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遭受重创
急速的倒退出去五,六米的距离。
我根本就来不及让自己身上的那种剧痛之感稍微的缓和一下,脚下猛然用力,我再次迎着疾撞过来的大祭司冲了过去。
在我的身后,就是白依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渠胖头,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这可恶的大祭司靠近她们的身前。
再次急冲向前的我,那把短刀已经是紧紧的攥在了手中,虽然知道这大祭司浑身如钢筋铁骨一般,想要用这短刀刺入其身体内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是,至少有这陪我出身入死的短刀在手,多少会给我带来些许战胜这怪物的信心。
刹那之间,我就已经再次冲到了近前,再次和那大祭司短兵相交了。
只不过,当我刚刚紧咬牙关举起手中的短刀,向着大祭司怪异脸上的血红眼珠刺去时。
从我的右肩处突然的就传来了一阵刺痛。
而随着这刺痛的传来,我整个身体再次向后飞去,然而,身体向后并没有飞出多远,我就被重重的摔到了坚硬的地面之上。
也就在这时,从肩头传来的那种剧痛更加的强烈了。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去,正看到在我的右肩之上,插着一根长满倒刺的利爪。
坚韧的利爪已经完全的刺穿了我的右肩,就像一根巨大的钉子一样把我钉在了地面之上。
虽然,这贯穿伤并没有致命的危险,但是还是疼的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哭爹喊娘的叫骂出来。
然而,最终我还是没有从口中发出任何的一点声音来,我只是紧咬着牙关,浑身哆嗦着看着大祭司的那张丑陋的人脸,猛然的向我脸上靠了过来。
“滋味怎么样?你这个臭虫!”
将丑脸贴到我脸前,大祭司那阴测带着明显的怒意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而且,随着他说话的同时,一阵令人作呕的腥臭之气也从他的口中抑制不住的喷到了我的脸上。
在向我咬牙切齿的询问的同时,我还清晰的感觉到了,这大祭司不怀好意的故意将插在我肩头的利爪用力的扭动了几下,让那种贯穿伤在我的体内产生了如同一种用火炙烧的灼痛感。
“操……你妈的……”
这令人难忍的灼痛,让我的嘴角不由的一抽,紧接着,我死死地盯着大祭司丑陋的脸上那血红的眼睛,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
“把你……茅坑一样的……臭嘴挪开……”
话音落后,我猛然的扬起了自己的左臂,用尽全力的向着那张丑陋的人脸之上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闷响,就如同是砸中了一块坚硬的岩石,我这全力一击非但没能给这大祭司造成丁点的伤害,反倒是让我的左拳之上感到了一阵骨裂般的刺痛。
尽管,这一拳并没有给大祭司造成任何的伤害,但是很明显的,这一拳还是激怒了他。
就见他那血红的眼睛之中,再次精光一闪,随即就见他慢慢的举起了另一只生满倒刺的利爪,看那样子是要将我的左肩也固定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可就在这时,突然的一声娇喝响起,随即我的眼角就撇到了一道红影疾冲了过来。
而随着那道红影的疾冲而至,大祭司刚刚举起的利爪并没有想着我的左肩疾刺过来,而是横向一挥,径直向着冲过来的红影砸了过去。
冲过来的红影正是穿着红色登山服的白依,此时她已经将渠胖头安置在了一个相对安全,远离我们争斗的地方。
看到那大祭司再次挥爪向我刺来。
白依这也顾不上许多了,飞身就上前来搭救我。
只是,此时的她用的最为精熟的武器,缠在右臂上的银丝也已失去了。
飞身上前的白依完全就是赤手空拳的,而且看到那大祭司挥爪砸去的时候,白依也根本就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就见她秀目圆睁,银牙紧咬,完全就是一副泼妇打架的架势,不躲不避的径直迎着利爪就撞了过去。
她的心思,我十分明白,如果此时她躲开那挥去的利爪的话,接下来那大祭司依旧会将利爪刺向我的身体。
也只有她不躲不避的冲撞上去,才能给我拖延出些许的抽身逃命的时间来。
只不过,她也不仔细的想想,现在的我,已经如同一串巴西烤肉一般,被大祭司的利爪死死地钉了地上。
又如何能够说逃就逃呢?
因此,此时白依以命相博的撞向大祭司的做法,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傻瓜!快躲开啊!”
我忍着肩头的剧痛,千钧一发之际,开口大声的向着白依嘶吼道。
然而,嘶吼声落,却已经是看到疾冲过来的白依被大祭司挥舞过去的利爪狠狠的当胸砸中了。
不夸张的说,这一下重击,让白依简直就如同一片飘落的落叶一般,斜斜的就划落到了一边。
而跌落在地的白依,翻滚了几圈之后,恰好是躺在了一根粗大的白玉石柱脚下。
我瞪眼瞅去,只见此时的白依身上根本就没有呼吸起伏的样子,似乎是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般。
这个场景,更是如同用重锤在我的心脏之上重重的敲击了一下。
陈虎蛋……
渠胖头……
现在又是白依……
面对着最亲近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因为我而遭受重创,失去生命,那对我来说真的就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啊!”
盯着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依,我的口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种像是愤怒野兽般的嘶吼。
也正是随着这嘶吼声的发出,我猛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突然涌现出了一丝热流。
这丝热流,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我的小腹处有个装满热水的水袋破裂了一样。
热水缓缓流出,可随着那厮裂缝越来越大,在我小腹之中的那种热流也渐渐的开始产生了变化,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温和,而是逐渐的转变成了一股狂暴野蛮像是滚烫的岩浆一般,瞬间就充斥了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