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神话的文明史诗：古老者文明纪
本文转载自机核网-原文链接，原作者，侵删一直以来，克苏鲁神话被传播的最广泛的元素是“恐怖”元素。但实际上留心的人就会注意到“克苏鲁”的标签实际上并不只有恐怖。其他的标签包括“科幻”、“历史”、“怪奇”等等，洛夫克拉夫特本人在他的《怪奇小说创作笔记》里提过，虽然怪奇小说作为一个载体来说，表现手法特殊而狭隘，但是却可以满足一部分人心中燃烧着的对于未知的好奇，逃离“已知现实”进入充满无限可能性的世界的愿望。
想象力的基石恰恰是对于现实的理解，理解的越深刻，想象力就会飞得更高。深入阅读洛夫克拉夫特的每一篇经典的读者，都能发现其中的内涵已经完全地超越了单纯的“怪奇小说”这个载体。
这里想要给诸位介绍一下克苏鲁系列作品中最浓墨重彩的篇章：《无名之城》（1921年）、《丘》（1929年至1930年）、《疯狂山脉》（1931年）和《超越时间之影》（1934年至1935年）。有国内爱好者将之称为“文明三点五部曲”（最早的《无名之城》算半部）。
史诗《疯狂山脉》
《疯狂山脉》（At the Mountains of Madness）是美国作家洛夫克拉夫特在1936年发表的中篇小说，《疯狂山脉》是洛夫克拉夫特完成的第二长的小说，研究者称此文是洛夫克拉夫特所创作的、决定性的为克苏鲁神话“去神话化”的作品。而个人觉得这篇小说是“克苏鲁神话”当中最具有史诗气质的作品，无论背景设定还是情节都极为宏大。
小说中通过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南极探险队的报告，描述了一个在地质年代上甚至早于地球生命诞生的时代，自天外而来的伟大外星文明“古老者”，其对于整个地球的历史进程产生了巨大影响。并且通过发现“古老者”的历史，对于“文明”这个概念进行了深入反思。
古老者是克苏鲁神话当中最接近人类文明的外星文明之一——另一个文明是昆杨人，出自《丘》这篇小说，是克苏鲁神话的文明三点五部曲中的第一本。（伊斯伟大种族以及其他包括米戈等与人类中的文明相差有点远。）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南极探险队，在古老者的南极文明遗址当中发现了大量的记录文献，大多是以壁画的形式保留下来的。因为其文明与人类接近，使得探险队得以解读这个文明的历史以及政治文化等等。
《疯狂山脉》中古老者这个文明的描述宏大而悲壮，它们虽然是远远超越人类的强大存在，却依然不能抵抗宇宙间的混沌和无明。即使它们据有着超乎想象的身体能力和科技水平，却也依然龟缩在自己的聚集地，恐惧着这个宇宙中更可怕的存在。而整个古老者的“文明”历史，也像是一个寓言故事。这里笔者打算用一个系列文章讲述一下它们。
第一篇：古老者编年史
大约在地球诞生一直到38亿年前（地质学冥古代）：在月球分裂事件不久古老者降临地球。它们的身体极为坚韧，可以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横穿宇宙。它们大多在海面以下建立城市，它们在海中创造了地球生命的起源，起先发展的一些地球生命被它们当作食物，之后又对这些创造物进行了更多精细复杂的其他实验。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古老者创造了它们的“奴隶”修格斯，一种不定型的原生质肉块。
在古老者培育的地球生命达到了一定数量之后，它们在维持自身需求的情况下，开始放任一些细胞组织自由的进化，并且拿来利用，同时消灭那些产生麻烦的进化生物。那个时期，古老者利用修格斯为它们在海底修建了宏大的城市，而其他星球上，古老者实际上居住在陆地上。地球上的古老者之所以居住在海中，可能与当时的地质条件有关系。但是它们回避当时一块已经从海中升起的陆地。
38亿到25亿年前，整个太古代时期：这个时期，古老者的文明经历了一系列的地质剧变和动乱，却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地壳运动使得大陆开始露出海平面，古老者开始拓展自己的城市，在它们位于南极着陆点的附近，一些升起的陆地上开始出现古老者的实验性定居点，但是它们的主要中心还是位于海中。不过地壳运动也导致了一部分古老者的海底城市遭到毁灭。
约25亿年前（太古代晚期）：克苏鲁带领着星之眷属降临地球，这场突如其来的降临直接导致了地球年代上第一次大事件。旧日支配者之间的冲突，星之眷属突然降临并且立刻就对古老者展开了大战。战争中星之眷属几乎把古老者全部赶回了海洋，从那可以看出这次战争的原因是双方为了争夺当时地球上唯一一块新大陆导致的。战争结果是最后双方达成和解，古老者让出陆地给星之眷属而整个海洋以及旧的陆地依然属于古老者。于是古老者转而开始增加其他陆地上的定居点，那块被夺去的大陆日后成为了著名的拉来耶。
未知时间，猜测应该在寒武纪之前：地壳再一次发生大规模变动，拉来耶连带着所有从宇宙降临的星之眷属全部沉入海底。古老者重新统治整个地球，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古老者开始出现原因不明的隐忧。
前寒武纪到二叠纪前：古老者在全球范围内大规模拓展居住地，从陆地到海洋几乎遍布它们的城市。然而随着古老者的文明不断地拓展疆土，它们也开始遇到一些自身带来的麻烦。修格斯由于长期的进化，已经开始出现一些足以给古老者造成麻烦的智力。它们具有几乎无限的变形和模仿能力，随着时间的积累它们逐渐地开始效仿古老者。
二叠纪中期，大约2亿5000万年前：第一场修格斯叛乱发生，由于经年累月的积累，修格斯变得危险而倔强，开始抵抗古老者的支配。由于古老者本身几乎无限的寿命，而且不会因为自然死亡，于是这一次修格斯的叛乱可能是古老者自从降临地球以来第一次的大规模伤亡事件。叛乱发生的主要地点位于海洋中，古老者对于叛乱的修格斯发动镇压，它们使用一种可以把物质分解到原子级别的武器消灭修格斯。最后叛乱被完全镇压。虽然古老者重新控制了修格斯，但是在叛乱中，修格斯展现出了一些超出预计的能力，可以在陆地生活，这是远古者原本没有授予它们的能力。
侏罗纪时期，1亿9000万至1亿5000万年间：另一个异形种族降临地球，半真菌半甲壳类生物米戈降临地球。米戈被称为“优格斯真菌”，米戈在太阳系中有一个前哨基地，而它们来到地球的目的是为了挖掘矿脉，但这显然和古老者产生了冲突。于是地球上第二场大规模战争爆发，这场战争中，古老者第一次意识到了自身出现了衰退的情况。由于米戈的目的是挖矿，所以战区主要位于陆地，古老者原本打算从外太空轨道对米戈进行压制，然而它们由于身体机能衰退，无力做到。这直接导致了古老者被米戈赶出了所有位于北方的大陆，但是米戈却不能进犯位于海中的古老者。在这段时间之后，古老者开缓慢的朝着它们最初的南极聚集地后撤。
白垩纪晚期大约1亿4000万年前：古老者在南极大陆修建了它们的最后一座城市，也是它们的文明中心。《疯狂山脉》故事发生地，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探险队发现的那座城市。就在这座城市修建前不久，位于附近的另一座规模更大的城市由于地壳弯折运动被毁灭，古老者不得不重建南极文明中心。
新生代第三纪，上新世距今2330万年—距今164万年间：古老者开始大规模衰退，除了南极大陆，南美洲大陆尖端还有一些城市以外，其他地区都没有陆地城市了。而北方，古老者的城市最远也只到南纬五十度左右，以北的所有情况古老者一无所知。很多丢弃的城市，是由于地质运动导致的城市毁灭，而古老者越来越无力修复不断损坏城市，只能放弃并迁移。部分古老者膜拜位于南极聚集地几百英里之外的紫色山峰，这座山峰自从古老者降临地球的时候就已经高出了当时的海平面，现在山峰的高度甚至超过古老者城市门口的两座山峰（那两座山峰就比珠穆拉玛峰高出近一倍。）古老者因为一些不明原因对于那里一直非常避讳。
大约200万到300万年前，冰川期：全球范围内冰川期降临，南极大陆是古老者最后的聚集地，而由于常年的衰退，它们的身体机能已经无力抵抗严寒，地表的城市在陷入严寒的时候，古老者开始使用供暖设备对抗寒冷，但是由于身体机能的严重退化，它们依然没有躲过大规模的衰退。此时古老者不得不放弃地表城市，转而进入地下。它们以它们当时最好的技术修建了一座位于海底之下的城市。刚刚建成时期，古老者不断地来回于地表和地底。然而不断恶劣的气候使得它们最终不得不放弃位于地表的城市转入地下。同时它们还带着一部分修格斯进入地下城市，协助它们建造和工作然而……
时间不明：修格斯叛乱，古老者大量死亡……
1931年：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探险队在南极发现了十三个被封存的古老者，其中七个个体保存完整。它们在苏醒过来消灭了一支人类的南极探险队之后进入了它们的南极城市，并且在地下遭遇了修格斯……
古老者的生态
古老者虽然在文明政治方面，能够让人窥见一些，但是它们本身却是完全的来自宇宙的异形。密斯卡托尼克探险队在南极的星形坟冢挖掘出的样本，大多数有将近八英尺长，也就是两米四多点。身躯是一个具有五条肿胀脊状物的肉桶形状，中心直径有三点五英寸，也就是一米多。古老者身上有一对类似膜翼的器官，完全展开接近七英尺（两米三左右）。这个身体的尺寸和大小和人类接近，比人类稍大些。
很难以人类的生物学给古老者做定义，因为古老者几乎同时具有动物和植物的特性。从古老者身上的器官可以找到很多地球原始生物以及植物的特征，比如类似海星一样的软体类动物，棘皮类动物。同时它们身上的器官排列，肢体的结构类似于植物。从人类的生物学上来说，古老者的身体特征几乎就是地球一切生命形式的起源。（特殊意义上的，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子创造了生命……）
古老者的头部，有五条淡红色软管从五角星的头部延伸出来，并且在终端有一个类似囊状的肿胀物。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探险队的科考队员对此猜测，这可能是古老者的口鼻器官，这证明它们具备呼吸系统还有循环系统。古老者底部的结构有头部的排列方式一样，这就是为什么认为古老者具有植物的特性，因为它们的身体结构是植物的上下结构，而非一般动物的前后结构。
古老者的身体不论哪一个部分都具有着极其惊人的柔软以及强韧性，最早的古老者也就是从宇宙中降临地球的那一批甚至可以仅仅凭借肉身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就可以横渡宇宙。它们的膜翼器官可以帮助它们直接在真空当中飞行，并且因为它们那类似皮革材质一般的强韧身体组织，使得它们可以抵抗极端环境，包括当时地球最深深海下的水压，以及冥古宙时期地球表面的极端恶劣环境（有毒的空气，不断喷发的岩浆产生的高温，甚至是天体撞击）。
除了功能器官之外，古老者的神经系统也异常发达，它们的神经网络遍布体表，类似植物的经脉。它们有一组神经中枢和神经节点，并且显示出了极度特化的发展的证据。大脑分为五叶，结构高度发达。这是古老者可以高度发展自己文明的重要生态结构之一，古老者通过身上坚韧的纤毛起到感官作用，加上它们高度发达的神经系统和脑部系统。古老者的感官能力是与人类概念中的感官完全不同的概念（远远不止五感，地球上的生物普遍都具有五感，而古老者的感官远远超出五感，所以无法对它们的感官能力做出判断）。
（有猜测古老者可能具有心灵感应能力，《超越时间之影》中提到过，伟大种族伊斯也曾经与古老者交换过心灵。这里仅仅是猜测。）
古老者的体液，是一种灰绿色的粘稠状物质，散发着类似汽油挥发的味道。这股味道会严重刺激犬类生物的敏感嗅觉。密斯卡托尼克南极探险队的几条雪橇犬显然被这味道给吓坏了，而且对于人类来说，这股味道也让人非常的不舒服。在后来发现的几个遭到修格斯袭击的古老者尸体上，就有很多这样的粘液。猜测这有可能就是古老者的“血”。
它们可以从无机物当中吸取养分，这显示了它们身上植物的特性，但是古老者同时也非常喜好有机食物，特别是动物。而在更久远之前，古老者可以凭借肉身穿越宇宙的那个时期，它们会吸收一些未知的化学物质或能量，使得它们几乎完全不需要进食，呼吸或者去暖。但是位于地球的古老者在历史后期逐渐的遗失了这样的能力。
古老者的生殖方式是依靠孢子进行繁殖，类似蕨类植物。但由于古老者那异乎寻常的强韧机能以及高度发达的神经系统还有极为简单的自然需求，使它们可以对抗异常恶劣的自然环境，而不需要特定的人工环境。同时它们的寿命几乎接近永生，除非有暴力等外力伤害，古老者的自然寿命接近永恒。所以它们不存在世代更替的情况，同时也并不积极的发展生育。
在二叠纪时期开始，古老者的整个族群就开始出现了衰退的迹象，不论是它们的社会文明还是身体机能。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南极探险队发掘出的几个样本上证明了这点，古老者的五角星形器官从原本的高度精密结构逐渐退化，生理结构变得简单而粗糙。与此同时，它们的外皮虽然对于人类来说依然坚韧的超乎常理，却开始无法抵御自然的恶劣环境。它们的膜翼器官力量退化，虽然它们依然可以在天空飞行，却无法摆脱重力进入地外轨道。外皮抵御能力下降，需要开始借助一些设备来保护自身的躯体，最严重的时候甚至需要依靠供暖设备抵御严寒。百万年前的古老者身体能力远远不及更早时候它们的强悍。
第三篇：文化
古老者使用一种圆点形的文字，由一组一组的圆点构成内容，并且用一种藤曼花纹作为框架符号。两组不同的雕刻，深浅不一，圆点符号要比边框的藤曼花纹更深半英寸。进入南极聚集地时，在岩壁和建筑上刻有大量的圆点的符号以及几何对称的蔓藤一般的装饰花纹。猜测，古老者的文字可能是一种源自它们自身身体结构的象形文字。
古老者的文明记录，主要来自于它们的文字和雕刻绘画。从南极遗址发现的雕画显示出，古老者对于雕刻艺术的掌握已经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程度，记载关于古老者在地球早期历史的内，是以一幅一幅相连的连环雕刻壁画的形式保留下来的。古老者会根据自己所在地区的自然环境不同而用不同的方式从事雕刻和书写，比如生活在浅水区地带的古老者就会使用一种比较寻常的方式书写和雕刻——它们用一根尖细的小棍在防水的蜡质表面书写。而深海地区的古老者则用一些比较奇怪的方式进行书写和雕刻——它们使用一种生物技术在深海中照明，并且在完成了的书写和雕刻作品上用一种化学物对其进行覆盖包裹程序，以此使得这些作品免于极端环境的破坏。
在古老者特殊的身体结构之下，确保了它们在进行所有艺术工作和其他手工作业时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技巧和灵巧。
从雕刻画记录的古老者社会文化来看，由于古老者的身体结构上部分类似植物，所以它们不需要陪偶，也就不具备寻常动物那样的生物学基础。不寻找配偶，不需要组建家庭，也没有亲属关系。但是它们依然显示出了群居的特性，从记录的一些职业和娱乐活动来看，古老者会按照空间利用最合适原则，选择趣味和习性相近的个体居住在一起，组建成类似大家庭的群体结构（有点接近于同好会那种，但是关系非常的紧密。）从这里可以看出古老者的精神文明高度发达。
古老者也具有某种意义上的政府，性质可能类似于社会主义，从它们群居的特性来推断。但是由于和人类文明依然相距甚远，所以没有办法做出更多具体的推测。但是毫无疑问，古老者的文化已经达到了城市文明的程度。同时它们却也保留了一些农业和畜牧业。古老者的聚集地之间也有商业来往，一些地方有少量的制造业和矿业。但是早期的古老者由于身体机能过于强大，所以制造业等等的数量比较少，社会活动主要还是集中于艺术和娱乐教育等。不过晚期来看，古老者的智力与艺术活动逐渐衰退，而为了保障生活，制造业开始变得更多，这从它们越来越多的使用装备可以看出来。
古老者虽然不鼓励大规模的发育后代，但是它们的幼年体成熟的很快，一般繁殖活动是为了对应殖民活动。于是相应的，它们的教育标准非常的高，高的超乎想象。可能是为了配合成长速度非常快，所以教育的标准内容是以另一种极大的灌输信息量的方式进行的（和人类的层层递进的教育方式不一样，这里是笔者的一个猜测，原文没有详细描述。）
除此之外，古老者似乎对于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也不是完全没有标准，在陆地上的古老者甚至会对食物进行烹调，并且会进行捕猎活动，而不是单纯的畜牧（虽然这些生物都是它们制造出来的。）这种性质的狩猎更像是娱乐活动，而不是像过去人类那个时候是生存需求。后来也提到，古老者会把一些原始的哺乳类动物当成是娱乐作用的小丑进行玩耍。而到了文明的晚期，这些动物开始拥有越来越多的功能性。似乎是由于自身能力的衰退，以及对于修格斯叛乱的忌惮，它们开始更多的趋势这些原本只是娱乐用的生物为自己做更多的事。
可以看出来，在地球上的古老者由于大规模的衰退趋势，使得它们的文化结构也开始出现了变化。比如早期非常注重的智力和艺术活动逐渐的退步，变得越来越粗糙越来越少。同时注重功能性的活动变得越来越多，制造业的增加，原本娱乐性质的生物作为劳动力使用等等。精神文明衰退的同时越来越注重物质文明建设（细思恐极……）。
第四篇：技术
古老者作为可以在宇宙中拓展殖民地的强大种族，其技术力量自然是非常可观的。在传说时代，古老者在宇宙中大规模的拓荒，虽然它们本身体质就足可以应对宇宙当中的恶劣环境等等（宇宙辐射、低温、高温、天体撞击等等）。但是有记录表明，在古老者的一些殖民星球上面，它们发展出了高度机械化的生活。那些地外殖民地的情况只能从南极的雕刻画板上窥视一二，所以古老者的机械技术究竟有什么样的水平就不得而知了。
在地球上殖民的古老者最主要使用的是生物技术，从创造当时地球最早的一批单细胞原生质生物，一直到后期驱使一些古怪的脊椎动物供自己驱使。甚至是恐怖的修格斯等等，这些事例无不体现了古老者在生物技术上所达到过的伟大成就（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但是确实也是很伟大的——地球生命的起源）。它们早期的生物技术达到的水平是可以从无机物当中创造出新生物，但是后期这技术逐渐被遗失。
古老者对于生物技术的应用在文明历史早期并不是特别明显，除了发展修格斯协助自己建造城市，以及发展出了地球早期生命形式来满足自己的自然需求以外。它们当时并不需要更多的技术发展（身体机能太过强大，所以不需要技术辅助。）当时它们主要是使用生物技术生成一些基础生命之后做各种实验，这样一个对于它们来说不经意的实验，诞生了地球数十亿年的生命历程。它们对于诞生出来的地球原生生命保持一种放养的状态，但是会保持记录以及关注。当地球生命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它们将一部分驯服供自己使用和娱乐，同时消灭了一些不受控制的麻烦生物（几次地球生命大规模灭绝可能与此有关……）。
真正代表着古老者生物技术最高水平的造物，自然就是可怕的修格斯。古老者使用一种特别的催眠手段控制修格斯，并且从生物基础层面控制修格斯的能力（比如赋予其变形能力，但是不让修格斯有陆地生存能力——之后修格斯自身进化出陆地生存能力并且失控）。
修格斯是一种被创造出来的原生质肉块，本身无定形，依靠分裂的方式进行繁殖。平时是一种粘性的胶冻般不定形的块状物，但是它的外表一直在不断地变化，变化出临时的附肢，或是形成某些用于模仿古老者的一些器官。修格斯的仿生能力非常可怕，几乎可以模拟任何一种生命形态的器官——甚至进化出属于自己的大脑并且产生智力。同时它们具有非常巨大的力量，古老者的那些巨大岩石城市都是依靠修格斯建造起来的。修格斯通过膨胀变形自身的肉块以及模拟器管，可以举起极大重量的物体（它们的力量甚至大到可以把几乎水火不侵的古老者的金刚之体撕开来）。
除了生物技术之外，古老者在地球殖民地上也使用了一些机械技术。比如它们用于狩猎的发射类武器，镇压修格斯的可以把物质分解到分子级别的武器。这一类的应用技术一直到古老者后期发展的越来越明显，因为它们自身的身体机能衰退，不得不借助一些工具辅助。但是实际上这一类技术本身也随着古老者的衰退而衰退，以至于很多技术到后期也都失传了。
本段内容引用自翻译者：竹子的《疯狂山脉》译文附录： 观看以下消息可能损失理智，请注意：
1、2007年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的朱利亚·克拉克和她的团队在南美洲的秘鲁发现了一种古代企鹅化石，其可能存在于3500～4000万年前，站立高度至少达1.5米（约合5英尺）体型远大于现存最大的帝企鹅。
2、2009年，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中国、德国、日本和美国7个国家的科学家组成的国际研究小组在甘布尔泽夫山脉冰穹A的营地上进驻，派出两架飞机，使用雷达和航空测磁、重力传感器等对该山脉进行探测。探测结果表明，南极地区甘布尔泽夫山脉的形状和大小与欧洲阿尔卑斯山脉相似，冰川下可能会有河流和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