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章
在远离提尔商道的地方，泰西安一世正站在一辆倒塌的大货车
上，凝视着龙皇被月光照亮的眼睛。他好不容易才强行控制自己的膝
盖不颤抖，但他强烈地意识到额头上的黄金王冠做得比自己的脑袋小
了点。
“是尼本奈没能阻止莎蒂丽找到纯洁塔，不是我，”泰西安说。
“我只是错在相信了他们。”他指着挂在龙皇腰间的两颗头。
“你错在以为你能统治提尔！”撒查嘶声说。
“还胆敢认为你比你的奴隶还精明！”沃恩补充道。
龙皇把一只手放在这两颗头上面，往他们眼里各插入一根手指。
撒查和沃恩立刻沉默下来。
“你可以继续说，”波利斯咆哮道，两个脑袋已经安静下来了，
他却多此一举地把爪子往里插。
“我保证，我的城市明年会上供，”泰西安强迫自己不去看前任
参谋所受的酷刑。
“你的城市！”龙皇嘲笑道。“提尔属于卡拉克，卡拉克属于我。
他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你抢了我的东西。”
泰西安轻蔑地摇了摇头。“我们是帮了你的忙。卡拉克正在试图
变成龙，以便取代你的地位。”
“我才裁定什么是帮忙什么不是，”大怪物咆哮道。“所有的巫
王都是龙或者其它生物，只不过他们认为自己适合独特的形态。如果
卡拉克希望学我变形，那是他的事——但他不会妄想取代我的地位。
说了这么多，只表明你知道得太少，承担不起责任。”
“那就告诉我，”泰西安说。
怪物眯起了巨大的眼睛。“你真是胆大包天。因为你的冒失，我
应该灭了你和整座城市。”
“但那太浪费，要不然你早就做了，”泰西安说。“从另一方面
来说，如果你赐给我一个小小的恩惠，那我会供上卡拉克的双倍税
收。”
龙皇转过头，用一只黑眼睛打量国王。“报答是？你想要我干什
么？”
“很简单，”泰西安答道。“就是帮我成为巫王。”
《沙丘》六部曲合集
《波西杰克逊》系列合集
《猎魔人》合集
上，凝视着龙皇被月光照亮的眼睛。他好不容易才强行控制自己的膝
盖不颤抖，但他强烈地意识到额头上的黄金王冠做得比自己的脑袋小
了点。
“是尼本奈没能阻止莎蒂丽找到纯洁塔，不是我，”泰西安说。
“我只是错在相信了他们。”他指着挂在龙皇腰间的两颗头。
“你错在以为你能统治提尔！”撒查嘶声说。
“还胆敢认为你比你的奴隶还精明！”沃恩补充道。
龙皇把一只手放在这两颗头上面，往他们眼里各插入一根手指。
撒查和沃恩立刻沉默下来。
“你可以继续说，”波利斯咆哮道，两个脑袋已经安静下来了，
他却多此一举地把爪子往里插。
“我保证，我的城市明年会上供，”泰西安强迫自己不去看前任
参谋所受的酷刑。
“你的城市！”龙皇嘲笑道。“提尔属于卡拉克，卡拉克属于我。
他的力量就是我的力量，你抢了我的东西。”
泰西安轻蔑地摇了摇头。“我们是帮了你的忙。卡拉克正在试图
变成龙，以便取代你的地位。”
“我才裁定什么是帮忙什么不是，”大怪物咆哮道。“所有的巫
王都是龙或者其它生物，只不过他们认为自己适合独特的形态。如果
卡拉克希望学我变形，那是他的事——但他不会妄想取代我的地位。
说了这么多，只表明你知道得太少，承担不起责任。”
“那就告诉我，”泰西安说。
怪物眯起了巨大的眼睛。“你真是胆大包天。因为你的冒失，我
应该灭了你和整座城市。”
“但那太浪费，要不然你早就做了，”泰西安说。“从另一方面
来说，如果你赐给我一个小小的恩惠，那我会供上卡拉克的双倍税
收。”
龙皇转过头，用一只黑眼睛打量国王。“报答是？你想要我干什
么？”
“很简单，”泰西安答道。“就是帮我成为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