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竊香 第12頁

「對,我是胡說。」席浮月趕緊站起來澄清。

完了,怎麼辦?她竟大嘴巴的將這件事透露出去,那她不就要履行誓言,跟冷大哥……上桌了!

天吶,不要,她不要,拜托他千萬別听到,拜托!

「好呀席浮月,你敢誆我們。」千千氣得想甩他一巴掌,幸虧及時被攔下來。

「你還杵在這干什麼?」方麗倩猝不及防地推了席浮月一把,「還不快走,笨。」她咬牙切齒地貼在席浮月耳際撂話。

「喔……好。」席浮月猛然會意,扭頭便加足馬力地往前逃。

「喂,你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不要跑……」三個人前後追去,只留方麗倩一人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哼!其實被你們知道又如何,反正有裴皇當我的靠山,蒂微諾的合約遲早會是我方麗倩的。」她驕傲地抬起下巴,昂首闊步。

殊不知,在她離開之後,有兩條暗藏在角落的人影,早把她們談話的內容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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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到家,一定得要早晚三炷香來祈求神明保佑她月兌過此劫,要是能夠再靈驗一點,最好就直接把她那一段不該有的記憶給銷毀,那她從此就不必擔心會有說溜嘴的機會。

席浮月甩動背包,邊走邊嘀咕,在乍听不遠處的電梯口傳出不少嬉笑怒罵聲後,幾乎是反射性地轉向樓梯處,她寧願從十五樓走下去,也不要被刮得滿頭包。

奇怪,她的人緣一向不差,但為何來到飛環之後,每個模特兒都把她當成仇人看?

是她的瓜子臉變成大餅臉;還是她小巧圓挺的鼻子變成一顆冒花蒜頭鼻;或者是……

當席浮月仍沉浸自個兒臉上所可能發生的變化時,肩頭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隨即失去意識而陷入無止境的黑暗中。

痛!原來是她的肩胛骨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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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雷,這是你干的好事?」

冷裴天雙眉揚起地努努嘴,然其平衡的口吻及詭譎難測的俊臉,讓听雷分不清主子是喜、是怒。

「有那麼難回答?!」冷裴天的劍眉挑得更高了。

「屬下是為彌補前次犯的過失,才私自請來席小姐。」听雷低頭應聲。

「听雷,你……」冷裴天雙手驟然搭在他的肩頭上。

他又做錯了,听雷暗自一凜,閉目等待主子對他的懲處。

咦,怎麼三少遲遲沒行動,難不成他氣到連動手都不屑動了?

听雷倏地抬頭啟眼,卻驚訝地看見主子一副感激涕零的直瞧他。

「听雷,你實在做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我貼心的部屬。」冷裴天激動地猛拍他的肩。

「三少,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听雷被主子瞬間的喜怒無常給搞得一愣一愣的。

「好,很好,為獎勵你的貼心,本少特準你放一個月的假去休息。」冷裴天笑容可掬地一說完,旋即欺向他的大床,黑暗雙眸溢出熾焰又邪惡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躺在床上安靜沉睡的席浮月。

「三少。」听雷失聲叫道。

倘若知道主子的獎勵是要遣開他,那他不如現在就把她攆走,當作沒這回事。

「你要去哪都行,不需要向我報備,快去。」冷裴天像趕蚊子般地拂拂手。兀自小心翼翼地將她雪白小手輕輕放在自己手上,繼而將她整個小手包裹在掌內搓揉著;其細女敕柔軟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加重力道,讓快醒的可人兒感到不悅而嚶嚀一聲。

「可是,三少,屬下還有一事未呈報。」她突然的出聲,讓听雷臨時憶起一項重要的資料,而他就要靠這點來挽回一線生機。

「說完快走。」逐漸竄燒的熾熱已不容許讓他人一而再地打斷,否則,繃硬的身子一旦得不到宣泄的管道,他可是槍下不留人。

三少已按捺不住了。

這個危險的訊息讓听雷為之警覺,卻也迅速地將席浮月所露出的口風,一五一十稟告主子。

聞言,冷裴天薄抿的唇噙著浪蕩的邪笑,輕揉她沁白如絲的雪頰。「月女圭女圭,你注定要成為我的人,跑不掉嘍。」

「懇請三少收回成命。」

「哼!叫你去玩又不是去死,干嘛怕成這樣。」他的月女圭女圭快要醒了。

「三少……」

「出去把門關好。」瞧她長長的眼睫毛眨巴眨巴地好可愛喔。

「是。」听雷暗松口氣,迅速退離。

痛……當席浮月逐漸清醒的一剎那,肩頸所傳來的陣痛,即刻讓她下意識想要揉按肩膀以減低疼痛感。

可是她右手怎麼也不听使喚,想舉都舉不起來,她只好改用左手,但她才一抬起,卻又被人壓下,她惱怒地睜開迷蒙的雙眼,想知道老爸為何要捉弄她。

「很痛是嗎?冷哥哥幫你揉一揉。」要擊昏一個女孩子需要那麼用力嗎?要是弄壞他的月女圭女圭,看他要怎麼賠!

異樣的聲音、迥異的環境,甚至是不該出現的臉孔,讓席浮月的雙瞳瞬間失焦,靈魂再度出竅。

以至于冷裴天能無阻礙地解開她上衣的兩顆扣子,直接探進她頸項間按揉,當然,他也順便大咧咧的擴展範圍,盡量在她整片的雪背上吃豆腐,直至衣扣因承受不住而迸裂開來。

席浮月的三魂七魄倏地全部歸位。

「你……你模我的背干嘛?」席浮月忙不迭地拉出他的手,驚駭地拉緊敞開的衣襟,全身張成一團。

「月兒,那叫作按摩,不叫模,何況是你一直在喊痛,冷哥哥才好意幫你解除疼痛。」冷裴天偏著頭,詭譎的黑眸直透她的心神。

沒錯,她的肩膀方才真的很不舒服,好似快要散掉一樣。

「對不起,是月兒誤會冷大哥。」在席浮月的戒心快松懈之際,赫然又發覺到自己怎麼會身在這里,當時她……

「你暈倒在樓梯間,剛好被我撞見。」

「呃,是這樣呀,謝謝!」她都還沒問呢!

「月兒。」冷裴天坐上床,柔聲地輕呼。

「冷大哥,你的表情好嚇人,我有點害怕……」席浮月的臀部很不自然地往後挪,期期艾艾地說。

「會嗎?」被欲火焚身的男人,臉色當然不會太好看。

「會,會!而且很像只會噴火的大恐龍。」

他步步逼近,已讓她無處可退,除非她認命地倒頭栽。

「倘若我真會噴火,也是被你所害。」嗯,她形容的雖不中亦不遠矣。

「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他深邃的眼神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沒,致使她頭皮發麻、一腳也滑下床,準備隨時落跑。

「等我噴完火再告訴你,現在,正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在她惶恐地想側身逃離時,他宛如蓄勢待發的非洲獵豹,掠奪住無力抵抗的小羚羊。

「什麼諾言?好重,你快起來……別壓我的背……」

冷裴天全身緊貼在席浮月背上,嚇得她好似溺水般地猛力搖晃四肢。

「別羞了,冷哥哥知道你一定也很想跟我做,才會故意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冷大哥驀然將她翻轉過身,一手捧住她女敕白的小臉,另一手則扣住她欲掙月兌的雙腕,揚起一抹倜儻的魅笑。

他知道了!

天吶,他怎麼會听到?她都還沒開始上香祈求,就被他逮到了。

席浮月不由自主地渾身惴栗,貝齒也喀喀直響,其聲音之大,讓他不禁大笑出聲,健魄的胸膛強烈起伏,且間接壓迫到她柔軟小巧的渾圓,使她體內無助地燃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喜悅。

「月兒一點都不想跟你做,月兒要回家……」席浮月又羞又急地想月兌身,然而卻讓自己更陷入他編織的情網里。

「小騙子,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想跟我,連你也不會例外。」冷裴天突然眯起眼,捏了她雪頰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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