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街头招祸
太古真人说罢,我和老爸都悚然动容,异口同声,脱口而出道:“慧眼?”
太古真人点了点头,继而叹道:“五大瞳术,灵眼、慧眼、夜眼、法眼、天眼,世人若有其一,便是大机缘,元方小小年纪,已据其二,弘道你又有夜眼相助,麻衣陈家复兴之时,指日可待了!”
我心中惊疑不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暗道:“怎么最近除了眼睛通红如血,刺痛连连,没有别的感觉?”
老爸也问太古真人道:“当真?”
太古真人微微一笑,道:“老朽近八十年童子之身,自由苦练而成的慧眼,不会看错,我想元方的三魂之力定是受到什么刺激,现已臻大圆满之境,若懂得驱使灵魂力,慧眼便即可用。”
我又惊又喜,暗道:“必定是余不平的那口迷魂阴气,让我因祸得福了!慧眼一开,相神可矣!”
我对太古真人道:“真人爷爷,你能教我驱使灵魂力的方法吗?”
太古真人道:“三魂之力强横之人,驱使灵魂力非常简单,方法我自然可以教你,但是你现在法眼出了问题,慧眼在这种情况下开启,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异常状况,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先把法眼的眼疾治好,然后再练习驱使灵魂力的魂技,这并不耽误。”
太古真人说得不错,我点了点头,道:“真人说的是。”
我们一路说话,旅途倒也有趣,到了凌晨三点多时,太古真人道:“弘道,元方,我们马上到站了,咱们就此别过了,以后定会再见。”
我和老爸向太古真人、青萝道别,目送他们离去。
太古真人走后许久,我和老爸仰面躺着,闭目休息。
出了火车站以后,我们又坐上清晨的巴士,赶到了西峡县。
我和老爸一刻也没有耽误,到了县城之后,又立即打车去了双龙镇。
这是一条比较破旧的街道,街道两旁立着林林总总、高低不一的商铺,马路上还摆的有一些摊位,无非是在卖胡辣汤、豆腐脑、小笼包子、油条、油饼等小吃。
胡辣汤是河南境内独具特色的风味汤品,闻一闻,香味扑鼻,喝进嘴里,味道酸辣可口,入喉则清亮,回味无穷,更兼其营养丰富,十分开胃,一直是我的最爱!
胡辣汤的产生可以追溯至北宋时期,据说其发源地为古都开封,但天下最有名的胡辣汤却要属西华县逍遥镇胡辣汤了。
关于逍遥镇胡辣汤的形成,有很多故事传说,但流传最广的却是下面的一个:明朝嘉靖时期,严嵩为了讨嘉靖皇帝的欢心,从一个高僧手中得到一付助寿延年的调味药献给嘉靖,以烧汤饮之。该汤美味无穷,嘉靖大喜,特赐该汤为“御汤”。明亡之后,御厨赵纪携带此药逃至河南西华逍遥镇,将此方传到了该地,该地人因此汤辣味俱全,遂改名为“胡辣汤”。
逍遥镇胡辣汤可以算是河南胡辣汤的代表,但是南阳胡辣汤也大名在外,我早有耳闻。南阳胡辣汤也是以牛肉或羊肉汤出鲜味,用胡椒、辣椒粉出辣味,以花生、牛油出香味,菜料则取熟肉、粉条、白葱花、面筋、黄花菜、木耳,做成之后,滴几滴老陈醋就可以开怀大饮,第一口平淡无奇,第二口则清香袭喉,第三口麻辣鲜香俱出!过瘾无比!
我一看见街头摊贩上冒着白气、异香扑鼻的胡辣汤,口水立即流了出来,再也走不动脚步了。
我知道老爸也好这口,心想老爸肯定也在眼馋,但回头看老爸时,却发现老爸颇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注意力在别处。
我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老爸低声道:“我听到了相同的脚步声。”
我皱眉道:“什么意思?”
老爸道:“学校里,坐火车,在这里,三次,我听到相同的脚步声。”
我顿悟道:“你是说有人跟踪我们?”
老爸点了点头,道:“感觉还有些熟悉。”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自练气以来,虽然因为体内罡气混乱而不能积蓄真气,但是我的六感却比之前敏锐了许多,但环视之下,我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想起了一人,道:“会不会是面具人?”
老爸沉吟道:“那面具人每次出现,走路的节奏和频率都不一样,似乎刻意为之,我说不准。”
我道:“那就别想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以静制动是不变之策!”
老爸“嗯”了一声,然后瞟了瞟一旁卖胡辣汤的摊贩,悄悄咽了一大口哈喇子,淡淡地道:“喝汤去。”
我们兴冲冲地坐到一张饭桌旁,我大声叫道:“老板,来两大碗牛肉胡辣汤,两笼肉包子,六根油条,一斤油饼!”
“好嘞!”老板笑容满面地应道。
胡辣汤上来之后,我狼吞虎咽,早早喝完舔净,然后又叫道:“老板,再来一碗!多加点醋!”
回头一看,老爸的也喝光了,我赶紧补充道:“再来两碗!两碗!”
喝足吃好之后,我和老爸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走着,路边一个算命先生看见我们,立即嚷道:“断祸福,知来去,不准不要钱!”
我们经过那个摊位,只见那算命先生面前摆着一张白布,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麻衣神相!四个大字旁边,画着一个人脸,人脸上用小字标注出了面相十二宫。
我和老爸相视一笑,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那算命先生却猛然站了起来,叫道:“两位留步!”
“干嘛?我们不算命。”我扭头说道。
“两位不算命可以,但是却不该冷笑!”算命先生道。
我饶有兴趣地看了那算命先生一眼,只见他生的眉毛参差错落,尾宽而梢狭,乃相术中的尖刀眉,一双眼睛大小错落,神采熠熠,却非正气,山根、年寿大而直,不显鼻孔,一张嘴长而薄,颌下无须。总体下来,三停不谐,五官不正,一脸邪相,不像好人。
身在外地,最忌惹是生非,得罪小人。老爸也低声道:“不必理他。”
我心中暗想:“街上人多,说两句好话,赶紧走掉算了。”
于是我露出一副笑脸,道:“先生误会了,刚才我们并非笑你,而是说话说到了兴处,因而发笑,绝无取笑之意。”
“哦?那你给我说说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那算命先生吊起眼角冷冷问道。
这话说的让人十分可气,我心中不满,但依然客气道:“是私事,不便说出,请先生见谅。”
说罢,我和老爸转身就走,那算命先生忽然跳到我们面前,伸出双手,拦住路道:“你们取笑我一番,然后用些不三不四的话就想搪塞过去?”
老爸拉着我绕道往一侧走去,那算命先生一蹦,又拦住我们的去路。
老爸还是不愿意惹事,转身往回走,那算命先生却是和我们死杠上了,他一路小跑,撵上我们,再次跳到我们面前,伸出双手,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们。
老爸动了怒气,目光一寒,冷声道:“你想怎么样?”
那算命先生“呵呵”笑道:“得罪了麻衣神相,便这般从容离去吗?”
我和老爸同时一愣,实在想不到居然还有人在我们面前自称是“麻衣神相”。
我淡淡道:“那你说要怎样,我们才能走?”
算命先生“嘿嘿”笑了两声,道:“把你们的生辰八字都报出来,让我给你们好好算算,然后再坐好,让我好好研究研究你们的面相、手相,完了以后,让我摸摸骨,看看你们的骨相。嗯,这样下来,一个人五十块钱。”
我听得目瞪口呆,见过强买强卖的,还没见过强迫算命看相的,还一个人五十,我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够了!
事已至此,我知道遇见了赖皮,此番是和平解决不了了,但是我们却不能先动手,要先激怒对方才好,于是我冷冷笑了两声,露出满脸的鄙夷。
算命先生“咦”了一声,道:“你还笑我?”
我道:“就是笑你又怎么了?我就笑你一脸贱相,行事龌龊,坑蒙拐骗,不是好人!”
算命先生大怒,伸手就要拉我,老爸斜身一跨,挡在我面前,伸手一推,那人虽是个龌龊猥琐之人,但却懂得些武功,他见老爸推他,便伸手去格,老爸本来没用大力,见他如此,手上力道肯定要加强,那人哪里抵挡得住老爸的一推,连退数步,跌坐在地。
老爸“哼”了一声,拉着我就走。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我和老爸循声望去,只见那算命先生摊位旁边另立着一个摊位,竖着一条旗幡,上书两个大字——测字。
旗幡旁边有个三尺多高的小木桌,桌子上摆着一摞白纸、两根毛笔、一盘墨水,桌后坐着一个身穿青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
原来是一个测字先生,说话的正是此人。
测字先生从桌旁绕了过来,一闪身,快步走到我和老爸面前,这一番动作显示出他也是个习武之人,我不禁有些头疼,还没办正事,先惹了一身骚。
只听那人冷声道:“你们是哪里人?怎么如此蛮横,将人推倒在地,说也不说一声,拂袖便走,好大的排场!当我们南阳无人吗?”
于是我露出一副笑脸,道:“先生误会了,刚才我们并非笑你,而是说话说到了兴处,因而发笑,绝无取笑之意。”
“哦?那你给我说说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那算命先生吊起眼角冷冷问道。
这话说的让人十分可气,我心中不满,但依然客气道:“是私事,不便说出,请先生见谅。”
说罢,我和老爸转身就走,那算命先生忽然跳到我们面前,伸出双手,拦住路道:“你们取笑我一番,然后用些不三不四的话就想搪塞过去?”
老爸拉着我绕道往一侧走去,那算命先生一蹦,又拦住我们的去路。
老爸还是不愿意惹事,转身往回走,那算命先生却是和我们死杠上了,他一路小跑,撵上我们,再次跳到我们面前,伸出双手,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们。
老爸动了怒气,目光一寒,冷声道:“你想怎么样?”
那算命先生“呵呵”笑道:“得罪了麻衣神相,便这般从容离去吗?”
我和老爸同时一愣,实在想不到居然还有人在我们面前自称是“麻衣神相”。
我淡淡道:“那你说要怎样,我们才能走?”
算命先生“嘿嘿”笑了两声,道:“把你们的生辰八字都报出来,让我给你们好好算算,然后再坐好,让我好好研究研究你们的面相、手相,完了以后,让我摸摸骨,看看你们的骨相。嗯,这样下来,一个人五十块钱。”
我听得目瞪口呆,见过强买强卖的,还没见过强迫算命看相的,还一个人五十,我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够了!
事已至此,我知道遇见了赖皮,此番是和平解决不了了,但是我们却不能先动手,要先激怒对方才好,于是我冷冷笑了两声,露出满脸的鄙夷。
算命先生“咦”了一声,道:“你还笑我?”
我道:“就是笑你又怎么了?我就笑你一脸贱相,行事龌龊,坑蒙拐骗,不是好人!”
算命先生大怒,伸手就要拉我,老爸斜身一跨,挡在我面前,伸手一推,那人虽是个龌龊猥琐之人,但却懂得些武功,他见老爸推他,便伸手去格,老爸本来没用大力,见他如此,手上力道肯定要加强,那人哪里抵挡得住老爸的一推,连退数步,跌坐在地。
老爸“哼”了一声,拉着我就走。
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我和老爸循声望去,只见那算命先生摊位旁边另立着一个摊位,竖着一条旗幡,上书两个大字——测字。
旗幡旁边有个三尺多高的小木桌,桌子上摆着一摞白纸、两根毛笔、一盘墨水,桌后坐着一个身穿青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
原来是一个测字先生,说话的正是此人。
测字先生从桌旁绕了过来,一闪身,快步走到我和老爸面前,这一番动作显示出他也是个习武之人,我不禁有些头疼,还没办正事,先惹了一身骚。
只听那人冷声道:“你们是哪里人?怎么如此蛮横,将人推倒在地,说也不说一声,拂袖便走,好大的排场!当我们南阳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