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少爷重生后开挂了 第435章

“……”

周也从他怀里仰起头,认真地问他:“哥哥,我记得你读书不是挺厉害的吗?我师父也夸我聪明,怎么阿宁会考倒数呢?”

燕闻筝哭笑不得:“可能……是因为在你梦里的缘故。”

“所以现实里,他是不是不会考倒数?”

“我觉得应该不会,毕竟他跟你很像,阿也那么聪明,咱们阿宁肯定也很聪明。”

事实证明燕闻筝没有说错,燕怀宁读书后就没有拿过第二,次次第一年年第一,懂礼貌会来事,脾气温和识大体,完全就是大人口中的别人家孩子。

不过有句话说得很对,祖坟不可能一直冒青烟,所以他们的女儿就成了跟他哥哥完全相反的存在,调皮捣蛋还喜欢拉着两个哥哥胡闹。

但学习不好也没有什么,毕竟这也不是评定一个人好坏的唯一标准。

燕闻筝跟周也对孩子的要求都很简单,只要他们快快乐乐长大就行。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周也一生完能走能跳,就直接去看自己刚出生的女儿了。

燕闻筝不放心他,硬是给他多披了件衣服,小心翼翼地在身后半步跟着。

“好小啊,感觉比阿宁那时候还小点。长得更像你些,将来应该跟你一样,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你给她取名字了吗?”

燕怀宁的名字是周也他师傅取的,四舍五入算是他取的,所以这个孩子的名字,周也想要让燕闻筝来取。

燕闻筝说:“取了。”

周也好奇地回头:“叫什么?”

燕闻筝笑着说:“周见微。”

周也愣了下,很快笑道:“见微知著,我喜欢这个名字。”

在周见微满月宴后,燕闻筝就如约带着周也回到了安山。

这是燕闻筝跟着周也第一次去安山,可是周也却奇怪地发现,燕闻筝就好像来过一样,更确切点说,像是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一样,连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

周也问他,他就笑着说是阿宁告诉他的。

李真人看见他们,嘴上说着刚生完孩子,大老远跑过来干什么,但转身就麻溜地让出了早已收拾好的厢房,燕闻筝的房间在周也隔壁,这应该已经是李真人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不用准备东西,我们自己带了,长住。”

李真人一愣,“长住?”

“嗯,隔段时间下一次山,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在山上呆着更舒服点。”

“你孩子呢?”

“在京城啊,家里那么多人照顾,而且阿宁自己都有本事从安山跑回京城,我对他很放心,说不定哪天他又会背着人偷偷跑回安山。”

李真人看着他把行李箱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递给燕闻筝放好,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开玩笑,是真的打算长住的。

李真人彻底愣住了,好一会儿过去才看向燕闻筝,问道:“他是没事,你呢?没记错的话,你官做得还挺大的吧?”

“他想辞职我不让。”周也头也不抬道:“我有我的事,他也有他的事,谈恋爱只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他陪我呆两个月就走,下个月再来。”

李真人震惊道:“异地恋啊?”

周也有些意外道:“师傅你懂得还挺多。”

安山通电通网都好多年了,尤其近几年对外开放,每年游客数量都在上升,甚至多了不少年轻人捐了善款在观里修习道法的。

李真人耳熟目染,确实懂得挺多的。

“真的要在山上陪师傅吗?”

“嗯,隔段时间回去一次。年后山下会建个机场,有直飞北京的航线,我上午出门,下午就能到。”

“……在这鬼地方建机场?给谁坐?有人流量?”

“没有啊。”周也理所当然道:“就是给我建的,方便我回去。”

李真人彻底不问了,因为已经没有必要问了,只要这小祖宗喜欢,他甚至可以一天飞一次北京。

难怪燕家会放心让他回安山来,原来是建了个机场给他当出行工具。

不过这真的不烧钱吗?

过惯了清贫日子的李真人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痛斥这种铺张浪费,但又有那么点庆幸,他的小徒弟今后会留在山上陪他,不是陪一天或者一周,而是很久很久。

会陪他一年到头,陪他看春花冬雪,陪他一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就像是很多年前,他师兄笑着说的那句话:“小师弟,卦象上说你今后会有个很聪明、很听话的小徒弟,他会代替我跟师傅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师兄没有骗他。

师兄从不骗他。

作者有话说:

周也篇章完结啦,明天更下江江~

番外:江凭风1

江凭以前不爱直播,就算平台给他上千万的签约费他都不肯播,搞得当时何辞对他恨得牙根痒痒,简直想摁着他头让他签。

而现在退役了,估计是因为没什么事情做闲得有点蛋疼,这位曾经被黑粉嘲讽是不是因为社恐才不敢直播的CGG前队长,直接把直播事业干得风生水起,算是狠狠打了之前嘲讽他不敢面对镜头的黑粉们。

但他的教练何辞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因为即便离开了赛场,这位祖宗依旧死性不改,继续延续自己视金钱为粪土以及特立独行的另类风格。

€€€€首先,他没跟任何直播平台签约。

€€€€其次,他想怎么播就怎么播,想播什么播什么。

€€€€最后,这位爷被封了十来个账号。

有人曾经说教书育人这个工作就不适合学霸,因为他们太聪明了,理解不了这么简单的知识怎么会有人不懂。

而江凭风完全称得上是电竞圈里的学霸,所以显而易见的,当他直播点评别人的下饭操作时,他实在憋不住嘴里的脏话了。

尤其是开着小号跟路人玩的时候,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四个臭皮匠拖死一个诸葛亮,卧龙凤雏能把气到血压飙升。江凭风手上戴着一个电子手表,会实时显示自己的心率,他粉丝不止一次在他直播间尖叫,甚至一度想要帮他拨打120。

直播半年时间,江凭风是真的被气笑了。

于是没人管束的他开始彻底放飞自我,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撕烂所有人的伞。

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他已经磨炼出了极强的心理承受能力跟嘲讽能力,每天出入各大平台直播自己如何怼傻*逼,甚至还出了全套保姆教程。

是的,作为曾经的电竞大神&世界冠军,他不出游戏教程,他出了怼傻*逼的教程。

粉丝心疼心酸心律不齐到担忧他的精神状态。

而曾经电竞圈的损友看到这些消息后,却在背地里疯狂大笑,纷纷喊话你江凭风也有今天,下岗再就业你这业务都快横跨太平洋了。

对此,江凭风的回应是连夜回去扒了他们在新赛季的各种下饭表现及失误,并在客官地讲解完后,用他懒洋洋的语调做出个人评价:“恕我直言,比CGG教练炖的猪蹄都烂。”

损友们的笑容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彻底消失,然后成功转移到了江凭风粉丝的脸上。

而被无端拉出来当了一回形容词的何辞这才发觉,自己带出来的世界冠军,现在就跟个网络地痞流氓似的到处乱窜,精神状态异常到见了路边的狗都要踹一脚的程度。

截至目前为止,已经成功得罪了包括但不限于CK战队、银狼战队、SIBYL战队的全体成员。

不过好消息是江凭风很双标,他从来不在公开场合去抨击CGG任何不是,哪怕阳崽喝多打了一波类似于当街拉屎的离谱操作,他都能闭着眼睛吹这是阳崽研究的新打法。

用他粉丝的话来说就是€€€€家丑不可外扬。

“我已经很收敛了不是吗?我都没有直接骂他们菜,而且我还顺带夸了你炖的猪蹄烂,所以他们到底在破什么防?”江凭风直播接到何辞电话时,就是这样漫不经心回应的,他甚至还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无辜得很。

毕竟作为曾经把他们打到一度想要退游的天才型选手,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很收敛了。

而对于他这极端反常行为,粉丝统一解释为€€€€被那些卧龙凤雏的傻*逼队友气到打开任督二脉了。

毕竟从前的江凭风是很收敛的,很少会拿自己的成绩去攻击别人,但现在他好像已经疯了,他要平等地创死每个人。

听到他离谱发言的何辞对着手机深深愣住,旁边的胖子更是直言道:“教练,我就说当初不该让江队离开CGG,哪怕当个游手好闲的人也好啊。你看,才一年不到的时间,就疯了吧?”

“你给我闭嘴!”何辞咬着牙吼了他一句,然后才转头继续去找江凭风的麻烦,用极为严肃的语气问他:“你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家里有事?父母出意外了?还是说你跟你对象吵架闹分手了?不然我怎么都想不通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没有,家里没事,尤其江凭风跟路明感情好得很,稍微拌句嘴都没有过。

但江凭风张嘴就来,“对,吵架了,在离家出走当中,要不你们大发善心收留……”

何辞直接打断他,“别跟路明吵架!你刚留学回来,要不趁着现在有时间去找点其他工作?”

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阳光破开云层,从窗户看出去,外面的雪有了点融化的迹象。

江凭风收回视线,关掉直播,对何辞道:“再说吧,先挂了,我出去吃点东西,顺便看看路明下班回来了没有。”

然后不等何辞回答,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何辞的话根本就没说完,又哪里看不出来他这是在逃避话题,于是看着手机在心里直叹气,管不到了,以前就不怎么管得到,现在更管不到了。

心累。

江凭风不是个喜欢拖延的人,说出门就真的出门了,连衣服都懒得再换一身,就在外面加了个外套,然后戴了个帽子跟口罩。

他在世贸中心逛了一圈,最后选择了一家人少的餐厅点了份蟹黄面吃完,想起来上次胖子跟奈奈聊天的时候,说看中的手表跟手链,又扭头进了那家KJH品牌的专卖店。

可惜不凑巧,刚好都没货了。

出来的的时候,江凭风手里多了个礼物盒,里面是一只腕表。

就吃个饭买块表的时间,就到晚上七点了。

此刻天色全黑,江凭风懒得再去公司找路明,万一他不在自己还白跑一趟。

于是一伸手,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面善但话多的本地大叔,操着一口地道的京腔问他是不是大学生,挂挡的时候看见他手里拎着的礼品袋,又问他是不是给女朋友买礼物去了,说自己女儿就很喜欢这个牌子,但是太贵了买不起。

江凭风不管他问什么都是嗯,看起来冷冷淡淡不好相处,司机慢慢就不说话了。

过一个红路灯的时候,司机忽然道:“哎你看,那后面跟着的是不是一只小狗?”

江凭风坐直身体目光看向窗外,果然看见路上有只小狗在跑,四条小短腿跑得非常卖力,似乎是在追前面的电瓶车,可电瓶车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很明显,是不小心把狗掉了下来。

司机立即也想通了,皱着眉道:“狗掉了都不知道,这狗主人怎么那么粗心大意啊!”

江凭风直接道:“追上去。”

司机回头,“哈?”

“追上前面那个电瓶车,我额外再付你一百。”

听说他要加钱,司机立即一脚油门冲了上去,但偏偏这时候遇到了十字路口,这里车流量非常大,一直拼命往前追的小狗停了下来,茫然地看着面前的车流,以及渐渐消失在车流里的那辆白色电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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