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他和她不過是高中同學罷了 她高興和誰誰誰怎麼來、怎樣去,與他何干? 但他總覺得她不該是這樣「人盡可夫」的 也恨自己的表現竟然像個「抓奸在床」的丈夫! 但嫉妒和不安的情緒一波比一波強烈 他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就算會自毀前程,他也定要和她來一場巫山雲雨! 哪知事後她竟要他就當是作了一場春夢就算 教他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的打擊 難道她只當他是一夜炮友? 稈他「用」過之後就揮揮衣袖,什麼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