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菡看了看蘇哲輕聲說,“我想放縱一次,你陪我。”
蘇哲明白江子菡的意思,彼此間的眼神當中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youleavemebreathless,you'reeverythinggoodinmylife,youleavemebreathless.......”
突然間肖恩·沃德《breathless》在耳邊響起。蘇哲連看都懶得看,不過電話的鈴聲太遭人煩,蘇哲一隻手拿過來電話鈴聲按停。
“youleavemebreathless......”
電話再次響起,蘇哲此刻就想將手機給摔了,關鍵時刻這還讓不讓人活。倒是電話再次響過來,江子菡從迷離之中回過神來。
江子菡滿臉羞意道:“蘇哲,把電話給我......”
滿臉無奈的將手機遞過去,江子菡望着上面那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一會才按下接聽鍵。
“子菡,是我,你怎麼將我拉進黑名單了......”
聽到讓她煩躁的聲音,江子菡立刻掐斷線,同時關機。蘇哲雙手撐住牀,江子菡就在身下,不過此刻她的臉上恢復理智,剛纔的衝動已經消失。慾望慢慢在褪去,取而代之的尷尬。
蘇哲翻身躺在牀上苦笑道:“下次應該將手機都關掉才行。”
江子菡知道他的意思,只是這個時候不知該怎麼說。
大家沉默很久,江子菡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對不起......”
蘇哲側過頭望着江子菡滿頰紅潤的模樣開玩笑說:“誰給你打電話的,將姓名地址給我,等會我先去將他暴打一頓,回頭我們再繼續未完成的事情。”
江子菡笑
出聲,將大家之間的尷尬化解。
“因爲電話的緣故,有道坎過不了。”江子菡很清楚蘇哲此刻的慾望膨脹,但是有些衝動一旦消失,再匯聚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
蘇哲嘴角浮出一絲邪魅的笑容說:“你覺得一隻小羊羔進入狼窩裡,還能夠安然無恙嗎?”
江子菡盯着蘇哲的眼睛,抿嘴輕笑。
“剛纔真的很想衝動一次,我想難得在他鄉有緣碰到,讓自己徹底放縱幾天都不爲過。”頓了下,江子菡手從被子裡伸出來看着蘇哲說,“後天陪我去參加我大學同學的婚禮,順便替我解決一個麻煩,這樣我們再來完全剛纔被打斷的事。”
心裡納悶至極,他沒認爲自己是正人君子,卻硬強迫他當柳下惠。
“蘇哲,今晚要委屈你當下正人君子,那個時候譚子軒與我在一起,整天腦裡想的就是如何騙我上/牀。即使我不再愛他,請允許我用這樣的方式祭奠下我曾經付出過的那段感情。”
“好嗎?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荒唐,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需要會有這樣的念頭。好幾次我都想找一個陌生的男人做這種事,但是心裡有着巨大的牴觸。只是今天看到你,卻很想你幫我這樣一個不切實際的忙。”
蘇哲笑了笑,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們其實也可以聊天知心話題。”
其實蘇哲心裡很清楚,他與江子菡之間,此刻沒有愛情。
“平時見你穿着白色大褂,表情嚴肅,沒想到還有不同的一面。。”
江子菡頭往蘇哲身上蹭了蹭,帶着哀怨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檢點麼”
“沒那種想法。”蘇哲頭在江子菡額頭上摩擦下說,“給你說個笑話,一隻公雞和一隻母雞離婚後嫁給了一隻公鵝。大婚之夜,母雞和公鵝準備行成人之禮。在
公鵝想要進入母雞身體時,母雞卻突然抱歉說,因爲它是二婚,所以不能給公鵝一個嶄新的身體。公鵝卻毫不在意的說,外面確實不是新的,但是進一寸還是嶄新的。”
江子菡先是錯愕下,旋即嬌笑起來,輕捶着蘇哲的胸口啐道:“你這樣說,母雞的前夫公雞可是很難過的。”
“就當今晚做一次好人吧。”蘇哲心裡暗忖。
這種禽獸與禽獸不如的選擇,向來是讓人最糾結的。雖然兩種蘇哲都不想,他最想做的是是比禽獸還禽獸。
不過世事哪能如人所願。
在他鄉能夠遇到江子菡亦是一種緣分,畢竟這裡不是昆城也不是天安市,相隔一個省。江子菡過來主要是散心加參加大學同學的婚禮,跑這麼遠來參加婚禮,這份心意也足以讓人看出她的爲人不錯。
不管是出於任何目的,以前沒有機會了解江子菡,這次倒是可以聊一下。
那次蘇哲受到槍傷住進醫院,江子菡對他照顧有加,雖然因爲譚子軒的緣故,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有點不同。但是在他鄉,並不妨礙他們在這邊像個故友一樣談天說地,或者做點其他事情。
蘇哲有點了解,江子菡跟譚子軒認識很多年,至於他們的感情有多濃厚這點不得而知。至於譚子軒,如果他有譚子文一半的容忍,日後在醫學界可能造化很大。當然,當醫生不像經營商業,兩個行業不能拿來比較。
然而有一點都是共同的,商人的投資決策失誤,輸的是徹底;醫生手術上如果分心,出事了,也會受到良心一輩子的譴責。
只是像譚子軒那樣的器量以及他的行爲,永遠都達不到譚子文那個高度。
如果不是看到江子菡,蘇哲可能不會特別去在意譚子文這個人。表面上他們並沒有過多交集,誰知道日後會不會是競爭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