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推开房门,夏天咬着笔,蹲在椅子上正愁眉不展呢!这检讨书肿么破解啊?万字检讨……悲了个催的。
“咦?你怎么上来了?”
叶伯煊解开衬衫领子:“走啦。”
夏天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走啦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得下楼送啊。亭子敏感期,别再以为咋回事儿似的。”
叶伯煊横躺在大床上,两手摩挲一把脸:“没必要。”
夏天也跟着叶伯煊一样,横躺在叶伯煊身边,长叹气:
“怎么个意思?最后没说出啥章程啊?”
叶伯煊转躺着改趴着,用粗糙的手指蹭着夏天的脸蛋儿玩:
“也就那样呗。年后结婚。我看爸有点儿受不了屈磊他妈。爸语速很快,改变不了就速战速决的架势。”语气里有着诸多无奈。
“爸也没说出来其他什么?”
“爸就说依屈家选日子。屈磊他妈说什么双日子单日子的。”
夏天嫌弃痒痒,把脸躲一边儿:“虽说爸妈同意了,可不怎么被祝福啊,这结婚对于男人来讲就那么回事儿,对女人可非常重要……”
夏天还没有发表完言论,叶伯煊两手上去,抻着夏天的两边脸蛋儿质问:
“屁话!结婚对谁来讲都是大事儿,什么男人女人的。男人更重要,没娶好,都影响事业。”
夏天就任由叶伯煊拽着,口齿不清的嬉皮笑脸道:“我是好媳妇。漂酿,贤嘿。”
叶伯煊松开掐着的手指,改成揉,揉不过瘾。改过去舔,一点儿一点儿的亲夏天脸蛋儿。
叶伯煊含含糊糊的说:“好媳妇。”
……门被推开,床上的俩人无知无觉,一个仰面躺着任由胡来,一个趴人家脸上跟小狗似的舔来舔去。
叶伯亭:“哎呦我的眼睛啊!”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一僵……
叶伯煊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满脸烦躁,慢吞吞的爬起。怒视着叶伯亭。
夏天两只手捂着脸。依然仰躺在床上,心里哀嚎: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天使大姐派来的使者替您老出口仙气啊。
多亏没干别的,要不然以后出门捂棉被罩着脸啊……
要去三楼书房办公、路过二楼的叶志清,用食指指着叶伯亭半个身子站在走廊的身影,指给宋雅萍看。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怕他发出声音,屋里俩人更尴尬。
宋雅萍站在一楼一跺脚:“亭子。你给我下来,缺心眼吧你!进屋不敲门。”
就叶伯亭那一声惊叹声,叶志清和宋雅萍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进人家新婚小夫妻房间不敲门。这也太莽撞了。
叶伯亭没了气势,和她哥的暴怒双眼对视,唯唯诺诺的摆着手。欲要开口解释,叶伯煊烦躁的挥了挥手。叶伯亭嗖地一转身就拔腿跑了。
她只是要上楼和夏天好好唠唠嗑,上次就没聊多少,这次想秉烛夜谈而已,她知心话没地儿倒……
叶伯亭闯完祸跑了,屋里剩下的小两口尴尬了。
叶伯煊拿门发泄,哐的一声合上了房门。亭子越来越无脑了。
夏天坐了起来,无助道:“妈都说话了,爸也听见了。哎呦,我怎么见人啊?”
叶伯煊皱了下眉:“都楼下呢,就亭子一人看到。”
夏天纠结:“可爸妈也能猜到……”
叶伯煊想了想,试图安抚要每天面对他父母的媳妇:
“应该就是觉得亭子没礼貌……”说不下去了,就亭子那一声喊,谁猜不到咋回事啊!
夏天……
“叶伯煊啊?”
“啊?”
“你想给我安慰,可你还没学会。”
“啊。”
……
俩人回归正事儿,叶伯煊看了看时辰,问夏天:“检讨一万字写完了吗?”
夏天神思瞬间转移,开始纠结另一件事,站叶伯煊面前就快兜兜飞了,她确实苦恼。
叶伯煊走到书桌旁,拿起写完的几百字,看完了乐了,就他媳妇明显不知悔改的样儿吧,能合格都奇怪了。
叶伯煊边乐呵边笑道:“你就这样明天也完不成啊?不睡觉啦?”瞧了瞧其中的一句话:我没上报是因为怕上报不被批准。叶伯煊闷头笑。
夏天怒视:“就你觉得这事儿,有意思吗?你乐这样。”
叶伯煊收到的检讨书没有一车也有一沓,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开始指导夏天,在叶伯煊看来,他这帮忙的行为属于“孩子的事儿大人干。”
夏天趴在书桌上奋笔疾书,叶伯煊洗漱完毕,穿着橄榄绿的跨栏背心,黑色的大短裤,头发上还带着水珠儿躺靠在床上。
他啥也没干,就借着灯光看夏天。两只胳膊枕在脑后,靠在床头盯着瞅。
天儿黑了,夜深了,月牙出来了,他叶伯煊人回来啦,代表了啥?不言而喻。
就夏天在那一会儿咬笔头皱眉,一会儿抱大腿沉思,在叶伯煊的眼里都很迷人。
这个时间段,有一个大姑娘在他房间,他的眼中世界立刻变得性感了起来。
虽然凌晨开车回京都,叶伯煊现在很困乏,但,晨练不如早操,他得等着,今日事儿今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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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少字啊?”叶伯煊摆好姿势催促。着急啊!他的灵魂现在都围绕在床上那点儿事儿上,他想和夏天来个一发又一发,共同迎接初升的太阳……
夏天无知无觉被饿狼盯上:“一千来字吧。有病,张口闭口就靠字数罚人,没有意义嘛,还不如罚钱,我穷啊,罚钱才能让我记忆犹新嘛。”
叶伯煊心里赞同。罚钱就交呗,他就不至于等着了,耽误生孩子的大事儿。看了看落地钟,算了下夏天完结时间,嗯,快了。
“啊!吓我一跳。”夏天刚放好钢笔,就被叶伯煊像抱孩子似的抱了起来。
“睡觉喽!”叶伯煊趿拉着拖鞋,几大步就走到床边,给夏天一扔,就要扑上去。
夏天面红耳赤的看着叶伯煊那张春色满园关不住的脸、冒着绿光的幽深眼神,结结巴巴,不怕死的开口说道:
“怎么办呀叶伯煊,我大姨妈来啦.”
叶伯煊忙活着呢,手已经探进了夏天的上衣里,另一只手要沿着夏天的脊背往下探呢,没听懂,含糊的说道:“谁来啦?没人,乖,唔,我锁门了。”
夏天怎能抵得过叶伯煊的手法,先头一分钟还挣扎了几下,后来放挺让叶伯煊忙活,忙活也是白忙活:
“摸吧……”
两分钟后,叶伯煊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