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第115章

他虽小,可到底也是个男孩子,喜欢刺激的游戏儿。

赵哥儿喘着气:“怎么回事儿?”

差点把人亲儿砸搞没了,方子晨语气吞吐,都没敢看他:“就€€€€€€€€€€€€就在玩。”

乖仔高声道:“好好玩哟,父亲,乖仔还要再玩一次。”

方子晨:“€€€€€€€€€€€€”

再来一次,他估计是要当场暴毙而亡。得亏心脏够好,不然,赵哥儿年纪轻轻的,怕是要守寡了。

赵哥儿把掉地上野果子捡了起来,八九个,也不大,里头黏糊糊的,看着就很恶心,可是乖仔喜欢,拿了果子,问方子晨和赵哥儿吃不吃,见他们都摇头,这才抱着果子乖乖坐到一边。

整个下午,方子晨就砍砍砍,不过忙活完,也没整理得多少柴火。

他叮嘱赵哥儿,等下次他休息了再来砍。

不过他一个月就休四天,过几天了又要去府城赶考,等他?

怕是得等到明年了。

方子晨也想到了,不过让赵哥儿自己带着孩子来山上砍,他委实不忍心。

最后,还是决定花点银子,跟河西买算了。

隔天上工,牙行老大便找了过来。

第112章

这牙行也不单单是做买卖人口的生意。牙行老大姓方,曾跟方子晨调侃,说他们八百年前是一

方老大手低下有十几号人,做的是正规‘生意’儿,从没有发生过强买强卖这种现象。

手里头的人,也多是犯了罪被抄家和被打入奴籍发卖的。

他们也‘兼职’房屋商铺租赁生意。

小河村这边属南,可现代南边地区少有下雪的,这儿却是不一样,虽是南边,却也是冷得够呛,一整个冬天,不是毛毛雨,便是大雪纷飞。

下雨下雪,泥土路难免泥泞湿滑。

他就挨了几次,那泥巴就跟强力胶一样,黏在鞋底上,厚厚一层,八九斤重,每一步都像是负重前行,难的咧!

租个商铺,下雨了可以歇在镇上,冬天寒风凛冽,赵哥儿也不用哆哆嗦嗦的站街上叫卖。

帮客人找房这种事儿,本来叫底下跑腿的人做就行了,但方子晨这会刚出名,以后走到哪一步尚未可知,方老大便亲自来了,想着套点交情。

他也没敢糊弄,挑的商铺地段都很好,因着是做吃食生意,方老大介绍的商铺多在西街和北街上。

这两条街,行人多,南街和南街那边,一处挨着县衙,一处多是典当行和布行。

做吃食生意,铺子最好是选在人流量多的地儿。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太偏僻了,怕是酒味儿都闻不到。

跟着方老大看了几处,一处位置还算不错,对面就是交叉路,人流量挺多,这儿之前是做包子生意的,面积不大,前老板中年丧子,因着上了年纪,今年带着老伴回乡下养老去了。

因着时间不多,逛了几处,最后选了西街上,地段比较靠后的铺子。

虽不在最热闹繁华的地段,可这铺子后头带了个小院子,搭着个房间,院子里头还有口井,镇上喝水比较麻烦,不是雇人送,就是得自己去挑,不像村里,若是有口井,他们做吃食生意的,就方便得多。

这商铺合心,当然了,价格也很美,一个月租金就要二两多银子。

过几天就要去府城参加府试,府试后,来年三月又要开始院试。

院试一旦过了,他就得去书院读书。

县试,府试、院试他可自学,可往后的乡试、会试,还是得请个夫子引个路。

方子晨从不打没准备的仗,既是参加,那就是冲着上榜去的,他就没想过有落榜的可能。

若是没把握,他才不去考呢!

考不上,那得多丢人!

因此,在扶安镇住的时间怕是不长久,他只租了九个月。

这会兜里比脸还干净,押金是暂时交不出来的,但方老大跟他透露,说已经好些人看中了,他若是想,还是得尽早出手。

方子晨也不怕方老大跟着房主一起哄骗他,方老大不担心他赖账,先替他付了。

押金和第一个月月租,共六两银子。

喊来房主,签好字画好押,若是没有‘见证人’,为以防万一,还得跑衙门一趟。

不过这房主先不说敢不敢对方子晨出尔反尔,租到一半突然涨租金或者说不租了什么的,就方老大亲自带来的人,看在方老大的面子上,他也不敢这般。

方子晨跟方老大道完谢,道“叔,你放心,等我回家跟我夫郎讨来银子,我立刻还你。”

方老大:“€€€€€€€€€€€€”

方老大不知该作何表情。

这话一听,就有股对方被夫郎拿捏得死死的在夫郎手低下战战兢兢讨生活的感觉。

换个人,这话怕是都说不出口,觉得丢份,可方子晨却是坦荡荡的。

“没事儿!什么时候给都行,叔谁都不信,还能不信你嘛!”

方子晨高兴了。

常言没钱寸步难行,可这人品好,到哪都能混得开。

哼!

不愧是我。

隔天中午给杨铭逸布置好任务,方子晨又晃悠悠的出去。

先是找方老大还了昨儿欠的银子,又揣着剩下的半两银子往城南那边走。

那边有条巷子,之前听人说,想找姑娘哥儿妇人整活儿,就去那边找。

铺子是租下来了,可它搁置得久,总得打扫整理一番。

这种扫扫擦擦的活儿,汉子不常干,做起来怕是没有妇人夫郎那般细心。

这会安平巷里头正站着几个姑娘,因为做的是夜里活,这个时辰,大多数姑娘都在补觉,只有那少数几个昨儿没拉到客人的,正在招客,见了方子晨,立即甩着帕子,娇滴滴又笑盈盈招呼。

“小公子,来玩呀!”

甩手间,一股子劣质胭脂味,直熏得方子晨喷嚏连连。

他模样俊,气质矜贵,脸上还有几分稚嫩,穿的虽不显得有多富贵,但比乡野汉子强得多得多,那几个姑娘只当他满着家里人出来寻欢作乐,这般人,便是免费给他睡一宿,大家伙儿也是愿意的。

她们穿的单薄,也露骨,酥/胸半裸,一截藕白一样的手臂也裸在外头。

说真的,这打扮,在方子晨这个现代人看来,比包裹得严严实实恨不得只露两只眼睛的保守穿着顺眼多了,可顺眼之余,不免纳闷。

因为这儿看重‘清白’,这般穿着,是极为不检点,且极为伤风败俗。

镇上有家青楼,他偶尔路过几次,在门口揽客的姑娘多是这般穿,正经人家的姑娘媳妇儿,哪里敢这般?

虽有诸多疑问,可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人家露不露胳膊不成。

一方水土,一方习俗。

也许€€€€€€€€€€€€这儿的姑娘,她比较开放??

方子晨问:“你们怎么收费啊?”

被询问的姑娘按耐住激动,回:“这得看小公子了!”

方子晨:“€€€€€€€€€€€€啊?”

这怎么就看我了??

姑娘说:“一个时辰三百文,奴家瞧公子您身强力壮,想要尽兴,一个时辰怕是不够,包一整晚的话,这就多些了。”

“哈?”这话掰开都听得懂,但合起来是个什么意思啊!方子晨感觉有点不对味了。

这几个姑娘,看着柔弱无骨,不像是会干活的,可来都来了,这节骨眼的也不知道上哪找人了。

“你都会些什么活啊?”

姑娘帕子掩着嘴,娇滴滴笑起来:“啥活儿都会。”

这话让方子晨安心了:“行,就你了,跟我走。”

姑娘松了口气,忙应声:“哎,好好好!”她欢喜得不行,刚那几人就看着,虎视眈眈的,她生怕一个回答不够好,就被其她人抢了这门生意。

周哥儿躲在一边,原是来买些菜种,买的多,就多跑了几家杂货铺,时间就晚了些,却不想来到南街这儿,竟瞧见了这一幕。

先时听到方子晨的声音,他还不敢置信,直到方子晨转过身,才确定自己没认错人。

他见方子晨领着人走了,犹豫了会儿,想了想,还是跑回去找了赵哥儿。

这会赵哥儿已经卖了辣酱回来,刚要端着衣服出去洗,周哥儿匆匆忙忙气喘吁吁跑来。

“赵哥儿€€€€€€€€€€€€”

“怎么了?”赵哥儿迎上去:“慌慌张张的,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周哥儿看着他:“方€€€€€€€€€€€€方子晨他,他找人了。”

赵哥儿:“什么?”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周哥儿虽是亲眼所见,可还是不敢确定。

这一旦说了,若是个误会还好,若是真的,可怎么办?

但那安平巷里头,多的是暗娼,而且刚那人,看着就不是正经人。

镇上就一家青楼,但凡进去寻欢,姑娘陪着,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的,酒水贵得紧,总少不了花大银子,那里头姑娘也不便宜,没个几百文上两的银子,睡不了。

安平巷里的姑娘就便宜一些,揽的客人也多是些穷酸汉子、讨不着媳妇的,或者已经有了媳妇,但又花心爱玩的。

村里人羡慕住镇上的。

可殊不知镇上人讨生活也不容易。有那一技之长,会做点小生意的倒是好说,像那些个啥也不会,生活就困难了。

村里再穷,也有一两亩薄田,吃喝都不用花什么银子,只要不碰上旱涝害,勤快点总能有口吃的,若是碰上收成不好,还能上山挖点野菜对付一口。

镇上就不行了,镇上人家虽说出去体面,可吃喝拉撒处处都要花银子,没银子,就得饿死,工作难找,竞争也大,就是勤快,也没法。

于是有那些个男人,逼着自家的婆娘出去卖,在青楼里能‘卖’得贵,可一旦进了青楼,就得卖身,赚的银子还不是全进自个口袋,于是暗娼就出现了。

思前想后,周哥儿还是将事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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