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祈也知道只能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耳边的手机忽然被抽走,他吓了一跳,立马坐起来,抬眼看去,是秦易之。
谢祈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尼玛,什么时候来的 ?
谢祈抢过手机,和范清越的电话已经被秦易之挂断了,他恼了一下,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偷听多久了?”
秦易之说:“没偷听多久。”
谢祈红着脸,也没多说什么,转移话题问:“下午打你电话都关机,为什么?”
秦易之垂眸,回答:“有事,耽误了一段时间。”
谢祈说:“再急的事情也不用关机吧,你起码先说一声啊。”
秦易之很干脆利落地说:“抱歉。”
谢祈:“……”
他捂脸,很多时候秦易之都过于丝滑的道歉,让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说:“睡觉吧,你去洗澡么?”
秦易之回答:“嗯。”
他转身去浴室,带动了一些风,谢祈视力不大好,但是鼻子还挺好的,一下子就嗅到了秦易之身上沾染的一点血腥气,虽然不严重,却也让谢祈心里起了疑。
等秦易之洗完澡出来,谢祈问他:“你今天真的没什么事情吗?”
秦易之:“没事。”
谢祈也没什么证据,只好说:“好吧,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吗?”
秦易之回答:“买了。”
谢祈:“……”
不是,这个时候秦易之真的很像机器人。
不会出轨了吧?
不可能,秦易之不是这种人 。
谢祈这样笃定着,但是秦易之确实肉眼可见的兴致阑珊。
谢祈凑过去亲秦易之,秦易之只顿了一下,便反客为主吻住了谢祈的唇。
谢祈嘴里是淡淡的水果糖的甜味,秦易之尝到了他舌尖都是甜的,退开几分,高挺的鼻子抵着谢祈的鼻尖,声音低沉地说:“晚上吃糖,会蛀牙。”
谢祈:“……”
他有些时候很佩服秦易之,亲着呢都能说这种话。
心里腹诽着,谢祈好脾气地回复道:“等下就去刷牙。”
秦易之拉开了跟他的距离,对谢祈说:“现在就去刷。”
谢祈:“……”
他怒道:“一定要现在刷吗?”
秦易之说:“现在就去。”
谢祈:“。”
行行行,听你的。
谢祈滚下床刷牙,秦易之掀开被子,看见了谢祈放在枕头上的一把水果糖,漂亮的玻璃纸包裹着,在灯光下像一块块漂亮的宝石。
秦易之伸手,将那些糖都拢了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等谢祈刷了牙回来,重新吻秦易之的唇,秦易之尝到了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儿。
结束亲吻,谢祈坐到了秦易之身上,低头看着秦易之。
秦易之长得俊美,五官深邃,因为鼻梁高挺,总能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谢祈心里情意萌动,没忍住又亲了亲秦易之的鼻子,随后往上,一路碎吻到秦易之的额头。
真是奇怪了,他怎么会这么喜欢秦易之。
这就是爱情么?
光是看着秦易之的脸,胸膛里那颗心脏就剧烈的跳动。
聊天的时候唇角也下意识勾起,笑得像个傻逼。
被秦易之触碰亲吻的时候,全身都会滚烫发热,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现在的每一天对于他来说都是可以很新鲜,很有期待感。
他搂着秦易之,满心的愉快。
秦易之掐着他的腰,虽有些疲惫,却还是打算履行诺言,他低声问道:“今天要吗?”
谢祈声音掷地有声地道:“要!!”
虽然秦易之很大,但是意外的很舒服,并没有网上说的很疼的情况。
可能也有秦易之定做的那些药势的作用。
谢祈对这个接受良好。
因此秦易之也没有再忍,直接将谢祈翻了个身,压到了他身上。
谢祈双腿勾着他的腰,那双金眸微微亮着,带着几分勾人的期盼,“来吧。”
秦易之沉沉地看着他,应了一声。
随后,谢祈便发现,之前都是假象,又或者是,秦易之故意让他爽了个够,而要让秦易之爽…………
谢祈只觉得脑浆都被晃匀了不说,肠子也要被捋直了。
那叫一个懵逼。
完事后谢祈都傻了,傻了吧唧地问秦易之:“你以前考过直升飞机的驾照吗?”
秦易之脸上难掩餍足的表情,但他很快就压了下去,一脸沉稳地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谢祈说:“而耳朵里都是直升飞机扇叶呼啦呼啦的声音,你搁这儿开直升飞机呢?”
秦易之低声问:“呼啦呼啦?不是啪啪声么?”
谢祈:“。”
谢祈不确定地说:“也有吧?都有,都有。”
秦易之看他傻不拉几的表情,唇角微微翘起,说:“你听错了。”
谢祈恍惚地说:“还有,我就像个拖拉机。”
他怎么会傻到觉得秦易之是养胃?这分明紧着他来的,一旦紧着秦易之他自个儿,他脑浆都能被顶出来。
谢祈捂着脸说:“胃疼,真的,顶到胃了,胃不舒服。”
秦易之伸手给他揉了揉腹部,谢祈感觉屁股都漏风了,又说屁股疼,秦易之又给他上了药。
谢祈还委屈上了,一会儿这儿疼,一会儿那儿疼,秦易之都依他,伸手给谢祈揉。
哼哼唧唧到凌晨才愿意睡觉。
睡觉前还对秦易之说:“你还是阳痿吧,你阳痿,我养胃(wei第四声€€)。”
秦易之:“。”
他缓慢而低沉地说:“你受委屈了。”
但是,这个委屈,恐怕要一直受下去了。
*
第二天,谢祈上完课拿手机玩,就看见了群里范清越给他发的新闻,“这是不是你家那位?”
谢祈点开了新闻,仔细阅读,还看到了附带的一张照片,是秦易之进警局的照片,即使是侧脸照,那熟悉的五官也不至于让他认错。
看完整个新闻,谢祈登时心里冒火。
他给秦易之打电话,秦易之没接,他气得把秦易之拉黑。
他在群里回答了范清越说的话:“是他,但是他昨天回来,都没跟我透露。”
李思文冒了头,“不是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谢祈:“他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这知道的以为我们是情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是合租室友。”
李思文插了一波刀子,“你这话不对,没有人会觉得你们俩是合租室友,大哥的庄园你租不起。”
谢祈:“。”
谢祈:“好好好,我势弱,我不配,我不配知道。我就是昨日黄花,看来是是时候给大哥张罗着找个新人了。”
李思文:“你个癫公,有本事这话跟你老公说。”
谢祈:“不敢。”
李思文:“。”
谢祈:“不过他这种事情都不跟我说,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们结婚了难道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李思文:“其实说实话你们俩还没有真正的婚姻关系,你们只是摆酒了,没有证。”
谢祈:“……”
以前不在意,甚至隐隐庆幸,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他没继续聊天,重新把秦易之放出黑名单,继续给秦易之打电话。
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却还要被朋友告知才知道自己老公出大事了被绑架了。
这算什么?
昨天的亲密这会儿也像是一根刺已经刺进了谢祈心里。
打了好几个,秦易之终于接了,“喂,宝贝,刚刚在开会。”
谢祈:“……”
他居然一上来就叫他宝贝诶……
不行不行,这次不能轻易的被他糊弄过去了,“你还好意思叫我宝贝,你被绑架了这个事情我还是从新闻里知道的,昨天你居然什么都没跟我说,你怎么回事???我还是你老婆吗?哦对了,其实也就摆了个酒席,我们俩根本就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咯,你跟别人领证都可以,我直接成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