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想法才一落,便有人急急來敲她辦公室的門。
她把Q一下,喊道,“進來。”
“席總,VIP6房有了點狀況。”來回話的領班口氣有些喘,看來是跑着過來的。
席柏萱看着他,“什麼事?”
若只是一點狀況,應該也不至找到她纔是。
“客人是外地來的,看樣子是混道上的,自己帶來的女伴,但是……”領班猶豫了一下,“女伴是我們會所裡出去的。”
席柏萱皺眉,“說具體一些。”
“琴姐之前在會所裡工作過一段時間,後來辭了,偶爾還會給副總面子,回來陪一下客人聊聊天的。”
領班刻意地用上聊聊天,也就說,她回來不是做‘業務’的。
“然後?”………l米l花l在l線l書l庫l?b
“剛纔那男的甩了琴姐一巴掌,說要讓人把她做了。”領班一聽不對勁,就趕緊上前打圓場,誰知道那男人不領情,直接給領班一腳,說他沒有份量說話,要說就找說得上的人來。
席柏萱手撫上額頭,不說男人帶來的女伴是會所裡‘舊員工’,就算是他們本身自身的矛盾,只要是在會所裡發生,她也有責任進行調解。
要吵要殺,出了會所,她一概不管,但是在會所裡,她就不能視而不見。
“走吧,我過去看看。”上去已經解決過類似的事情,再加上席柏萱在風少身邊也呆了一些日子,天天被黑幫的人圍着,她已經對於這類人有些免疫力了。
聲音吵雜,電視大屏幕裡是MV的畫面,裡面唱歌的人席柏萱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了,是範琴。
想起剛剛領班說的琴姐,她忽地呆了一下,難道他說的那個人是範琴?
走上前一看,竟然真的是範琴。
不知道是誰的意思,此時包房裡大燈一亮,頓時照亮了整個包房。
席柏萱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範琴臉上的手指印,她不動聲色地看向坐在沙發上,兩腳隨意放在茶几上的男人。
看起來三十五歲上下,長得有些兇,引時叼着一根菸,手臂上有着紋身。
範琴一看到席柏萱的時候就懵了。
她沒有想過會在這裡見到席柏萱,她更加不知道這裡現在是席柏萱名下的。
只當席柏萱是在這裡打工的,她眼裡閃過狼狽,垂眼。
男人看到席柏萱冷笑,“怎麼,F市最貴的會所,連個出來撐場面的人都沒有麼?還是老子讓你們覺得不配出來?”
男人一開口說話態度就很橫,他身邊的手下眼神都不善地望着席柏萱。
席柏萱沒有被嚇到,說實話,這些人跟風少身邊的人比實在不值得一提。
更加別說跟風少身邊的龍比了。
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看向鬧事的男人,席柏萱淡淡地說,“我是這裡的總經理,請問先生,是不是會所哪裡招待不週了?”
一個外地人竟也敢跑來這裡鬧事,而且很明顯他也知道這個會所跟別的會所不一樣,但他還這樣,事情怕就不只是鬧事這麼簡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