幼惟发现沈时庭搞起事来真的是个匪徒!

更恐怖的是, 这种事情真是像是有某种魔力,想拒绝,又不想拒绝, 一边哭还一边快乐。

堕落啊余幼惟!

最后余幼惟下巴趴在沈时庭肩膀上,魂都快散了。

沈时庭衬衣和西裤依旧穿得很整齐, 只有领口被抓皱了些,倒是余幼惟左侧肩头的衣服滑下去一半, 沈时庭就抱着他,亲了亲他白润的肩头:“现在去洗澡, 还是缓一会?”

余幼惟吸了吸鼻子:“你先别动, 我喘口气呜呜呜……”

沈时庭就笑了:“明天还能去公司么?”

“去。”余幼惟不卑不亢, “因为这种事情无法工作, 也太丢撵€€呜呜呜……”

沈时庭笑意更深了。

“土匪!”

“嗯, 我土匪。”

休息好了,沈时庭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进了浴室。

包裹在余幼惟身上的衬衣脱落下来,他光/秃秃地站在地板上,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点羞耻。

他指尖勾住沈时庭的腰带,咬了下唇:“你要跟我一起洗么?”

沈时庭垂眸看着那只手:“我帮你洗。”

“不用你帮我洗,你也洗。”余幼惟扯他腰带, “脱了叭?”

沈时庭看着他, 片刻才说:“你确定?”

对上沈时庭意味深长的目光, 余幼惟又不确定了。

他只是想看看,不想把自己送进去。

于是又默默收回手:“要不还是算了叭。”

沈时庭就抬了一下眉:“想看?”

余幼惟眼睛亮亮的, 嗯嗯点头。

沈时庭:“刚才没看够?”

余幼惟脸就热了:“刚才哪有精力看, 不给看就算了……”

“刚睡下。”沈时庭说, “别又看醒了。”

沈时庭说话时没什么表情, 一本正经的。

余幼惟还愣了一下,脸色瞬间爆红,连推带骂地把沈时庭赶了出去:“土匪!呸!”

-

翌日沈时庭七点准时起来。

洗漱完,余幼惟还裹在温软的被子里,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余幼惟就跟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嗓音睡意含糊:“沈时庭,几点了……”

“七点半,该洗漱了。”沈时庭把拖鞋套在余幼惟脚上,抱进洗漱间,将人放在地上,从身后环着他,“刷牙了。”

余幼惟哼唧了两声,沈时庭就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伸到余幼惟嘴边:“张嘴。”

“啊~”

清凉的薄荷味在嘴里散开来,余幼惟清醒了一些,但手脚懒得动,就软软地靠在沈时庭怀里。

刷完牙漱了口,又洗了把脸,余幼惟还有点睡意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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