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血 第112章

我双腿大张,环于羽帝腰间,而如今这般情境,我实在是羞于睁开眼睛看他,或者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他,而今时这厮欲望深埋于我体内,放纵顶弄,几番激烈抽插交合,我后背抵于水牢,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甚至此际,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放纵极乐还是水深火热,呵呵…

火灵壁外,方才那白鹿还在大声叫嚷,而今时我与羽帝疯狂交合,我放纵自己随丹凤沉浮欲海,此际我后穴紧紧包裹他欲望,翕合收缩,快感之烈时,我甚至连一毫都抑制不住,喉间丝丝媚语淫声,简直不堪入耳…

此际灵壁外众人,包括那白鹿俱是无语,有的只是抽气之声不绝于耳,而这囚道深处,水牢之内丹凤声息愈重,而我愈是咬牙,却愈是咬不住媚叫流泄,片刻,见我急躁至欲哭无泪,这该死的凤百鸣竟更是于我体内刁钻顶弄,甚至又促狭笑道,“宝贝宝贝,别咬嘴唇了,想咬就咬在孤王肩上,哈哈哈”。

该死!

他当我是不敢还是怎样?

凤百鸣一语调笑,我气闷时当即一手撑于地上,一手攀在他颈间,侧首即一口咬在他肩头,今时我齿间不曾有多少用力,奈何一与他皮肉相触,我方才忆起,其实多少年前我落难连云山,彼时我受他所迫不得已承欢身下,彼时我亦是一口咬在他肩头…

…,时过境迁,呵呵,时过境迁…

彼时羽帝肩头为我一口,甚至还被我撕下一块血肉,啖入腹中,而今时我一口咬在他肩头,尚留的淡淡齿痕…,此际再抬首,我二人视线相交,我不知自己是哭是笑,而羽帝亦是满面复杂,他眸间热切,只苦笑道,“龙衍,也许那时候,孤王的魂就丢了…”

羽帝一语温存,此际他搂紧我腰身,掌心一接触我因抵于水牢而冰凉的后背,忙是自责道,“孤王真该死,宝贝儿,你冷不冷?”

如何会冷?今时与他炎灵至尊几度交欢,我又如何会冷?

羽帝双手环在我腰间,甚至今时他欲望尚埋于我体内,这厮竟然就忽而翻身,以至我二人上下交换,如今这厮扣紧我一侧脚踝,他让我跨坐于他腰间,天哪,这,“啊…”

腾挪间他身下欲望愈加深入我体内,而我实在是忍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与快感,我…,我双手撑地,后穴上下吞吐着羽帝勃发的欲望,千般淫姿,万种放浪,而此际凤百鸣却直起身来,他啃咬我胸膛,吮吻我乳首,连声只道,“龙衍,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孤王爱你,爱你爱到心里,血里…”

他愈是爱语,我便愈是心乱不知所措,今时我正是俯身与羽帝亲吻,实未料那火灵壁外白鹿不知何时回过神来,此际这白鹿麈逾越不止一般二般,他竟然发疯似的拔起长剑直往火灵壁上砍来,口中还不住骂道,“青龙衍,枉我一直以为你龙帝至尊,若非落难被逼,那该是何等的清高不可攀折,想不到今天,你竟然当着这一众精兵,如此的不要脸面,你,你投怀送抱,挑逗勾引,简直…,简直…!妖精,贱货!”

火灵壁阻隔,虽说我心下明白,其实这白鹿麈充其量也不过只能看到我与丹凤的侧影,可是如今我贵为水族一代帝王,五灵至尊,是啊,我的确早就不要脸面了,哈哈,我何时竟能如此不要脸面了?

俯身与羽帝唇舌交缠,甚至此际,我二人发丝俱是丝丝相绕,而我眼见羽帝修眉长挑,唇角带笑,一时竟不知为何,止不住的泪水缓缓流过面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泪,不知道是悲哀还是无奈,我心底一片混乱…

“龙衍,怎么了?”

“百鸣兄,朕,朕这么做…”

交合之际,我再说什么都仿似矫情,而今时丹凤一听我婉转之声中断断续续,他当下一挑眉,直将我狠狠掐在怀中,这厮复将我压在身下,灼热的欲望抽插不止,口中还愤愤道,“孤王明白,都明白,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替我解毒,你我二人各为水羽之首,我们只能是盟友,只能是兄弟,更有甚者,你还是孤的亲姐夫,对不对?!”

对,没错,对,就是这样…

可是如今凤百鸣已不给我任何机会言语,他死死摁我在身下,又啃又咬,这厮发了狂似地顶弄于我,每每至那销魂处,直逼得我浑身发颤,惊叫泣涕,而他一手钳在我腰间,竟是怒声嘶吼道,“龙衍,你喜欢的,你明明喜欢孤王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烫,你知不知道你咬得我有多紧,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惑人心魂?这没什么好羞耻的,龙衍,我的宝贝,你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羽帝挺身,灼烫的热液泄于我后穴,而我失神之际,哭笑不知,一时竟不觉仰首舔在他唇上,喃喃只道,“留在我里面,百鸣兄,都留在我里面…”

第204章 争锋(上) …

“妖精!妖精!天啊,我的小妖精,你怎么能够如此迷人?!”

我言出尚不及回神,实未料丹凤竟好像发了狂一般死死掐在我肩侧,他摇晃得我头晕目眩,炙人的唇舌不住吻下,而我恍惚之际不明其意,片刻后反应过来,实在是羞窘至周身火烫,面如赤血,“凤百鸣,朕不是那个意思…!”

我张口欲辩,奈何一抬首只见得丹凤满面疯狂,目光炙灼,今时他动作暴烈,口中还不住低吼道,“龙衍,孤王怕是真要疯了,疯了…,来,唤我一声好哥哥,宝贝,唤我好哥哥…”

……

该死,这真该死!只怕如今,羽帝不以为我意在替他化去龙血之毒,这厮满脑子胡思乱想,他…,我…,我怎么会说出这般羞耻之语,我…,我怎么会这般极尽淫浪?!

心头大乱,我当即偏开视线,恼恨之至只知双手抵在他胸膛,反身欲要逃离这难堪境地,奈何此际,丹凤仍是死死环抱我腰身,他低首咬在我背上,说不出的痛意快感混杂,直逼得我抬不起头,说不出话…

我脑中嗡嗡一片,混乱中泪水止不住,我后悔,我恼恨,我恨我自己,为何当初那么多人劝诫劝谏,我就是一意孤行,非但今时自己沦落至最不堪最深渊,还牵累多少人一并遭难,还牵累朝中形势岌岌可危,甚至今时,我已然一毫无用,甚至今时,我明明只想助羽帝脱困,奈何万般无法,我竟只能承欢于他身下…

火灵壁内春意弥漫,而火灵壁外守卫精兵重重包围,今时他们俱注目于我于丹凤纵情合欢,他们看尽了我多少羞耻媚态,听尽了我多少淫声浪语,只怕日后,任我再坚持,再辩驳,我,我…,我何时竟会变成这样…?!

心头百转千回,奈何今时今地实在容不得我收拾残破心情,甚至此刻,我方欲挣脱羽帝所制,一手刚要搭上他灵脉,却未料火灵壁外忽而一阵死静,那方才嘶吼叫嚣不已的白鹿立时噤声,徒剩下囚道中,清晰的脚步声愈行愈近…

片刻间,我一颗心只仿似要提到喉咙口,甚至今时尚不及我与羽帝分开交缠之身,就听得那白鹿抖抖索索唤道,“族长,族长大人,末将…,龙帝陛下,族长,龙帝陛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麒麟?!这才几时,他居然已从南岭赶至澧水?!

今时,白鹿语无伦次告禀,而灵兽长闻听片语不发,一时间这水牢内外一片死寂,倏忽,我但觉火灵壁灵息大动,想不到,想不到竟是麒麟这厮徒手撕开灵壁…

灵兽长剑眉横挑,双目血红,此际他身后只得数名亲卫相从,甚至有人衣冠袍角尚蒙余烬火尘,想来今时今地,这厮该是一刻不停自南岭前线赶来…

火灵壁上裂口狰狞,灵壁内我与丹凤交欢之态麒麟尽收眼底,良久,抑或是错觉,抑或只有片刻,四围无人言语,而羽帝瞬及扯过自己外袍,胡乱遮掩我身,朱羽凤纹,光焰耀眼,此际借着衣衫掩映,我忙是反身脱开凤百鸣所制,奈何忙乱中,后穴处正牵动他发泄过后尚半挺的性器,天哪,这…

我四肢抵于地面,此情此境,哪怕是一分动作,哪怕是一声低吟,俱逃不过淫媚放浪,俱逃不过挑逗勾引,罢,也罢也罢,反正时至今日,早已狼狈不堪,早已羞耻至极,那我又何必再作羞赧,更添难堪?!

念此,我当即一手掀开朱羽袍,翻身只将不远处水纹衫披覆于身,倏忽间我以手撑地,一咬牙倚壁站定,只可惜此一时尚不及我扣拢衣衫,麒麟那厮已然嘶吼得地动山摇,瞬及,他一剑云华堪堪钉在我耳畔,声嘶力竭吼道,“青龙衍!!!”

灵兽长怒极灵息大动,而此际不及我反应,那边厢羽帝亦是匆匆整衣,凤百鸣当即一步近前,炎火剑挑开云华而去,冷笑直道,“麒麟,收起你的云华,这里可是水族!”

羽帝挑眉得色,灵兽长更是暴怒难忍,而我心中记挂凤百鸣体内缓毒,今时顾不得其他种种,只知一手拽过羽帝衣袖,急声唤道,“百鸣兄,澧水缓毒,乘今时你灵力尚有七成,快走!”

羽帝灵力七成,早不是灵兽长敌手,更何况今时还在这澧水之下,周围又都是灵兽族精兵,层层列列,今时今地,我早不敢奢望其他,只求他吉人天相,能够顺利逃脱…

我一言急切,哪料到丹凤闻听却是一吻在我唇上,此际羽帝微弯眉角,一笑促狭道,“宝贝儿,放心,方才有宝贝儿那般尽心替孤王解毒,如今孤王灵脉通络,余毒尽清,好,正好!正好让他灵兽长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十成炎火真力!”

羽帝言出,一挥袖周身炎火上扬,瞬及,这阴寒水牢中寒气俱为炎火逼退,四围渐暖渐热,而麒麟见此更是咬牙切齿,灵兽长收回云华浅芒,一双眸子森森盯着我看,此际他不答丹凤,却恶狠狠朝我道,“好,青龙衍,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清白,好,现在就在本座面前,就在我眼皮底下,你还敢与他眉目传情?!好,很好!现在本座没空与你计较,本座这就叫他丹凤帝死在你面前!”

灵兽长话音落,扬手间生发之灵氤氲如白雾,其灵息之盛,甚至连那一旁白鹿麈,都看得目瞪口呆,而如今情势,只怕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电光火石,一触即发,今时羽帝与灵兽长对峙,众人不由俱让开数步之远,而我内心焦灼,只怕丹凤纵有十成灵力,也难逃这深水不利火,再者,这澧水尚有三刻缓毒,这…

第205章 争锋(中) …

水牢内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今时羽帝与灵兽长相隔十数步之遥,炎火与云华各自升腾,杀意极盛,而四围众人退让一旁,本该鸦雀无声,却未料此际,那该死的白鹿麈胆大多话,不及丹凤与麒麟动手相搏,他竟抢先高声道,“族长大人,这澧水之下,水毒克火,自今时起不消三刻,羽帝他难逃水毒缠身,自会不战而退的!”

灵麈这该死的东西!

且莫提澧水缓毒一事,灵兽长想必有所耳闻,实可恶此时此刻,灵麈这厮居然还怕麒麟记不起,竟又要一再提醒?!

其实今时,灵麈一语道出水毒之害,这即是在未战之际,与灵兽长增添无形优势,而我心下本就担忧深水不利真火,羽帝难免受制,再加上此际闻听灵麈所言,不由得更是是心焦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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