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看爺純潔的大眼,寫滿了真誠!

半刻鐘後,衆山粉攆着飛跑的山哥:混蛋,你不是說你不偷月票嗎?

山哥:把你們的口袋給哥摸一摸,哥絕逼不偷月票,看哥純潔的大眼,寫滿了真誠!

------題外話------

“夠了!”沒等他說完,鳳無儔便打斷了他。

閩越也道:“上一次在千浪嶼上,屬下就覺得洛子夜不可信。也許,這段時間以來……”他們都被洛子夜給騙了。

閻烈一揮手,那下人立即會意,馬上退了出去。接着,閻烈開口道:“王,皇上和太子殿下是這麼說的,可太子殿下爲什麼不肯如實相告?難不成太子當真是認爲,洛氏的人才是一家,您只不過是外人,他打算幫洛肅封對付您?”

而王座上的攝政王殿下,聽了這話,倒沒什麼表情,只是闔上了眼眸,那手輕輕地敲打在桌案上,一語不發。

閻烈一聽這話,臉色就沉了下來。洛肅封那邊有任何消息,臨安也會馬上派人過來稟報,這麼大的事,臨安定然不會開玩笑,可若真的是這樣,那豈不是……?

大殿中央,跪着一名小太監,他開口道:“這些就是臨安公公,讓奴才傳來的消息,起初太子殿下聽陛下那般說,他原本是不同意,說您對天曜而言,至關重要,若是除了您,也許是自斷天曜的臂膀,便宜了龍昭!可接着,陛下說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受夠了看您臉色的日子,並動之以情,說太子跟他纔是有血脈親情的人,太子這才承諾,盡力而爲,爲陛下盜來王騎護衛的虎符!”

而此刻,攝政王殿下的王帳之中。

……

而,走到自己的牀邊,便見着自己的牀沿上,插着一枚飛鏢,上頭是一張紙。從摺疊的角度來看,洛子夜很快地看清楚了,這是暗中威脅她的神秘人送來的!她眸色微涼,很快地將那紙取了下來……

攝政王殿下聽了,睨了洛子夜一眼,用眼神警告她老實之後,轉身回王帳。洛子夜盯着他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驟然有點不好的預感,像是他們兩個之間,離得越來越遠了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搖了搖頭,很快地進了營帳。

到了這跟前之後,直接便單膝跪地:“王,內線有要事稟報!”

她這般一說,他魔瞳微微一凜,自然知道這是一句假話。可他也沒說什麼,將洛子夜放下來,眼角的餘光,也很快地注意到了沓沓,收回了眼神。而這會兒,一名穿着王騎護衛軍服的人,對着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算了,反正洛肅封讓她來偷虎符,她也不會真的做,所以告不告訴他,也沒什麼關係,眼下還有人在這裡盯着,那就不說好了。

“沒什麼!”她話鋒一轉,接着笑道,“讓爺跟你保持友情,讓你繼續爲天曜發光發熱,奉獻你的價值!”

攝政王殿下凝眸看向她,沉聲問:“讓你做什麼?”

於是,到了喉嚨口的話,她噎住了。

路兒已經是軒蒼墨塵的人,這毋庸置疑,沓沓是誰的人,她卻還不清楚。指不定還真的就是洛肅封的人,要是自己當着對方的面,把洛肅封讓自己算計他的事情告訴鳳無儔,她跑洛肅封那裡把自己告發了,這可不就完蛋了麼?

“對了,他讓爺……”洛子夜說到這裡,眼角的餘光,忽然看見了路兒和沓沓。

攝政王殿下聽了,魔瞳一凜,那眸中鎏金色的燦茫掠過,是動了怒氣的表現。而在聽見她說洛肅封已經承諾不會答應,那怒氣便驟然散了幾分,冷嗤道:“孤諒他也不敢答應!”

“貌似是求婚,但爺也不知道他是在盤算什麼,洛肅封已經承諾了爺不會答應他的提議,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洛子夜很快地說出了這麼一句,雙手背在身後,努力地往上勾,打算把他拎着自己後領的手,扯下去。

攝政王殿下的臉頰,也微微抽搐了一下。純潔的大眼?寫滿了真誠?魔瞳微眯,嗤了一聲,他很快地道:“龍傲翟找你,又是爲了什麼?”

閻烈腳一滑……

洛子夜立即點頭:“當然是真的,你看爺純潔的大眼,裡面寫滿了真誠!”

“當真?”他斂眸,這話,也像是洛子夜說得出來的。

她看向他那張俊美堪比神魔,此刻卻微沉的面孔,很快地道:“的確是爺開始提的,但是爺也說了,不可能把你的貼身衣物,給對你圖謀不軌的人!”

“臥槽!這可不是爺提的,是申屠苗,呃……”正說着,他那雙魔瞳,此刻正對着她左右亂瞟的桃花眼,那眸中帶着幾分看透一切的瞭然,顯然就是已經知道,這個話題是誰提及的。於是,洛子夜也明白,自己鬼扯不下去了!

“嗯!”他倒乾脆地應了一聲,眼見已經走到了洛子夜的帳篷門口。他驟然伸手,將她的後領拎了起來,沉聲道,“那不如,我們先討論一下你說過的話,比如,爲何要主動對申屠苗提起孤的褻褲?”

她還天真地以爲,鳳無儔聽完之後,會承諾決計不會揍她呢,結果他居然打算讓她殘疾了!這話也不是第一次聽他說了,爲什麼這次聽着就這麼生氣呢?難道是因爲想象和現實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這話無疑取悅了他,令他揚聲笑起來。笑得洛子夜很想一腳把他給飛走,她大步往前,惱火地道:“當爺今天啥都沒對你說!”

洛子夜臉頰一抽,無語地道:“你這還不如打我呢!”

他聞言倒是沉聲悶笑了起來,魔魅的聲,緩緩地傳入她耳中:“你倒也知道,你一直在作!你放心,孤不會打你的。孤最多也就折斷你的腿,把你囚禁在地牢裡,從此爲滿足孤的欲丨望而活!”

要是哪天鳳無儔真的給她一巴掌,那的確是得掰。

所以,其實他還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她揚眉看了他一眼,卻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與他的喉間平視。嘟囔着問了一句:“爺是想問,會不會有一天,爺作着作着,你忽然就給爺一巴掌,然後咱倆就鬧掰了?”

話音一落,他的大掌忽然落在她發間,像是摸寵物一般,親暱地摸了幾下。冷醇磁性的聲,帶着幾分難得的溫柔,緩緩地道:“你想問什麼?”

洛子夜眼角一抽,她就不相信他沒聽懂自己的故事,還裝傻!癟了癟嘴角,看向前方的道路:“那好吧,當爺沒說!”

“不過一個故事罷了,你覺得孤應當怎麼看?”他垂眸看向她,因爲身高的緣故,他低頭之間就帶着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魔瞳中噙着幾分玩味的笑意,等着她的回話。

他撇關係的話裡面,帶着嚴重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洛子夜當然聽得出來。冷嗤了一聲,也懶得跟他計較,回眸看了攝政王殿下一眼,把臉湊到他跟前,問了他一句:“你怎麼看?”

閻烈乾笑:“沒有沒有,屬下就是隨口一說,發表自己對這個故事的看法,絕對沒有什麼影射的含義,也並沒有看出任何暗喻,還請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得了,王都沒發話呢,他慌慌忙忙地開口得罪太子幹什麼?要是王被太子吹了枕邊風,自己以後還怎麼穩坐首領之位?

洛子夜嘴角一抽,回眸看了閻烈一眼:“看來你懂得還挺多!”

他這是在提醒太子,既然都已經聽過這樣的故事了,以後在王的面前,可別再花樣作死了,指不定哪天王就怒了,把太子給揍了呢!

這兩人在前頭說着,倒是他們後頭的閻烈,這時候忍不住說了一句:“屬下覺得,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再牢靠的愛情,也經不起反覆作。所以羊應當適當學會收斂,不然真的到了激怒了老虎的那一天,它後悔都來不及了。屆時老虎也孤獨惆悵,羊同樣是傷心欲絕,您說這是何必呢?”

“啊?”洛子夜沒想到他還聽認真了,問得這麼細緻。她很快地道,“老虎就一隻虎坐在山坡上,經常孤獨的張望,羊也很傷心,它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老虎會揍它,從此耷拉着,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攝政王殿下聽了,嘴角淡揚,似乎明白了她想說什麼。倒問了一句:“後來那隻老虎的情緒如何,羊又如何?”

這是她前世看見的一個故事,不知道爲什麼,最近她越來越覺得這個故事很寫實。而且,她還真的有點擔心,自己繼續這樣作,惹怒鳳無儔下去,有一天也被鳳無儔給一掌拍懵了!

接着,洛子夜望着天空道:“有一天羊又開始作了,用自己的角頂了老虎幾下,老虎徹底生氣了,一掌把它從山坡上拍下去了,摔傷了,爬都爬不起來!飼養老虎的人趕緊把羊帶去救治了,羊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老虎和羊的愛情,就這麼結束了!”

“然後呢?”攝政王殿下倒似乎是來了幾分興致,聽到這裡,問了她一句。

說到這裡的時候,洛子夜也更無語了,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嚴格說來,她這段時間的情況,好像也真的就是這樣。各種作,各種惹怒鳳無儔,幾次三番氣得鳳無儔震怒。

洛子夜又接着道:“然後那隻羊就開始作了,各種矯情,不講道理,經常欺負老虎,挑戰老虎的底線……”

攝政王殿下聽了,倒沒什麼表情變化,等着她的下文。

閻烈的嘴角也抽了抽,他怎麼覺得太子的這個故事那麼寫實呢,這可不就是王和太子之間的故事麼?對膽敢惹王不快的人,王從來都是直接滅殺對方,而旁人不小心開罪了王,也從來都是戰戰兢兢,只有太子一個人,從一開始惹了王,就開始裝逼,王幾次下令也沒能揍死她,接着就看上了!

說着這話的時候,她嘴角抽了抽。

她默默地看了一眼天空,揚聲道:“從前有一隻老虎,被圈養了起來,有一天飼養它的人,送來了一隻羊作爲老虎的食物,但是那隻羊進了虎圈之後,竟然一點都不害怕,還裝起逼來,老虎當場也懵逼了,看上了那隻羊!”

她倒很少有主動跟他攀談的心思,他冷醇磁性的聲,緩緩響起:“說!”

洛子夜平穩地落地之後,表情也已經淡定下來,心裡也不清楚這個人有跟她秋後算賬的打算。舉步便打算回自己的營帳,攝政王殿下倒也沒攔着她,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洛子夜忽然想起來一個故事,開口道:“鳳無儔,我以前聽過一個故事,關於老虎和山羊。你想不想聽一聽?”

正說話之間,來來往往的侍衛們,巡邏過來了。攝政王殿下掃了他們一眼,倒是遂了洛子夜的心意,將她放了下來。他自然清楚她素來好面子,眼下這麼多侍衛在這裡經過,她被自己拎在半空中,定然會不高興。至於算賬的事,回去再說!

攝政王殿下臉頰微微一抽,閻烈更是默默望天,如太子這般猥瑣的人,都自稱純潔了,純潔的門檻到底把守得多麼不牢固啊,是不是一步就能跨進去?

小純潔?

洛子夜嘴角癟了癟,不說話了。既然他沒有多想,那這會兒把自己半抱在空中,貼在他那啥上,他是想幹嘛?低頭瞅了瞅,感覺他的景觀絕對非常宏偉,微紅着一張臉道:“你沒多想還拎着爺幹嘛?爺可是個小純潔,你先把爺放下來!”

她這般一說,他魔瞳微沉,那眸中的欲丨火還在,怒火卻是散了些。沉眸道:“孤若是真的多想了,你認爲軒蒼墨塵還有命活?”

於是她立即把話題轉移回來,道:“爺就是正巧走到軒蒼墨塵的門口,在千浪嶼的時候,軒蒼墨塵爲了幫我,被他皇姐下令打了一個半死,所以爺就想順便進去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可沒有去探尋美男子或是其他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多想!”

魔息繚繞,動的是他的慾念,也令她感覺心頭有幾分瘙癢的情緒,迫她想貼近他幾分,心裡頭卻又害怕,貼近之後發生什麼擦槍走火的事。她心裡也明白這個人是不高興了,在威脅恐嚇她。

“你覺得孤想幹什麼?”這話,是他貼着她的耳垂說的。

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洛子夜微微顫動了一下。驚悚道:“那個啥,咱有話好好說行嗎?你這是想幹嘛呢?”

一把便將她摁入懷中,令她能感覺到他的欲,火熱的氣息,在四周涌動。她面色一僵,臉色有點微微發紅,小身板也有點不自在地在動,卻驟然感覺到隨着她的動作,他身上的慾念,似更盛了些。

她這話一出,他鐵臂驟然伸出,攬住她的腰。

“呃……”洛子夜的眉心跳了一下,試圖轉移話題,“我覺得你更應該好奇的問題,是父皇找爺是爲了什麼!”

說着這話,他驟然逼近,站到她跟前。

攝政王殿下聞言,濃眉微微揚了揚,魔瞳很快地掃過去,凝鎖着她。魔威隨之而至,那眸中似有鎏金色的燦茫掠過,魔魅的聲令人驚悚:“比起這個,孤更加好奇,你跟申屠苗起爭執的地方,怎麼會是軒蒼墨塵的帳篷門口?”

講白了,就是申屠苗在藉此試探鳳無儔的底線,而申屠苗自己也明白,這是對申屠焱的底線,而不是對她申屠苗的。

她先開了口:“那個申屠苗,定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這麼的簡單,爺若是沒料錯,方纔她那尖銳的表現,其實不是爲了旁的。只是爲了試探,試探你對申屠焱的容忍度有多少,她能借你對申屠焱的容忍度,囂張到什麼程度!”

洛子夜和鳳無儔,正在回營帳的路上。

……

軒蒼墨塵聽到這裡,不置可否,只輕輕笑了笑,閉上了那雙溫潤的眼眸。不錯,六歲智商的孩子,當然不會是他想要的,但有時候,愛情是能將人逼瘋的,若情到深處,妒上心頭,他會做出什麼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說完這話,她轉身出去了。這畢竟是軒蒼墨塵自己的事,她沒有干涉的資格,但是該提醒的她還是要提醒,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弟弟,她也不希望對方做了什麼離譜的事情,將來後悔,品嚐自己種下的惡果。

老太太聽到這裡,也不在乎那什麼藥了,只不冷不熱地道:“你們要是真的這麼做,最好還是考慮清楚。一個智商只有六歲的孩子,是你想要的嗎?”

軒蒼墨塵聽了這話,默了一會兒,並未吭聲。

軒蒼瑙,墨子淵,還有當年的……他們三人的師尊都是同一人,只是接手千浪嶼的,只能是軒蒼皇室中人,若師尊私下給了墨子淵什麼藥,這其實也不奇怪。

“因爲臣手中有一瓶,是當年在千浪嶼學醫的時候,師尊交給臣的,只有這一瓶!”墨子淵說着,立即低下頭,有是有點汗顏,這種做法,定然是非君子之道。可在沒有辦法的時候,說不定這隻能是唯一的辦法!

他這話一出,莫說是軒蒼墨塵了,就是老太太都是一驚。扭頭看了一眼墨子淵,道:“這種禁藥,你怎麼會知道?”

如果有一天,陛下真的不可能得到洛子夜,說不定能用這種辦法。

墨子淵頓了頓,驟然道:“陛下,這世上有一種藥,可以打亂人的記憶,將人的所有感情,移到他醒來的時候,看見的第一個人身上。只是喝過這種藥的人,智力會如同孩童,不過六歲。如果……”

老太太聞言失語。

軒蒼墨塵輕笑:“多謝皇姐提醒,弟弟明白。只是,如果算計,我也許還有幾分機會,要是不算計,我一分機會也沒有,不是嗎?”

說着這話,她搖了搖頭。

倒是老太太,從旁聽了這麼半天,提醒了一句:“這世上最難算計的東西是人心,最易傷的也是人心,縱然多年來,你常常將人心玩弄於鼓掌之中,但也要小心,仔細着弄巧成拙!”

“臣明白了!”看來陛下是早有打算了。

軒蒼墨塵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輕輕地笑了起來:“這世上從來沒有牢不可破的關係,他們之間早有芥蒂,只要在合適的時候,令他們矛盾激化,足以!”

他接着道:“那鳳無儔和洛子夜之間……”若是一直都這麼好,陛下插不進他們之間,那陛下這麼重的傷,豈不是全都白受了?

他此言一出,墨子淵低下頭,慚愧地道:“是臣考慮不周了!”陛下說的也是,鳳無儔要是那種能被引誘的人,或者早就被引誘了,豈會等到今日?

軒蒼墨塵很快地掃了他一眼,低笑道:“怎麼推?我固然也希望,鳳無儔跟他的爛桃花們糾纏不清,可鳳無儔卻並不是好算計的。他執政這麼多年,遇上的勾引,下藥,低劣或出衆的誘惑,決計不少。可遇上洛子夜之前,他還是孤身一人,潔身自好。在我看來,誰若是妄想引誘他,纔是真正的異想天開!”

“鳳無儔最近惹上的桃花,似乎不少,我們要不要推一把?”墨子淵說着這話的時候,笑容很古怪。

洛小七的身上,能有什麼變故?無非就是……

軒蒼墨塵笑了笑,溫聲道:“也許最終,洛肅封纔是主導,我們都不過是配合他罷了。”

“不會!”墨子淵很快地搖頭,並道,“對我們的計劃不會有任何影響,洛小七已經說過,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並不會影響進程!臣有一種預感,也許這件事情,洛肅封也會在其中推一把。”

軒蒼墨塵聽到這裡,卻並不在乎會有什麼變故,只問了一句:“會影響最終計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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