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法院開庭,藥承德也親自出場了。陸鼎信心滿滿地坐在被告席上,等待法官檢查他那轉讓書的公章。
藥承德也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很確定陸鼎那公章絕對是假的。
法院請來了專業人鑑定,沒過多久就檢查出來公章的真僞性了。
陪審團在議論紛紛,現場變得有些喧鬧。
“靜一靜!”
法官敲了一下法錘道:“我們已經請了專業人士鑑定,這公章是真的無疑。”
藥承德不相信,他立刻站起身大喊:“這不可能是真的,我請求法官重新檢測。”
“不要在庭上咆哮!專業人士已經說了,這是真的公章的蓋章。現在我判定,陸鼎獲得拍賣場的事情是合法的。法律將保護他的正當權利。”
陸鼎的律師舉手有話要說,法官允許他的發言。
“鑑於我的當事人已經被宣判,並沒有僞造公章。但是藥承德董事長蓄意捏造事實,誣陷我的當事人,對他的名譽造成侵權,也對生活造成一定影響。現在我的當事人要提起法律的武器,起訴藥承德董事長誣告他,並且侵犯他的名譽權。”
藥承德大驚,他剛想站起來反駁,他的律師馬上讓他坐下。
“藥董,法庭上不能這樣隨便的自由發言。”藥承德的律師提醒他道。
“這是一起新的案件,這件案件留着下次開庭。現在散庭!”
藥承德苦着臉,坐在原告的席位上。他的律師正在勸告他,和陸鼎在庭外和解,否則會給自己帶來諸多的麻煩。
“藥董,下次開庭見面,我們兩個就要換一個位置咯。我現在只是有些好奇,不知道藥董會被判幾年的時間。還有你們的XD集團怎麼辦!哈哈哈!”
陸鼎笑着大步走出去,他的計劃又成功了一步。他反告藥承德誣告和侵犯名譽權的事情,很快就會穿出去。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藥承德必須進去坐幾年牢。
現在對於陸鼎他們而言,藥承德會不會被判刑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對XD集團的股票影響太大了。
這是XD集團成立以來,最昏暗的一天。受到藥承德被告侵犯陸鼎名譽權的事情的影響,XD集團的股票聯繫暴跌,直到跌停。
一時間,引起市場的恐慌。小股民們總是沒有耐心,漲就買跌就賣的習慣永遠掙不到什麼大錢。
原本XD集團的股票一直是上升趨勢,小股民手裡的股票也不好買。
受到這次事情的影響,一堆的人都着急拋售手裡的XD集團的股票。陸鼎也趁着這個好機會,大量的收購小股民手裡的股票。
不管這些小股民的手裡有多少,陸鼎都收多少。
陸鼎爲了避免被XD集團發現是自己在收他們的股票,所以成立了一家小公司專門去做這件事情。
一下子狂跌的股票,爲陸鼎的收購也節省了不少的錢。由於擔心後續股票會繼續狂跌,也因爲市場並不看好XD集團的股票,所以不到兩天的時間,陸鼎幾乎就把XD集團小股民手裡的股票,慢慢都給收集了。
陸鼎一直都在留意XD集團的動向,不過最讓他感到頭疼的是何佳馨和徐長謙,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無論自己怎麼找,都沒有發現他們兩個的蹤影。
藥承德因爲官司的事情,暫時根本脫不了身。陸鼎覺得這個時候,何佳馨或者是徐長謙,都應該站出來維持大局了。然而事實上,站出來住持大局的人,居然是馬徵明。
馬徵明站出來住持大局,對陸鼎他們而言是有好處的。這麼關鍵的時刻,藥家讓馬徵明出來,一方面也想找個經驗老道的人撐住集團,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驗馬徵明。
在南宮莊園的一間屋子裡,陸鼎又在和林宇他們商量對策。他不願意南宮雨涵跟着一起操勞,所以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扛下來。
“後天就是馬徵明的兒子回來的時候了,我們必須要趕到馬鵬回來之前,把藥承德繼續拖着。”陸鼎的手裡還是拿着紙筆,他用畫了幾個圈圈,分別用來表示不同的人。
“陸鼎,我們應該做什麼,一切都聽你的。”
“你們大家都靠近一點,我現在有一個計劃,明天開庭的時候,一定要讓藥承德被判刑。這樣藥承德就必須要進監獄了。藥廉斌一直是藥家家主的繼承人,自然也是XD集團的繼承人。但是這個富家公子,根本就不懂得做生意。馬徵明出來支持大局,他們兩個之間,勢必會有一場大矛盾發生。”
”藥家老狐狸的手段多端,我相信就算被判刑,最多也不會超過兩年的。而且那老狐狸,說不準還能被判一個緩刑。諸多的意外,會增加我們的風險,所以現在馬家的棋子顯得更加重要。”
陸鼎最擔心的,就是藥承德可能被判緩刑,這樣會破壞了他的計劃。他思前想後,覺得或許趙源可以出個面幫忙。
隴西這片地方,都是趙源管理,即便是法院他也有一定的影響力。
陸鼎立即起身去找趙源,只希望明天的庭審,藥承德直接被判刑,而不是死緩。
對於藥廉斌而言,此刻真是憤怒到了極點。不知誰把他去馬家的事情給透露了,現在藥承德正把他叫去辦公室,大聲斥責一番。
“爸,我那是爲我們藥家考慮,無論如何馬徵明到底是姓馬,他是個外人。你現在難道還要把XD都交給他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纔是你的兒子?”
“住口,馬家一直對我們忠心耿耿,從馬徵明的父輩就開始的。這些年,如果沒有馬徵明幫助,我們藥家根本不會有今天。你這畜生,居然還敢上門去討要說法,實在是丟了我們藥家的臉,傷了馬家的心。你現在馬上去和你馬伯伯道歉去。”
“我憑什麼道歉,我又沒有做錯什麼?”藥廉斌十分不滿的咆哮着。
他是藥家的繼承人,馬家最早的時候,只是藥家的下人而已,他不甘心自己去給藥承德道歉。
“畜生,你要是不去道歉,今天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爸,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傳說你當年看上了馬伯伯的女人,還把他給睡了。你這麼照顧馬家,我都在懷疑馬家的那個兒子,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畜生!”
藥承德氣急敗壞,直接摔了藥廉斌一巴掌。他的手還懸在空中顫抖着,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忍不住,摔了兒子一巴掌。
“你居然爲了一個外人打我!”
藥廉斌急紅了眼睛,憤怒的瞪着藥承德,隨後直接衝出辦公室。藥承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坐在靠椅上,他取出抽屜裡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個身穿旗袍的年輕女子,無論是她的氣質,還是她的容貌,都是傾城的。
他年輕之時,確實迷戀過這個女子。但是並沒有外人說的那麼誇張。他並沒有和這女子,發生過任何的關係,只是把她一直放在心上。
這是一道幽居在他傷口上的一道傷疤,藥廉斌當着他的面,直接把這道傷疤給挑開了,所以他纔會忍不住,突然動手摔了自己的兒子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