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家乐福
我掏出烟,在大排档的门口站了一会,点了根烟,抽了起来,那老板也认识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不对不对,我也27、8了,不能叫他大叔,不然我岂不是也是大叔了么。
在大排档门口徘徊了一会,还是摇头转身离开了,走向了成都的飞机场,不过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我现在该去哪,原本想去找崔作非的,拿起电话想给他打电话,但是想想我这家伙这么倒霉,走到哪哪都闹鬼,还是别去连累老崔他了,他和我雨迪姐也怪不容易的,让他俩好好过他俩自己的小日子吧。
我看着手机翻着电话簿,看到了在我手机里的凯子,曹胖子,也不知道这俩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曹胖子是出国了,看起来以后发展会很不错的,至于凯子也不知道他小子怎么样了,突然我也在手机里看到了眼镜,想了想,现在知道我身份的除了那群家伙好像也只有眼镜了,我拿起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喂?”眼镜在电话对面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有什么感情,我好像发现以前他丫大学的时候偶尔还能笑笑,后来见面的好几次真就没看他笑过了,而且后来见面脸色一次比一次不好看,就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的那种感觉,当然,只是脸色问题,或者这丫的天生的面瘫也是有可能的。
“眼镜,我现在走投无路了,只有来投奔你了。”我笑了一下就说道:“我来找你玩两天怎么样?当然,你知道我的,走到哪哪都闹鬼。”
对面的眼镜淡淡的点了点头说:“哦,这样啊,明白了,我在江北观音桥这里等你吧。”
“行,我先挂了。”我挂断电话以后我也算是稍微有了点目标了,然后走进飞机场,买了机票就向着重庆飞去。
当时我到重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飞机倒是飞了不久,只是各种手续比较多,当时的重庆天色早就完全黑了下来。
走出机场以后我就在外面打了一个的士,往着重庆市区赶去,重庆的机场离市区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等十点的时候我才终于到了江北,我就拿着电话给眼镜打了过去,他倒是很快就接了,我就说道:“喂,我已经到了江北了,你人呢?”
“你赶紧打的来家乐福大门,这里出事了,而且我感觉有点奇怪,应该是鬼这种生物做的。”眼镜刚说完我就皱起了眉头,不是吧,我这才到重庆多久啊,难道又害死一个人?
我叹了口气,感觉我真的越来越像柯南了一样,我也赶紧跑到街边打了一个的士,这家乐福是观音桥的一家超市,十分大,门口人流量也是很大的,但是总得来说还算是流畅,但是这次,人山人海,车都全堵上了,我在离家乐福一百米远的地方就下车了,前面的车辆已经排起了长龙,估摸着要是开过去一百米怎么着也得开个五六分钟吧,我跑很快就跑到家乐福门口。
当时的人真的相当多,人山人海,而且还特拥挤,他们说着重庆方言,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太吵了我也听不见,我就闭着眼睛使劲的往前挤,好像就是家乐福的大门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人围观了吧,我挤了三分钟,才勉强挤到了那人群的中间,也终于看到了家乐福门口的是什么了。
竟然是一具女尸,这具女尸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五岁左右,脸色苍白得吓人,此时正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拿着自己的头发勒住自己的脖子,当然,好像已经断气了的样子,我也明白为什么眼镜说可能是鬼干的了,这样的死法也的确太蹊跷了,好在此时人们一个个的虽然在看新鲜,尸体周围半径五米没有人敢进去,中间隔出了一个空间,我就赶紧吼道:“警察,让让,我是警察。”接着我就掏出了我灵异事件调查小组的证件使劲往前挤,这下一个个的都让开了,我两步就跨了进去。
我跑到女尸边上先是一看,这女尸看起来倒是挺漂亮的当然,是张瓜子脸,眼睛瞪得很大,像要掉出来一样,不过还是能看出她生前应该是个美女,当然,我可不是有什么龌龊想法,毕竟这可是一具尸体,我用手先在大动脉的地方摸了摸,果然,心跳已经停止跳动了。
我立马拿出了牛眼泪开了冥途,往着这尸体一看,魂魄竟然没在,这女尸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冰冷,按理说魂魄多半不会走丢的,我还想找出她的魂魄来问问怎么回事呢。
“警察警察!”突然我背后传出了眼镜的声音,我转头一看,眼镜穿着一个白色的T恤,一条黑色的短裤,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几个月没洗了一样,还有两个很大的黑眼圈,此时他也吼着往里面挤,那些人听到警察两个字也很自然的就让开了路,眼镜跑到我边上,在这尸体面前竟然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化,还是冷冰冰的感觉,眼镜看着我低声的说:“这事很诡异,当时我就在这家乐福门口,这女的当时摇摇晃晃的从家乐福出来以后,然后用手分开头发,就跪在地上拉着头发勒自己的脖子,兹兹,真够吓人的。”
“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没被吓到吧。”我看着旁边的眼镜一脸冷漠的样子,就问:“要是个普通人看到这个估计早就吐了,你离得这么近,脸色还一点都没变。”
“是吗?”眼镜点了点头,而是转移话题一般的说:“你怎么看这事?人为不太可能,我想多半是鬼吧。”
“嗯,按照你刚才说的的确有可能是鬼,而且死者的魂魄应该在死的一瞬间就被那只鬼给抽走了,不过那是什么鬼呢?一般就算是厉鬼杀人以后也不会把死者的魂魄抽走,奇怪了。”
“让一让,让一让,警察!”突然我和眼镜两人的后面又传出一阵喧杂的脚步声,我和眼镜一看,终于有七八个警察穿着制服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