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大哥來時,的確是見過席柏萱的,風少點了點頭,“嗯。”
“……真的?”
“你廢話夠了嗎?”都說了是失戀了,是真的失戀了,怎麼還在不斷地問真還是假。
“但是今天底下的人不是回話說,你在找一個女人?咦,同一個女人?”霧少更加訝異了。
風少吐氣,“東方霧,我覺得跟你這種智商的人做同胞兄弟,是對我的一種恥辱!!”
“……二哥,你這樣說,好傷人家滴心耶。”霧少改了語氣,“好吧,看樣子,你是被女人拋棄了?還是今天出了事的那個女人,我猜猜你被拋棄的原因哈,嫌你不夠帥?”
“……不是。”風少還很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嗯,也是,外在條件,估計我們家的男人都沒得嫌棄的,那麼……老二,你不行?”
“……”風少不明白,他這會爲什麼還不把他的手機按掉。
“這也是很正經的問題。”
“我沒心情跟你扯皮,先這樣吧。”風少疲憊至極。
“別,你弟弟我怎麼說也是縱橫花叢n年,沒準我可以教你點經驗啊。”
“敬謝不敏!”掛掉電話,風少煩燥地扯了扯頭髮。
縱橫花叢多年,他自己本身在認識席柏萱之前,雖然不算極度花心,但是也從來沒缺過女人,好不好?
可是,他偏偏就被席柏萱吃得死死的。
……………………
醫院的夜晚,讓人很討厭,席柏萱一個人呆在病房裡,眼睜睜地看着天花板。
樂樂堅持要陪她的,被她好不容易哄了回去,本來她想出院的,醫院不允許。
她這情況,最少也得在醫院裡躺兩天。
望着天花板,她在想,這兩天就成一個傷患睡這裡了?但是在倉庫裡的那種經歷實在是太過刻骨銘心,所以,即便她本來很討厭醫院。
但是,這裡有牀可以睡,又可以安心的睡個安穩覺,她已經很感謝了。
想着想着就睡了過去。
緊崩的神經終於鬆懈,一切都等身體恢復了正常再說。
病房裡,昏黃的燈光亮着,不刺眼,也不會驚醒睡夢中的人。
或許是太累,或許真的在做夢醒不過來,席柏萱安靜地躺在□□,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更加沒有看到牀邊突然多了一個人。
情感戰勝了理智,高傲如他,最後還是自我妥協來到醫院。
可是,自尊讓他在她睡熟後才走了進來。
他不想對上她那雙沒有感情的眼。
看着閉着眼的她,臉色有些蒼白,睫毛微翹,嘴脣也較蒼白,沒有最先的酒紅色。
她的脣是最吸引他的地方,那種紅得像塗了口紅一樣的嘴脣顏色,每次他看到,都有一種想上前把她咬住的感覺。
她的眉頭忽地微微地皺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爲做了什麼不好的夢,還是因爲頭疼。
頭頂處包着的紗布觸目驚心,但是他剛纔已經看過她的病歷,頭部只是有輕微的腦震盪,頭皮損壞了些許,並不是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