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着这般不堪姿态,龙溯又用手指戏耍于我,他一指,两指,直至三指埋于我下身,他逼我容纳他勃发的欲望,他还逼我自己动,在这昏暗逼仄的车撵内,我被迫与自己的亲弟弟苟合,简直是下贱肮脏到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我只觉龙溯双臂环于我腰间,他掌心顺着我腰际至双臀来来回回抚摩,那深埋于我体内的欲望则更是放纵顶弄,而今时的我,早不知道自己是何感觉,手脚酥软如泥,喉间淫声漫溢,直至最后,我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住,一张口不知觉间已带哭腔,竟只能无力责问他道,“龙溯,你够了没有?”
第186章 辗转(续) …
车厢内我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跨坐于龙溯腰际,甚至因身形不稳,就连双腕也不得不环在他颈间,而龙溯将我衣衫剥去干干净净,却偏偏留得我足下一双龙靴,此际他听我问话,不仅不答片语,甚至于我体内更是恶意顶弄,这厮一手沿我腰际下滑,最终扣在我一侧足踝,直笑道,“够了?娇滴滴的叫得这么媚,下面又咬得这么紧,你叫本王怎么够啊?”
龙溯连声嘲讽,更叫我无所适从,而车马颠簸间我清清楚楚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包裹住他勃发的欲望,我…,我内心耻意铺天盖地,奈何身下竟放浪无法控制,此际手忙脚乱间,我一把抵在他肩侧,方又要出言推拒,可未曾想今时,龙溯倒是未卜先知,他当下打断我言语,竟是仰首舔吻我光裸的胸膛,那本是扣在我左踝的手亦是使力扯去我足下龙靴,他一口啃在我一侧乳首,含糊直道,“靴子,呵呵,靴子也乘早脱了得了…,小妖精,你看你勾人勾的,真他妈天生贱货,若是父皇在世,看到你现在这般模样…”
他竟然还敢提父皇?!
现而今,我被自己的亲弟弟如此淫亵狎弄,说是身堕地狱,油煎火熬也绝不为过,可是即便已经如此,龙溯竟还不肯放过我,他恶意调笑,百般淫辱,此际这厮一张口来回吸吮我胸前乳首,污言秽语直道,“皇兄,你低头看看,看看你胸前这对淫荡的小樱桃,红肿挺立,娇艳欲滴,你发现没有?只要我在这里轻轻一吸,你下面就会咬得更紧,呵呵,妖精,真是要命的妖精,来,挺起胸来,让本王好好舔舔…”
“龙溯,你…,我…,你放开我!”
龙溯淫词不断,我闻于耳中,全身赤红,今时我二人身躯紧贴,我哪怕是轻轻挪动腰臀,火烫的皮肤暧昧摩挲,即已叫人羞窘到手足无措,而龙溯这畜生见我左右不是之状,当下竟笑得更为得色,他一手扣在我腰际,一手竟拢起我下身欲望,讽声直道,“放开什么,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还装什么害羞,还装什么纯情,明明就是喜欢得要命吧,看看,这里湿嗒嗒的,真淫荡…”
没有,我没有喜欢,我真的没有…!
此际我与龙溯交合之处,黏腻不堪,肉体拍打之声与我喉间抑制不住的吟叫声混杂一处,放浪至极,而今时这厮又来掐我腰臀,淫猥笑道,“灵兽长说的还真一点都没错,你就是该死的骚到骨子里去了,看这腰扭的,这臀摆的,还有这张磨人的小嘴…,一翕一合,哦,天哪,夹这么紧…”言语间,龙溯一挺身便将灼烫的热液泄入我体内,而今时的我早已被刻骨的羞耻压得喘不过气,随着他泄身,我竟不觉也是浑身酥软,只仿似一滩软泥瘫于他身侧,此际我心中一念,只希望他折磨够了,能放我片刻清净,可是这厮根本就是个魔鬼,现时且不提他埋于我体内的欲望又好像蠢蠢欲动,更有甚者,他竟然还一手套弄起我下身微挺的性器,一开口又调笑道,“妖精,父皇真的没碰过你?是不是他一碰你,你就像今天黄昏那般,又哭又闹,啧啧,皇兄那一番娇态,只怕是连素来无情的父皇都招架不住,心疼的厉害…,呵呵,皇兄,你告诉我,当年父皇是怎么碰你的,你就告诉我,都告诉我,好不好?”
放屁!他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父皇,父皇是我的亲生父亲,又怎么会…?!
“没有,从来没有过!白龙溯,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难道不清楚父皇为人,父皇他严厉不近人情,当年我尚未及弱冠,他就送我去淮川清修,年少时候,我在泱都能有几天,怎么时至今日,你为了侮辱我,就连这等大逆不道,数典忘宗的话都编排的出来?!”
言出,我拼命挣扎欲要自他身上离开,奈何这厮死死扣住我腰身,粗鲁往下摁压,此际我后穴处浊液溢流,顺着大腿根部蜿蜒直下,黏腻淫靡,我只觉后穴为龙溯顶弄得疼痛不已,今时几番腾挪抽插更是不堪入目,我…,我莫不是也成了个畜生…?
见我不住挣扎,龙溯面色愈沉,今时他一手抚在我二人交合处,竟将那穴口处浊液复往内送入,还一口一声骂道,“小妖精,本王的东西都给我吞进去,夹紧了,一点都不许漏,明白没有?!”
他说着乘势将我斜摁在这车厢坐榻上,这厮一手扣在我足踝,直将我双腿拉开极限,闷声直吼道,“你不承认就有用了?你以为当初我年幼,什么都不懂啊,父皇送你去淮川是不假,可他还不是三天两头去看你,兄弟乱伦算什么,父子乱伦你又不是没尝过,反正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父皇根本就没来淮川看过我,一次都没来过,到现在他还在自己编排,还在胡说八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到底是冒犯了那一路神灵,为什么我一直认为温厚善良的弟弟,一夕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龙溯趴在我身上,他身下律动不止,此际这厮扯起我散乱的头发,伸舌在我耳廓不住舔吻,而我羞愤到极处,一时只得艰难推在他胸膛,出言早是泣声怒声不辨,我只知无力斥问道,“龙溯,你到底够了没有?!”
我话音方落,龙溯则喘着粗气,笑得不知是何意味,他当下张开双臂将我揉于怀中,力道之大直掐得我忍不住闷哼出声,今时这厮忽就一声喟叹,不知是满足抑或是其他,竟仿似有些恍惚道,“不够,永远都不够…,皇兄,你知不知道,在你身体里,我有一种灭顶的快感,我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我兴奋得好像要上天,可是我又害怕的要命,我害怕有一天,你突然就恢复了灵力,你会一剑劈死我的,对不对?可是皇兄,就算日后你劈死我,你也是我的,至少你现在是我的,是我在弄你,你感觉到了么?你感觉到没有,你喜不喜欢我疼你爱你,我比灵兽长好,我比羽帝好,我比幽魔君主好,对不对?我是不是比父皇还要好,对不对?对不对?!”
龙溯绝对是疯了,他逼得我也疯了…
车撵内一夜交欢,我被龙溯弄到头昏脑胀,浪叫连连,直至最后,这畜生撩开帘幕,车窗外已是晨光熹微,今时炫丽朝霞映照着面前大水粼粼,我竟不辨自己身在何方…
我艰难爬起身来,将车厢内散乱衣物披覆于身,龙溯则立在一旁居高临下,此际他见我双手打颤,一声轻笑后竟是伸手过来,欲要替我整束系带,而我心中记挂螺纹短簪,哪里敢劳他动手,情急之下只知连声道,“不用,我自己来,龙溯,你别看我,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哟,又害羞了,怎么,床上浪到恨不得榨干本王,现在又装纯情了?该死的,脸红得跟真的似的,还穿什么衣服啊,你以为你衣冠楚楚,别人就不知道你昨晚做过什么好事了,自欺欺人!”他言出又是一通莫名指责,而我落难至今,再多不堪也经历过,而今根本就无暇与他计较,我急急将衣带系好,敛眉并未作任何应答,谁料想今时我不辩驳,他定域亲王却不知从何而来怒火中烧,这厮忽而一步将我拽下车撵,直骂道,“莫非昨夜本王还没喂饱你,这一早又在勾引我,撩拨我,呵呵,反正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卖弄风骚,看看,澧水,喜不喜欢?我告诉你,以后你就只能在我一个人面前发骚发浪,别提丹凤找不到此处,就算他真的寻来,停留三刻也会身中水毒,妖精,本王对你好不好?这里是不是比淮川好多了,是不是?”
第187章 牢笼 …
澧水离泱都并不遥远,只不过山高水深,地形偏僻,又因是我水族腹地,平素也无驻军,再加上早年间,澧水郡王不知因何被削去爵位,澧水郡与泗水郡合并,因此万年来此地僻静,人烟稀少,倒真是个天然囚笼…
此际我为龙溯拽下车撵,双足甫一站定,腰间即是说不出的酸软疼痛,我一手不着痕迹护住螺纹簪,方欲抬首打量周遭情形,谁料想今时,这该死的白龙溯就连片刻喘息都不肯放我,他一见我身形不稳,双腿打颤,当下一笑鄙夷,此际不及一旁灵麈稍有掺扶,龙溯即一手揽于我腰间,直将我打横抱起,这厮当着众名守卫侍从做出这等不堪动作来尚不够,竟还要朝我怒斥道,“腿也不稳,腰也发颤,你看你现在这副风骚入骨的模样,若是再让你自己走几步,指不定又要怎么个勾魂法,快,害羞就把脸埋到本王怀里来,本王这就送你去澧水深处,一辈子关起来!”
该死的畜生,明明是他一夜折辱,现在竟还要如此诟责于我?!
澧水深处,说寒凉比不过北境,但大水浩淼,加之天然水毒,这对我固然无甚影响,可是对凤百鸣,该死,羽帝不会真的冲动到亲临水族吧?唉,百鸣兄,你千万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行,乘麒麟不在身侧,我必须尽快逃出去!
一路上,龙溯抱我前行,而我羞急至浑身僵硬,却也只得将面庞深埋于他怀中,无言以对,直至行到那囚牢深处,龙溯一把甩我在榻上,嗤嗤笑道,“宝贝儿,今天可真听话,这里简陋是简陋了点,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本王会带你重返碧泱宫,呵呵,皇帝不用做了,做皇后好不好?”
疯言疯语,无可救药!
当天,龙溯在澧水囚牢外加诸数道水灵禁制后,即刻回返泱都,而今时守在我身侧的亲王近卫与那灵兽族精兵只多不少,直将澧水深处这间小小的囚室围得密不透风。说实话,这囚室尚不比离灯湖底,真是除了卧榻与一方浅池,别无其他,此际好容易待龙溯离去,我尽量避开囚室外守卫视线,独自一人安坐榻上,正欲将那螺纹短簪细细查看,奈何今时,我方才解下短簪,那灵兽族平远将军竟不知为何疾行而至,一步闯将进来…
灵麈突然闯进囚室,我手中短簪避无可避,今时我心下一惊,却也只得抬首故作镇静,此际正是与他四目相对时,倒不想这平远将军会在那卧榻前几步处讪讪驻足,他好似并不曾注意到我手中短簪,一时开口,竟是俯首朝我行一礼道,“龙帝陛下,都怨末将无能,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车里…,龙帝陛下,你受伤了没有,让末将替你疗伤,好不好?”
昨夜龙溯一宿折磨,这白鹿在车外…,这…,这真叫我无地自容…
今时我抬首见白鹿说的诚恳,他面上不止忧色,甚至还有惶恐,大约这平远将军是惧怕日后灵兽长知晓此事会降罪责罚,而我…,如今境地,我自问自己比之那任人玩弄的娈宠,又还差多少?
思至此,我心下哀怒不辨,一时注目于他,不觉苦笑道,“没事,灵麈将军你先下去吧,朕没有受伤…,谢谢你了。”
我言出闭目,挥手示意他退下,谁料想这白鹿固执得很,此际他非但未曾领命而退,反倒一步近前,一手扣于我腕上,连声直道,“龙帝陛下,末将没有别的意思,末将只是见你脸色不大好…”,他言语急切,虽不知是何意味,不过手下倒的确催动生发之灵,替我理气,而我因龙角不存,月余来灵脉空落,今时因这生发之灵沿脉络运行,的确有通体舒畅之效,唉,世事难料,想当年陌阳关,就是这白鹿麈不分青红皂白,对我百般刑求,实在未料到今时,他大约也是在可怜我吧…
白鹿输注生发之灵为我调息,他一手紧扣于我腕上,另一手竟要环上我腰间,扶我起身,而我心中记挂短簪内物件,又深感此状太过不妥,一时间忙是冷下面色推拒道,“灵麈将军,你先退下,朕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至于灵兽长…,你不必害怕,朕不会让他迁怒于你的。”
“龙帝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怕你难受,算了,现在你一个人静静也好,那末将就先行告退。”此际灵麈见我出言着他退下,当下并未纠缠,低首领命而去,而我见他穿过水灵壁退回囚室之外,这才舒下一口气,一时间忙将那螺纹短簪捧于手心,细细查探。
半夜淫乱,一宿无眠,今时我看这螺纹簪,竟是处处严丝合缝,不见内里究竟有何玄机,此际几番不见异状,而我又生恐囚室外守卫发现什么,却只得背对囚室之门,潜入那一方浅池之中…,不好,我莫不是太累了,半晌后短簪之秘未解,我竟已然歪倒于池中,沉沉睡去…
当日不见龙溯,而我一梦昏沉,不知身处何时,亦不知身处何地,朦胧中转醒只听得耳边嘈杂,竟是那灵麈与一众亲卫疾声唤我道,“龙帝陛下,龙帝陛下,你在哪儿,你别吓我等,你到底去哪儿了?”
怪事?我不就在这浅池之中么?
今时我以手抚额,稍稍清醒后才发觉手中螺纹簪没入水中,螺纹开散,这簪子里竟是当初幽无邪不声不响留在碧泱宫中的隐石,噢,原来碧螺给我带来的是隐石…,隐石隐石,幽魔君主曾说过,此物有隐遁之效,莫非今时,灵麈他们根本就看不见我?
呵呵,想不到,实在是想不到当初幽无邪留下的这枚隐石,曾被我随意扫落于锦澜殿内书案旁,真亏得碧螺心细,一问来历后有心替我收藏,今时此物于我,真可谓是久旱甘霖,雪中送炭,好,既是有隐遁之效,那我一定要寻个机会,待那灵壁禁制松动后,尽早逃出去…
今时我将隐石攥于掌心,依旧以螺纹簪覆于其上,只装得自池水而出,冷声答那灵麈道,“平远将军,何事大惊小怪,朕不过是在这池中略作休寝,用得着一众亲卫大呼小叫么?!”
此际灵麈忽闻我声,又见得我自池中踏入岸旁,一时惊讶,竟只知直直盯着我看,这厮目光灼烈,自我面庞至身躯一路游移,实在叫人好生不自在,而我不知觉中面红耳赤,莫名其妙就是手足无措,今时我只知垂首化去衣摆袖角淋漓水痕,开口不由恼怒道,“还不与朕都退下!”
我怒声呵斥,一众人等竟仿似毫无反应,良久,那莫名其妙的白鹿麈总算回神,讪讪退下,只不过这厮离去时欲言又止,最终又回返至我身侧,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龙帝陛下,你不用太难过,其实,其实今天…,族长大人料得一点都没错,那玄天护法一回返九天,羽帝就真的万里之遥火急火燎赶至泱都,今天一早他已经去过离灯湖…,唉,有些事情末将实在不便多言,龙帝陛下,你…,你自己要多保重。”
凤百鸣真的亲临泱都?!
真是,他怎么会如此冲动?!唉,他可千万不能寻到这儿来…
第188章 僵持 …
一连几日未见龙溯返抵澧水,大约因羽帝发难,他必是忙于应对,焦头烂额,而我身处囚牢,不闻外事,此际心中忧急不安,绝不下于龙溯丹凤,只道丹凤知我落于龙溯麒麟之手,此番亲来我水族,若他以外族君主身份,在我水族朝中宣称我为龙溯所害,下落不明,那我朝中必定大乱,若真能闹到诸臣去汲月潭查探我行踪,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可是,怕只怕龙溯对羽帝亲临已有应对,若是他先行将羽帝拦在朝外,又编排出什么水羽祸事,到时候丹凤被动,反被疑为别有用心,这可就真是大大的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