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作精怀崽后死遁了 第23章

楚稚闭了闭眼睛。

涂曜一怔,忙柔声道:“本王对你哥哥没意见,只是怕你受委屈。”

楚稚强笑道:“我哥哥待我很好,殿下莫要对他有偏见。”

楚宝华只是一个暂时的马甲,楚稚才是正主,要是让称霸列国的男主对自己有了负面印象,那以后的路子定然要凉。

楚稚继续道:“我哥哥他从小对我颇为照顾,我们是双生子,向来形影不离,他和我长得也很相似,殿下见了他,定然很是投缘……殿下千万莫对他有偏见”

“我知道公主和那病秧子兄妹情深……”涂曜猛然捏住楚稚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不过,公主还是要少提那人,这世间,公主只能有阿曜一个哥哥……”

涂曜眼底霎时盛满占有欲,语气危险冰冷:“所以公主还是莫要叫错,免得让本王嫉妒,记住了?”

楚稚垂眸,不由缩了缩肩膀:“……知道了。”

这几日的每一夜,他都会在夜里惊醒,梦到涂曜挥师楚国。

夜凉如水,只剩冰冷的惶恐。

即使对于楚宝华,涂曜百般温柔宠溺,仍然有可怕的独占欲和若有似无的威胁。

若真的有一日涂曜知道真相,自己会有什么结局,楚国会有什么结局?

自然不言自明。

楚稚咬咬唇,死遁离开一事,的确不能再耽搁了。

*

姜泠对夜宴一事,仍是满腹疑惑,又硬着头皮去了秦王府邸几次。

但如今那些侍卫别说放他进去,竟然连禀报的面子都不给他。

显然三皇子不愿多和他有联系。

姜泠望着进不去的王府大门,眼眸渐渐冷下。

他有重生的金手指,既然涂曜不识好歹,那他就去辅佐旁人。

二皇子一回府,姜泠便开门见山:“殿下最近早出晚归,可是有事情烦心。”

二皇子郁闷至极:“都是朝堂之事,说与你,你也不明白。”

“是吗?我猜殿下是因丞相之位更改而烦心,这么一来,不止在军部,朝堂的布局也是有利于秦王的了。”

姜泠继续道:“其实几位尚书,和看守宫禁的御林军首领都已投靠了秦王,涂曜正在步步收网,只待最后一击!”

“胡言乱语!”二皇子吃惊不小,讶异看向姜泠:“你怎会知道这些?”

“我还晓得您准备十四号起事,京营里的张虎将军表面是涂曜的亲信,其实已被您收买……”

二皇子:“你!你……”

“我还晓得十日之后,您会被涂曜射于马下!我还晓得那处温泉别院,是涂曜安放甲胄之地!”

“我们已经失去了不少机会。”姜泠叩头道:“请殿下信我,姜泠定会助您成就大事!”

姜泠如今……也是没办法。

虽然涂曜的大腿最粗,但轮不到他去抱啊。

还不如另找个依靠,二皇子虽然脑袋不太出名,但好歹也是和他有感情的,不像涂曜和他结怨。

再说上一世虽然失败了,但他既然已经预知前事,便是时局中头脑最清晰的人。

他为何不能助二皇子登基呢?

涂曜身畔人才济济,也不少自己一个。

“殿下的生死荣辱,就在这几日。”姜泠跪地道:“若殿下愿意信任姜泠,姜泠定然能让殿下顺利夺位。”

二皇子如今已深信不疑,胸膛起伏半晌,亲手扶他起来:“以你看来,眼下我们究竟要如何做。”

“先发制人,暗中运筹。”姜泠道:“若是直接起兵,那我们是拿短处去攻涂曜的长处,得胜不易……不过……若是我们能从饭食中下手,便容易许多。”

二皇子沉吟:“秦王府如铁桶一般,我们如何下毒?”

姜泠眸光渐冷:“可以从宫中下手€€€€比如,御膳房。”

作者有话说:

稚稚在小本子上记呀记:病秧子,小废物……原来陛下是这样想我的!?

狗曜缓缓跪地:这……其实都是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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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涂曜晚间又一次潜入公主府。

楚稚对这个不速之客毫无办法:“……殿下没有军务要处理吗?”

若是他没记错,这几日应该恰好是涂曜备战之时。

身为男主,他怎么不热衷走事业线了??

涂曜一进门,眼神便直勾勾落在楚稚身上,无比坦然毫不羞耻:“本王如今是有媳妇儿的人,白日议了事,晚间自然要找媳妇儿睡觉。”

楚稚握拳:“……我们还未大婚,难道殿下以后都要夜夜都要如此吗?”

“夜夜如此,日日如此,本王既有幸成为公主的夫君,以后的日日夜夜都会常伴公主左右。”涂曜望着自己的小美人儿,想着那夜的滋味,恨不能直接把人揉进身体里:“阿曜要当公主入睡之前,晨醒之后看到的第一人……”

楚稚望着情话连篇的涂曜,微微一怔,神情出现了某种微妙的松动。

只是当涂曜逼近时,楚稚偏头,再次避开了灼热的亲近。

涂曜不谙□□,被突如其来的狂喜冲昏了脑袋,日日情话连篇欣喜若狂,起初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会觉得这是女子的羞涩。

可一次又一次,楚稚惊恐逃避的模样,终于让迟钝的他觉察出了什么。

他望着绷紧身子不愿贴自己分毫的小美人,眸光终于从狂喜转为黯淡:“你……你是不是嫌弃本王的身子,不愿……不愿和本王亲近?”

否则为何总是闪避。

楚稚一怔,垂眸看向涂曜。

涂曜却不再说话,破天荒的把手从自己的腰间放下,转身侧躺,只留给楚稚一个背影。

倒是为情所困的小可怜模样。

不由看向某人背影的楚稚:“……”

明明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背影却透着别扭委屈,就差把“快来哄我”四个大字贴在背上了。

看着对自己百般逗哄的一个人如此,楚稚轻叹,心里涌上了一丝愧疚。

说起来,涂曜又有什么错呢?

作为一个皇子,若是随意些,他早就可以姬妾成群,美色围绕。

可他却没有。

独自在苦寒之地从军,不近女色,向来洁身自好。

就连那次夜里,也是因了早就认定自己是他的王妃,才顺水推舟不加抗拒。

事后,他诚恳细腻,认真许诺了未来,对自己照料得无微不至。

之所以这么黏人渴求,无外乎是因了血气方刚的年纪,第一次尝了情爱滋味,定然想再贪恋的看上几眼。

可自己……却把他一次次推开。

他记得原书里,男主从小就是父不疼母不爱的孤狼人设。

自己再整这么一出,别再把本就有疯批属性的男主刺激出心理阴影彻底崩了剧情?

楚稚默了半晌,心里想的是不如就此冷淡,可不知为何,竟大着胆子,主动把手掌搭在涂曜腰身之上。

掌心下的腰身矫健硬朗,如上古重剑般蓄满沉稳内力。

手一搭上去楚稚就后悔了。

正想抽离,却被人猛然抓住手腕。

涂曜倏然翻身看他,黑眸闪烁着期盼,却沉着脸没言语。

楚稚不由有几分好笑:“生气了?”

涂曜傲娇侧头,垂下的眼眸却有一闪而逝的低落:“哼!”

楚稚弯起唇角,此刻的涂曜,倒难得有几分少年气。

“别气了……”楚稚难得哄人,伸手去抓痒:“笑一笑€€€€看看殿下还能忍多久?”

涂曜别扭地拧了拧身子想躲开楚稚的手。

楚稚噗嗤一声,又去挠他的肋下。

他本以为涂曜定力不似常人,定不会因此发笑,再说心里毕竟是怕他的,也只是作势隔着衣衫挠了几下。

没曾想涂曜噗嗤一声唇角向上弯起,笑声清越,如冰雪乍破般,一张冷俊的面庞上尽是暖意。

楚稚一怔,几乎移不开眼眸。

他手上却不停,吃吃笑道:“原来殿下你……怕痒啊。”

涂曜唇角被挠得合不拢,却嘴硬道:“笑话,本王连万军从中斩敌将首级都不怕,何况是抓痒……”

“还嘴硬!”好像找到了软肋似的,楚稚开始不住手地捏挠:“怕不怕?”

涂曜在床上被楚稚戳了笑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眸子璀璨如星:“求王妃住手吧,怕了怕了……先缓缓……”

楚稚却不愿停下,仍然坏笑着挠个不停。

他在二人之间一直是被动的,可这次却掌握了主动权,怎会善罢甘休?

二人在床上翻滚挣扎。

楚稚大着胆子将手从肋骨上移到胸口,却猛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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