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擒鳳 第15頁

「沒鎖。」公良宗卓沙啞地開口,盡量將音量減低。

鮑良宗遠聳聳肩,搖頭回應,然後又繼續翻動抽屜里的東西。未了,黑幽瞳孔瞬間放大,手里慢慢拿出一枝手槍。宗卓。」

「干嘛?」

「在台灣,槍枝是受到管制的嗎?」他還有些懷疑。

「是啊,台灣不像美國,只要有執照就可以擁有槍械,有問題嗎?」

「那……你可否告訴我,是否是我眼花看錯了。」

鮑良宗卓側身,突然嚇了一跳。「為什麼會有這把槍?」

「你問我,或許你該問藤堂高野,為何在台灣他也能擁有槍械。」

鮑良宗卓靠了過來。「他從哪個管道得到這枝槍的……哇塞,槍身還是白金打造、瓖上寶石的高檔貨,這枝槍的價格肯定不便宜。」天吶,這麼好的槍就鎖在這抽屜里,太浪費了,怎麼說也該讓它見見世面嘛!鮑良宗卓拔開槍膛。「這枝槍射擊過。」十二發的子彈匣,如今只填滿了十一發,雖然煙硝味已消逝,但明顯有射擊過的跡象。

「還記得前陣子達星飯店曾發生過一次意外,後來被藤堂高野將新聞壓了下來,至今仍沒人知道當天究竟發生了何種意外嗎?」

「記得,據說那次的意外事件曾驚動了飯店旅客,不過卻沒任何一家媒體報導過這件意外。」公良宗卓將手槍放回原位。「算算日期,當天應該是路綺失蹤的那一天,我想資料肯定是被藤堂高野拿走了。」

「若照這樣算是沒錯……」公良宗卓的眼光被桌上直立相框里的照片吸引。

「你想,這會是藤堂高野的女朋友嗎?」照片上的褐發碧眼女子長得十分可人,但看來未免太過稚女敕,應該不超過十八歲。

鮑良宗遠不感興趣地瞧了眼。「可能吧,否則他不會把她的相片放在桌上。」

說著,他又翻起別的抽屜。

「你不覺得她的年齡配上藤堂高野,略嫌幼齒?」

「或許藤堂高野就是喜歡這種幼齒貨。」公良宗遠終于意識到公良宗卓的惡意偷懶。「你正事不做,管人家女朋友幾歲做什麼?」

「沒有啊,或許資料被藤堂高野交到他女朋友手上了。」

鮑良宗遠停下動作,一副「你再給我說說看」的臉。

「好好好,我繼續找。」他還真怕他哥這種警告嘴臉。

兩人才又開始搜尋沒多久,公良宗遠就在桌面上找到了一直想找的東西,不過此刻資料已成了煙灰缸中的亡魂,「尸體」被燒得所剩不多。公良宗道捧起那堆焦掉的紙,「顯然藤堂高野已經看過這份資料了。」他對著公良宗卓說。

「他還真不是普通的殘忍,看完就算了,居然還把它燒成這樣。」公良宗卓可惜的話語馬上被公良宗遠瞪了回去。

突然間,房間里傳來了微弱的哽咽聲,兩人對看了一會兒,慢慢移到房門口。

「這時候應該沒人會在不是嗎?」藤堂高野昨天已飛到香港去,因為得到這個消息,他們才敢挑定今夜私闖二十五樓,不過顯然估計錯誤。

房里的哽咽聲漸漸劇烈了起來,在好奇心的趨使之下,公良宗卓扭開門把,推開一絲縫隙,只見一個女人背對著房門哭泣,身體顫抖得很厲害。

「該不該進去?」听那聲音,似乎很痛苦。

鮑良宗遠覆上他的手,噤聲搖頭,示意他不要。

鮑良宗卓才想將房門關上,房里的女人卻听見了他們的聲音,「誰!?」

聞聲的同時,公良宗遠和公良宗卓已早一步離開房門口,迅速坐上電梯離開二十五樓,而所有的疾步聲全被地毯吸納,化為無聲。

室身著薄薄的絲質襯衫,這件衣服是昨天和藤堂高野纏綿過後,在地上順手撿拾的,昨夜藤堂高野帶著滿身的找她發泄,幾次纏綿後便告訴她,要飛去香港,朱兒在香港等著他……

他和朱兒仍糾纏不休,剛和她完事便急著飛到香港和朱兒見面,原來她在他心底只是個任他發泄的玩物,她在他眼中沒有靈魂、沒有生命、沒有任何自主權。

他怎麼能這麼看待她!?當她想以心交換的同時,他卻以無情來擊潰她。

她光著的腳丫子踏上地毯,輕輕推開房門……開著的!既然他這般不屑她的愛,一心只想報復,那奪走她的貞操甚至囚禁她這麼多天是否己夠了?她該償還夠了。

推開厚重的房門,下意識扭動門把後才發現,原來這扇門裝反了,該設在房內的鑰匙孔卻反過來在外面,所以她才無法打開這扇門,無法離開。她冷笑,藤堂高野很聰明,真的很聰明。

這是她第二次身處這坪數極大的客廳,簡單的擺設,還有那張歐式仿古的長沙發……她記得,他曾不下數次地將她擁在懷里倒在那張沙發上以吻調戲她,那時的他是極溫柔的,如今卻待她如玩物。她回首望了最後一眼,決定逃開這一切,她得逃得遠遠的,讓他找不到,這樣或許他就不會以ZC來威脅她,而她會和奎說明,決定月兌離ZC組織。

她閉上眼,享受這最後的回憶,然後轉身離開——

她的臉撞上了一道牆,溫熱的體溫顯示這堵牆是有生命的,而此刻她感受到了心跳,急遽的心跳和渾身的僵硬。她緩緩抬起頭,不願去證實心中對這堵牆的猜測,但不願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她見到今生再也不想見的一張俊臉,一張鐵青的俊臉……她緩緩後退,盡量遠離暴風圈。

「可以解釋為什麼你會在這兒嗎?」藤堂高野眯起眼,緊蹙雙眉。

「我……」她頻頻後退,他卻頻頻前進,逼得她被困在桌沿。

「是誰放你出來的!?」他眯起危險的瞳孔。「你想逃走?」

她將臉撇向一邊,故意不去看他,他則鉗緊她的手臂,一手猛力捏在她的下顎扳正。「說!」

「是,我是想逃走!」她大聲回答。

他露出了難看的笑容,充滿戾氣。「哼!你想逃離我……難道你不怕我對ZC不利?」他不能接受她要逃離他的答案!「我已經決定月兌離ZC,這樣你就不能以我來要挾ZC里的成員。」她的眼淚不听使喚,莫名地由眼角滑落。她不想哭的,為什麼要掉眼淚?為什麼要在他面前展現脆弱的一面?

「真是偉大……」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他粗暴地吻住她,徹底挑逗她,在她毫無反擊能力,只能任由他一次次的攻擊而軟化立場,且雙手爬上他頸窩時,他放開她,冷笑道︰「這樣的反應你還敢說要離開我?」他揉捏住她高聳凸起的蓓蕾,邪氣地以膝蓋分開她的腿。「或許不只是這里,連……這里,一樣有反應。」他揚起唇角,將手探下,沿著襯衫下擺伸入腿根處盈覆住。

「放開我!」他又以最原始的方式在羞辱她!「放開你?」他突然意識到她僅著薄薄的襯衫,而這白色絲質襯衫還是他的,不禁怒火中。「真這麼下賤,穿著這件襯衫就想跑出去?你是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看遍你的軀體是嗎!?」一想到她這樣出去將會滿足多少男人的目光,甚至被路上獸性大發的男人拖到暗處強暴,他就一把火燒得熾熱!這該死的女人!「那是我的事!」她恨透了他的口氣。

「你的事……變成我的事如何?」他強硬地將她抱到光潔的桌面上,一把將她推倒,壯碩的軀體覆上她的,手掀起衣擺,露出她美麗的胴體;他低下頭含住斑聳的蓓蕾,以皓齒咬嚙,惹得她一陣嬌喘,手極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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