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你怎么在这!”毛利兰连忙击碎玻璃将松田阵平抱了出来。
松田阵平被毛利兰徒手击碎玻璃的神力惊到了。
“小兰姐姐我们先去找雅美小姐。”江户川柯南拉着毛利兰往前跑。
等到赶到宫野明美身边的时候,浓重的血腥味让松田阵平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挣脱毛利兰凑到宫野明美身边:“喂,你别死啊。你的那些话亲口去跟降谷说啊,我才不帮忙带话!”
“小兰姐姐快叫救护车!”
毛利兰跑道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现在这里只剩下他和侦探事务所的小子,以及奄奄一息的宫野明美。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宫野明美轻笑。
“发信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不小心在你身上贴到了发信器。”柯南说道。
发信器,这小子怎么有这种东西?松田阵平转头看向江户川柯南,深绿色的猫瞳里写满了震惊。
宫野明美咳出鲜血,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江户川……不,工藤新一,是一个侦探。”
等等,工藤新一不是名声大噪的高中生侦探吗?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高中生小学生,他应该是能分清吧?
听到这个名字后,宫野明美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吗?”她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凶手们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而我也难逃组织的追杀……”
“组织?!”
宫野明美握着柯南的手给予提示:“是啊,一个神秘可怕的组织。如同乌鸦一样的颜色,会用死亡统治着每个人……小侦探,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宫野明美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提示江户川柯南,又或者是工藤新一。
看着宫野明美失去生机的身体,松田阵平的心中除了哀伤以外,还有数不胜数的疑惑。
宫野小姐你为什么在听到工藤新一这个名字后,要对这小子给出组织的提示?他是特殊的存在吗?还有你跟你妹妹计划了什么?
可是这些问题的答案都随着宫野明美的死亡成了谜团。
清冷的月光挥洒在地面,地上暗红色的液体。松田阵平听着警官们说着错误的结论,可是只有他和眼前这个小子知道被黑夜吞没的真相。
几天后,松田阵平被降谷零接回去了。
那天降谷虽然神色如旧,但是他还是感受到了降谷内核的悲伤。他知道,降谷已经知道了宫野明美的死讯了。
“降谷你在难过吗?”老大哥同样也感觉到了降谷零的悲伤。
降谷零摇摇头:“没事的班长,我会调整好心态的。”
伊达航抿了抿嘴,最后递给了降谷零一支烟。
“不怕娜塔莉说你吗?”降谷零接过烟点燃。
伊达航笑了笑:“陪你抽一根。”
在短暂的悲伤后,降谷零拿到了宫野明美藏在松田阵平的芯片。也是在这个时候,松田阵平才理解到宫野明美的计划。
由于黑麦的缘故,即使波本证明了宫野明美不知情,但是组织依旧觉得宫野明美已经成为了组织的拖累。
这种情绪最后转化成了一股杀意,他们想要彻底斩断黑麦与组织的联系,这样一来宫野明美必须死。
雪莉确实是组织炙手可热的研究人员,但是雪莉太容易受到她姐姐的影响。如果她不能克服这种心理,那么她也得死。
研究人员虽然重要,但是不代表组织非她不可,只要组织愿意随时都可以有人取代雪莉。
“明美不愿意志保就那么死掉,所以她用了自己的死证明了,雪莉是不会被感情左右的有价值的成员,也为志保谋求了以后了的路。”
“她做了一个姐姐能做的全部,这是她为志保挣扎出的最好的结果。”降谷零在破译了芯片的内容后自言自语。
松田阵平蹲坐在降谷零的面前,降谷零在看他后苦笑:“松子,我的小妹妹很厉害吧,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利益最大化。他们都很厉害,能让自己的死变得非常有价值……”
“别笑了混蛋,难看死了。”松田阵平知道降谷零想到了诸伏景光。
承载他童年回忆的两个人都不见了,那种巨大落空是无法向他人诉说的。松田阵平觉得降谷与其笑着夸赞,倒不如在这失声痛哭怒斥宫野小姐和诸伏抛下自己离开了。
可是降谷零不会,他永远都不会那样做。因为那是很珍贵的两个人,他永远不会对那两个人口吐恶言。
结果没消停两天,宫野志保那头就出事了。
第16章 (修)
松田阵平是在过了很久以后才知道,宫野因为姐姐的事情跟组织事情跟组织闹掰了。现在已经失踪了。
降谷零按着太阳穴,脸上是不健康的苍白,身形也变得有些消瘦。他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松田阵平趴在桌子上盯着降谷零,他知道降谷现在心情一定乱如麻线。他们都知道一旦知道姐姐离世的话,恐怕宫野志保恐怕没有多高的求生欲。
“零君,志保就拜托你了。”宫野明美留下的录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在安静的空间里不断回响。
深绿色的猫瞳里倒映降谷零的憔悴的容颜,他知道降谷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听着录音怕是在凌迟自己。
松田阵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在一次降谷去厨房的时候,冒着被降谷抓起来的风险联系了班长。
“松子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找心里疏导啊。”松田阵平撇撇嘴:“两位宫野小姐的事情让人难过,你现在的样子也很让人揪心。我感觉你再不找人诉苦迟早会出事。”
“你在说什么?要我陪你玩吗?”降谷零无奈的笑了笑:“不过抱歉啊,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就不陪你玩了。”
然后降谷零拎起喵喵乱叫的松田猫猫,就发现自己的电话联通了班长。
“……安室,我们算是朋友,如果真的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话。我想我应该可以的。”伊达航的声音从电话声音穿出来。
不出意料地,他看到了降谷猛地收起的手指。过了良久,降谷零才说道:“好。”
他知道,降谷现在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地方。不然的话,降谷的心理迟早出问题。
时隔一个多月,松田阵平终于又一次见到了班长。不过这次的气氛并不是令人开心愉悦的,降谷和班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降谷疲惫的声音才响起:“班长,我好像又没有留下想要保护的人,就是总感觉自己慢了一步。”
“可我已经在很努力很努力的追赶了……”
松田阵平难得安静地蹲坐在桌子上,听着降谷零诉说自己的苦闷。
“笨蛋降谷,有的时候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追赶上死亡的。”
松田阵平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脑海中浮现着自己与 hagi 的最后一通电话:“意外总会到来,我们没有预警意外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然后用余生疗养自己的伤口。”
“人生就是这样痛苦的。”
“人生就是这样痛苦的。”
自己的声音与 hagi 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那时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hagi 对着那个因公殉职的同事的遗孀说道:“但是,疼痛也能让我们记得他们。只要我们记得他们,他们就永远活着不是么?”
“我记得你,你就活着,是么?hagi。”松田阵平叹了一口气:“那就一直活在我的心中吧,hagi。”
在跟班长聊过之后,降谷的心态渐渐地恢复了。只不过松田阵平再也没见到班长,所以他那个墨镜带来的效果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松田阵平抬爪捂脸,太难了,我要怎么才能变回去?要不实在不行就让降谷认出我吧。
那边正在跟贝尔摩德交换情报的降谷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贝尔摩德挑眉。
降谷零揉了揉鼻子:“大概是有人在骂我吧。对了,你今天要来跟我说什么?”
贝尔摩德进入正题:“基尔被 FBI 抓住了的这件事你听说了吧。”
“知道,我还听说在基尔被抓之前,琴酒差点被黑麦爆头了。”降谷零转着手里的笔:“说实话,我倒是希望这两个人两败俱伤。”
听到这里,松田阵平也不捂脸了。他倒在窗台上,一边装睡一边偷听。
降谷和贝尔摩德的聊天内容总结起来就是两点,一个是毛利小五郎到底是不是那个监听琴酒的人,另一个是基尔在哪。
不知道为什么,松田阵平的脑海里浮现出江户川柯南的身影。他记得那小子好像是跟毛利小五郎是一起的吧?
回想起当时宫野明美临死前对那小鬼说的话,还有小鬼在听到宫野明美的话后露出的表情,松田阵平判断那小鬼是知道组织的存在。
工藤新一是高中生侦探,江户川柯南是个小学生。但是这两个人确实是同一个人,排除超自然现象,那也就只有一种可能。
是组织把他变成那个样子的。
宫野明美知道组织拥有使人返老还童的能力,所以在听到柯南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他才会露出那种表情。
想到这里松田阵平睁开眼睛看向降谷零,降谷你这家伙到底卧底在一个什么样的组织里?
降谷零又打了个喷嚏。
贝尔摩德向后退了一点,语重心长:“你还是吃一点感冒药吧。”
“我知道了。”降谷零揉了揉鼻子。
“说起来,你的小猫咪帮你见到什么人了吗?”
贝尔摩德用逗猫棒把松田阵平引到了桌子上。
回过神以后发现自己在桌子上的松田阵平:“……”
降谷零拿着另一个逗猫棒逗猫:“你怎么还抓着这点东西不放。不无聊吗?”
松田阵平扑了过去。
“无聊吗?也许吧。谁让你跟他们留下一些引人遐想的绯闻呢。”
贝尔摩德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晃动手里的逗猫棒,引得他在桌上来个猫咪甩尾。
“啊啊啊,你们两个住手!看我在桌子上赛车漂移很好玩吗!”松田阵平炸毛。
见松田猫猫抗议,贝尔摩德放下逗猫棒。然后毫无征兆地给降谷零丢了个大炸/弹:“那个威士忌三角恋是怎么回事?”
闻言降谷零身形一顿。
作为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的损友的松田猫猫表示,降谷绝对有黑历史。快,详细说一说。让我乐开心开心。
“哦,看你这样我觉得传言可能是真的了。”贝尔摩德露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降谷零按了按太阳穴:“呵,你觉得我和黑麦那家伙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吗?”
“哦,所以是苏格兰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贝尔摩德继续推理:“所以你喜欢他?”
降谷零:“……贝尔摩德你最近的话有点多了。我再说一次,我对他只有利用而已。”
“那当着黑麦的面强吻苏格兰的事情,也是引诱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