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赏你……”听得女仆乙的言语,胖子开口答道,只是他话尚还没有说完,旁侧另一个女仆甲见了,眼露妒恨之色,内中何等的酸气,她连忙推搡着那胖子,打断其人的说话,只听其娇嗔道:“少爷,那我呢,人家难道就不是您的心肝儿吗?!”
那胖子有法解决心忧,分是开怀,当即大手一揽,左拥右抱,温香满怀,大笑道:“哈哈哈,都是,都是。”
房中一时淫。声笑语不断,喘息呻.吟不停,一派靡靡风景,难堪入目。
而门口的兰斯洛特窥望了半晌,听瞧来的却尽是些个勾心斗角,兄弟阋墙,争权夺利的戏码,狗血已极,无甚营养,自觉得再呆下去也是无甚收获,于是他转过了身去,悄悄地走开了。
……
此时,城中商业区的繁闹已至极处,只是这世上总有无法被光明所照耀到的地方,而这些地方则惯是罪恶滋生之地。
追求光明,是绝大多数生物的本能,而黑暗,却就总是给人带来无助与恐惧。
城中某处偏僻无人的幽暗巷道内,一名打扮靓丽、美艳动人,但细观之下却是可见得其人面上惊恐万状的女子,正自慌乱地逃窜着。
只听得这名女子一边奔逃,一边口中不住地高声呼喊着,道:“救命!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女子亡命飞奔,她仿佛可以感受到身后那股对自家穷追不舍的阴冷气息正在逐渐地靠近,只可惜两旁的楼房尽皆是背对此处,而偶尔见着那房屋的后门却也如同上头的窗子一般紧紧的闭锁着。
其间,她于情急之中也曾试过了几次,无奈那些个门扉推之纹丝不动,大力地拍打且向屋内喊话亦是无人响应,那话音却是尽皆被外头大街上沸浮的喧闹声给掩盖了下去,亦或是有人听见了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想而不愿去多作搭理,管那闲事儿。
女子此刻只想尽快寻着那巷道的出口,好让她回到那人气如炙的大街上,那样一来她才能摆脱危机,性命无恙。
无奈这些个房屋建筑密集,房屋间狭窄的巷道曲曲折折,任她如何蹿走,却好似无穷无尽,犹若迷宫一般,愣是让人无法找到那通往光明的出口所在。
女子连连择取好几条巷道皆是不得其门而出,她心中惶急焦躁,眼见得前头一侧又有另一条路径,于是乎慌不择路地就往乃处拐入进去。
可惜她才跑进去没有多远,却眼见得前方无路,已至南墙,叫一间房子给堵住了去途,不曾想其慌乱间竟是跑进了死胡同里。
女子欲哭无泪,心下里只把那胡乱搭建的人家给大骂一通,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这是把人家的生路都给挡住了呀。见得前路不通,她不敢耽搁,当即急急忙忙转回身去,正待要另择去路。
“啊!”
那名女子甫一转身回首,顿时受惊不小,发出了好一声惊天尖叫,只见其身后的巷道出口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来。
再观巷口那人,只见其人外罩斗篷黑袍,头颅稍俯,唯将下巴露出,叫人得见,虽然看不到底下的面容身形,但望上去的第一眼便就令人有毛骨悚然之感,观之绝非善类。
那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愣愣地杵在那儿,恍如鬼魅,挡住了该女子的退路,那女子再要逃走已是不及。
且说女子吓得腿脚有些发软,她扶着一侧的墙壁往巷内退去,口中结结巴巴,带着哭腔道:“你…你…你别过来……”
那鬼魅人影也不见其有甚动作,脚底仿佛未曾沾地,一下子便飘了过来,欺身抵近那名女子面前,靠近后,但见其斗篷底下露出了一双满是嗜血疯意、残忍凶狂的眼睛,虽为人眼,却是兽性十足。
“呀!”
那女子一惊,本能地便往后退却,不料脚下一绊,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顾不得她那平日里引以为傲而此刻却被摔作了两瓣的性感翘。臀,只见其胡乱地挥舞着双手,口中尖叫不断,凄厉刺耳,拼了命的后挪着,想要远离面前的这人,只是…长着这么一双眼睛的还能算是人么?
后退中,女子见着一侧的墙上有一扇门,好似溺水者撞见了救命的稻草,她急忙爬将过去,使劲儿拍打那扇门扉,哭喊道:“开门!开门呀!救命呀!救救我!”
可惜无论她如何拍打叫喊,那扇门依旧是牢闭关锁,丝毫不给脸面。
另一边还有一扇门,她想去拍叫,可是眼见得那人又靠近了过来,她只好放弃念想,又一次往后退去。
不过这一次她已经是退无可退了,不多久,她的后背已然是抵触到了巷道尽头处的墙面,也正如同她的生命一般,即将走到了尽头。
眼见得那名鬼魅之人恍惚一下便就欺近了身前,她绝望了,而那鬼魅之人则是探手一捞,一把便扯住了她的头发,就这么的将其给提拉了起来,拽离了地面。
那女子的头皮已是被扯出了血,痛得她眼泪鼻涕直流,口中连连呼疼。
她那心爱的头发哟,她那打理得松软柔顺,犹如丝缎一般漂亮的头发哟,此刻却宛若是死神施加在她身上的催命锁链。
只见那女子双手抓着头上的手臂,下头双脚徒劳的扑腾着,哭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事也愿意做,求求你了!”
那鬼魅之人却是对女子的说话不予理会,如若未闻,面作冷霜,其眼里的光色却是如虎似狼,便若瞧看着那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