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卯月的努力之下,他與「姐夫」的關系,似乎終于能漸漸走向平靜,逐步地改善那惡劣到了極點的關系。 但這樣的成果,只是一層危險的薄膜,只需要輕輕一戳,就會毀于一旦。 他就像是走在鋼線上的小丑,在可笑的作戲之中保持著危險的平衡。 越是不能靠近就越想靠近,越是靠近才發現越難以自拔。他知道自己的內心種著一朵充滿毒液的花,期待著總有一天能夠生長起來。 八年的煎熬考驗只須區區一夜便整個粉碎,隨之而來的懲罰巨大得令他難以承受。 但是如果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話,不管是怎樣也都無所謂了不是麼? 他只知道自己再怎麼自我欺騙,也不可能做到真正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