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萱冷笑,“我們之前有感情麼?就算曾經有,在你動手腳妄想我從日本趕不回來,就已經全部化爲虛無了。”
席靜毫不否認,吸了吸菸,優雅地吐着煙霧,微眯着眼望着辦公椅裡的席柏萱。
“你不是應該感謝我麼,如果沒有我在後面來這樣一把,你能勾搭上風少?能從我手裡搶走我的東西,坐在這個本屬於我的位置?”
席靜笑了笑,“席柏萱,你應該不至於這麼天真纔是。”
她竟然還有臉說!!席柏萱臉色冰了幾度,“敢情我還要謝謝你的心狠手辣?!!”
席靜坐到一邊的淡藍色會客椅上,翹起腿,放鬆地倚在背椅上,手裡夾着燃燒着的香菸,不急不緩的說,“怎麼說,我們身體裡流的也有部分相同的血。”
“但你從來沒這麼認同過吧?”不然,也不會下這樣的狠手了。
“如果……”她看着席柏萱,頓了一會,“我想殺你,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裡?早在幾年前,你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可以消失了。”
“山本組我的確找了,不過,我只是讓對方阻止一下你的行動而已,再說,把‘東西’放在日本是老頭子的意思,又不是我的意思。”
秘書敲了敲門,端着兩杯咖啡進來。
冒着熱汽的咖啡一杯給了席靜,一杯放在了席柏萱的面前,然後退出。
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席靜就接着剛剛的話繼續,“我可沒想着把你幹掉。”
她伸出她的手,修長的指型十分好看,指甲塗着好看的指甲油,“我這雙手,可是很乾淨的。”
手段她會用,當然她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殺人這種事,她還不屑做。
席柏萱冷哼,“這個時候,你說這樣的話還有意思?”她可沒忘,當時她要是沒有趕回來,現在什麼都是席柏萱的了。
“只是不想被你誤解而已。”
席靜喝了一杯咖啡,嫌棄地放下,“什麼劣質咖啡,這是速溶的吧?”
“當然比不得你席大小,姐裡的現磨咖啡。”席柏萱自己喝了一口,覺得這味道還不錯。
款款走到辦公桌前,席靜睨了一眼辦公桌前的相片。
一對長得有幾份相似的母女,女兒看起來清純有加,媽媽則是嫵媚動人。
“聽說老頭子特意召你回家吃了飯?”她注視着相片,問得似不經意。
席柏萱冷笑,“那又怎樣?”
“見到席純沫那女人了吧?”席靜眼裡露着羨慕,看着相片,“我跟我媽媽的唯一合照也不見了。”
席柏萱還是第一次聽到席靜談起她的媽媽。
反正她沒見過席靜媽媽。
不過聽媽媽片面之辭,覺得老頭子外面的其他女人,都是勾人的狐狸精,當然,媽媽除外。
這明顯的片面之辭,席柏萱很長一段時間是相信的,後來懂事之後也就知道,這只是女人的悲哀罷了。
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卻將所有過錯推往女人身上,不敢承認是男人的錯,這是大多女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