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奉聖諭南守蘇州,答應大哥到杭州向個女子傳口信 正主沒見著,卻先為一副攝人艷貌給驚得酒杯落了地 瞧她狡黠誘引、曲意逢迎,他倒想看她玩什麼把戲。 啥?竟以迷藥待客,那他也不需客氣用她來當回禮 膽敢戲弄招惹他,這便是她咎由自取的下場 可玉色樓艷名遠播、媚態誘人的她怎還是個清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