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下來的時候,也許你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它其實在輕輕地撫摸著你的頭發喔……這是再溫柔也不過的溫柔了……」 留下這句話,翔凌為了某個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理由,悄悄地離開了。 徐競文一直以為,思念是可笑的,因為,只要重新習慣沒有鄭翔凌的生活,不就好了嗎? 然而,越是想要忘卻,刻在心版上的記憶就越是清晰……當月光在他的發梢流泄,徐競文終于知道,溫柔,原來也可以這麼苦澀…… 但是,他不會承認。他不會承認,在翔凌離去之後,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