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血 第111章

我不要命还是他不要命?

青龙血对他来说是剧毒,他身中水毒还不够,如今再沾上龙血,这…?!

我这是要救他还是在害他?

瞬及,丹凤掌心龙血蜿蜒,剧毒之兆立现,而情急下我脑中不及再念其他,当即往前,执起他手,俯身只一口舔在他掌上…

第202章 患难(续) …

我低首舔去羽帝掌心青龙血痕,一时间这水牢深处静谧无声,而当我再抬首,只见得丹凤一双眸子灼灼如烈焰,他视线胶着我身,不觉间竟叫我面上发烫,手足无措,“百鸣兄,你…,你如何这般看我?”

我一问出,只怕自己方才动作有些…不妥,今时我下意识后退数步,方是讪讪欲要解释,却不想凤百鸣当即紧随而上,他忽而一把将我揉在怀中,喃喃直道,“龙衍,我的宝贝,告诉孤王,这些天来,麒麟他怎么对你了?你那该死的弟弟呢,他们是不是…”

我…,事到如今,我纵是个傻瓜也该知晓他所言何意,可是这等难堪之事,我…,我实在无从可说…

我垂首不语,一时间只觉羽帝怀抱炙人,却说自如歌离世后,这百年来,丹凤对我一片真心,我不是不知,再者如今,他炎灵至尊为救我脱险,甚至不惜亲临澧水,今时今地,对他的感情,我若还百般推诿,还当作不存在,这未免太过无情,可是…,可是我二人毕竟同为男子,又还是水羽两族之首,我从来,从来只当他作兄弟,也只想当他作兄弟…,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水牢内我推开羽帝怀抱,四目相对时更觉尴尬无比,而此际丹凤方欲再前,奈何他方才沾得龙血…,这龙血乃我灵本所化,对他羽灵火属来说,那是比这澧水水毒烈上万倍之剧毒,一滴即有蚀骨之效…

而羽帝炎灵至尊,如今他已身中缓毒,不能妄动一丝灵息,可是,如若今时不动灵息,则逼不去龙血剧毒,若妄动灵息,又难免真力受缓毒蚕食,这…,这次我真是要害死他了…!

简直糟糕至极!

虽说方才我已替他化去掌心龙血残迹,但这一滴蚀骨,绝无半分夸大,果不其然,今时羽帝额上冷汗立出,他逼不得已强动灵息,甚至连四围火灵壁都开始不稳,不行,他动不得真力!

算了,如今这缓毒暂且不提,我必须先助他解去龙血烈毒!

此际羽帝为逼毒,正是一挥袖凝神静坐,随着他强行吐纳真气,火灵壁则愈加不稳,而我见此忧躁万分,当下一步往前,张口直唤道,“百鸣兄…”

我真是不知该如何言语,我…,我…

今时羽帝闻我急声,忙是睁开双目,方欲问询,而我心乱如麻,情急下片语支吾不出,只知一俯身吻在他唇上…

一吻唇齿相依,羽帝当即眉间惊色,双目圆睁,而此时此刻,我羞窘到浑身火烫,不知是该垂首还是该抬首,不知是该言语还是该噤声,我,我只是想要替他解毒…

唇与唇碰触,丹凤见我羞窘无语,当即一手揽过我腰际,直将我拽在怀中,他舌尖抵在我齿间,含糊直道,“龙衍,你这是…,宝贝,我的宝贝儿…”

我与羽帝交颈拥吻,羽帝尚不知我此举欲为他解毒,他大惊之后,几至有些不知所谓,而今时那火灵壁外白鹿麈与一众兵将固守,水牢内他等虽看不得真切,但那白鹿可恨,这厮三番两次叫嚣,如今更是惊声吼道,“龙帝陛下,你在做什么?!”

白鹿一吼,我心惊羞窘交加,止不住身体一颤,而凤百鸣察觉我神态不对,此际他揽过我肩头,只在耳边轻声问道,“龙衍,你是不是…?”

“百鸣兄,龙血剧毒为我灵本所化,我必须及时替你化去,只要你我…,这龙血会复入我灵脉,消失无踪,百鸣兄,我…,你可明白?”

几句支吾,我说不出个所以然,实可恶凤百鸣平素聪明绝顶,今时他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反应不及,一时间这羽帝陛下直直盯着我看,直看得我羞恼难言,满面赤红,片刻丹凤一把将我拥住,他一声轻叹中似有怅惘,喃喃却道,“龙衍,孤王还以为…”

他以为什么?

今时我早顾不得他会以为什么,时间不容许,剧毒不等人,我当下埋首于他颈间,伸手即扯开自己襟口衣扣,而此际尚不及我再抽去腰间系带,那火灵壁外白鹿麈又是大呼小叫,“龙帝陛下,你做什么?!族长大人真的就要到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白鹿多言,羽帝当即不悦,今时凤百鸣略一皱眉,他一手扣在我腰间系带,一手挥袖烈炎愈盛,此际火灵壁因羽帝催灵再笼一层赤芒,那灵壁外众人应该愈加看不真切,而丹凤见此立时收止灵息,他一把扯去我腰间系带,一笑实在是复杂难辨,此际羽帝张开双臂,紧紧环于我腰间,低声只问道,“龙衍,你可是真的愿意孤王碰你?”

今时凤百鸣恳切问我,我本以为自己会坦坦荡荡告诉他,我只是想要替他解毒,可是如今境地,一听羽帝言出期盼怅惘,我竟不觉一阵愣神,片刻沉默,我只觉自己心乱如麻,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答他…

衣宽带解,外袍下内衫难掩,如此情境,再尴尬再难堪亦避无可避,而我一时间不知心下何感,不觉竟挑眉朝他笑道,“百鸣兄,如何还愣着,可是想要朕亲自替你宽衣?”

一言出,不过刹那间,甚至都不及我反应,羽帝只好像发了疯一般将我扑倒在地,他一手将我本已凌乱的内衫撕扯殆尽,扬眉一笑道,“不必了,孤王自己来…”

第203章 交缠 …

羽帝解去衣衫,赤裸的胸膛与我紧紧相依,今时他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口中尚喃喃不住道,“宝贝儿,你可知道这百余年来,孤王夜夜做梦都想这样抱着你,亲你,吻你,宝贝,宝贝儿…”

羽帝呢喃絮语,他亲吻我面上唇上,颈间胸膛,动作之剧烈甚至叫我忍不住有些吃痛,而此际我闻听他连连爱语,感受他如火热情,一时间心下真真复杂难辨,我不知是该躲避还是该任他所为,羞窘之际浑身通红如虾子,实在是好生,好生无措…

我视线四处游移,就怕与他四目相对,会平生尴尬,可是如今,这脸厚非常的羽帝见我窘迫,非但不以为意,他甚至还故意俯身侧首,一笑轻咬在我耳畔,“怎么了?方才龙帝陛下那一笑解衣,是何等的潇洒,怎么这会儿又害羞了?羞答答的连耳朵都红了…”

……

这厮居然调笑我?

此际羽帝一把将我带起,他紧紧环我在怀中,掌心如火,游移在我腰际胸膛,轻重揉捏,而我喉间低声,欲辩无言,恼怒时不由抬首与其相对,哪料到这一抬首不打紧,却正逢这厮勾起唇角,笑得促狭,今时甚至不及我反应,他已然一吻在我面颊,一手更是过分,竟然抚上我胸前乳首,轻拢慢捻…

我,我…,惊恼下我双目圆睁,方是欲要出言呵斥,却不想这该死的丹凤倏忽咬在我唇上,他舌尖强硬撬开我齿间,生生将我一肚子欲诉之言悉数堵回口中,而半晌唇舌交缠,这厮非但叫我一句话说不出口,甚至手下亦已将我胸前乳首揉弄至红肿,更可恨,好容易待得一吻毕,还不及我反应,他竟又抢先调笑道,“龙衍,其实你都喜欢的,是不是?宝贝儿,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我喜欢什啊?!这…,随着他手下动作,我胸前不由得酥痒难耐,而今时一低首,我只见自己两侧乳尖颤颤挺立,此际为羽帝炽热掌心所摩挲,更是不堪入目…

说不出的懊恼羞耻直叫我垂首不语,而丹凤见我如此情态,一时倒有些紧张,他当下不再调笑,忙急声问道,“龙衍,你知道这百年来,孤王想你想得都疯了,你知道的,孤王…,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

此时此刻,此情此境,丹凤多少言语,我真的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是该生气还是该感叹,而今时闻他一问,我若是回答不知道该答什么,不回答只怕他又要一问再问,说实话,我心中无可抑制泛起对自己的恼恨责备,只恨自己总是羞于情事,明明如今该坦荡面对,我却无故总也忸怩不成模样…

一念至此,我心下一笑苦涩,再抬首之际与羽帝对视,我略略摇首后双手环上他颈间,不觉竟一吻他耳畔,勾唇笑道,“百鸣兄,今日如何这般磨磨蹭蹭,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呵呵,难道此情此境,百鸣兄还真想等那灵兽长赶回澧水?”

一语出,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凤百鸣当即两道修眉立敛,此际羽帝呆愣,片刻不知是怒是惊,再者火灵壁外白鹿麈大约听得我提及灵兽长,一时亦是大惊大吼,"龙帝陛下,你是吃错什么药了?!这…,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火灵壁外一阵喧哗,数千精兵林立守卫,而我,我早就顾不及颜面,顾不及羞耻,今时尚不及羽帝反应,我即挣开他怀抱,转身趴伏于冰冷的水牢中,此际我扯去散乱于腰间的外袍,又略略抬高腰际,低声只唤道,“百鸣兄…”

虽然内心诸多挣扎,甚至我再如何故作镇定,也止不住浑身发抖,而此时此刻,凤百鸣显然未料及我会忽有如此挑逗放浪之举,今时羽帝陛下声息愈重,他当即钳于我腰身,俯首一口咬在我后颈,又气又骂道,“你看你妖的,小妖精,好宝贝,孤王的心早就被你吃定了,今天就连魂都快要被你弄丢了!”

羽帝言出,即刻覆上我身躯,他一手捞过我腰侧,一手掐在我臀上,肆意揉捏,今时这厮动作粗鲁暴烈,他不住啃咬我后颈后背,片刻,羽帝分开我双腿,劲长的手指探入我后穴,而今时忽有炽热外物侵入体内,直叫我忍不住弓身引颈,失声惊呼道,“百鸣兄,我…”

“轻点?可是想叫孤王轻点?”

我一声惊呼,羽帝口中笑问是笑问,奈何这厮手下动作不见缓,他指尖探入,指节刮搔,一指两指至三指,直叫我不得不咬住下唇,才得以免去喉间吟叫,连声惊呼,而凤百鸣见状更是嗤嗤轻笑,他忽而将我半揽起身,又一把执起我右手,覆于他滚烫勃发的欲望上,今时这厮伸舌舔在我耳廓,邪笑问道,“宝贝儿,感觉到了么?准备好了么?”

“多…话!”

一语出,凤百鸣当下将我转过身来,此际他一手托在我后臀,一手分开我双股,即挺身冲了进来,倏忽之间,我但觉后穴为他勃发的欲望生生撑开,疼痛之至直叫我咬牙闭目,喉间闷哼,而这厮见此闻此,当即一吻于我唇上,温存厮磨,片刻,恍惚间我只知自己与羽帝四肢交叠,相拥交缠,就听得他声声唤道,“龙衍,看着我,看着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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