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假的 第19頁

「你怎麼那麼笨?連系安全帶都不會?」步驚天及時扯住彈回的安全帶,使勁的拉過安全帶靠近她要幫她系好,近得她可以听到他濁重的呼吸和心跳聲,他身上散發出的男人麝香味彌漫她鼻間。

「對不起。」她囁嚅道。

「可惡的你。」他將她一把拉過擁入懷中,陰驚的注視她那玫瑰般的唇瓣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身上一股甜香撩撥著他的,他感覺口干舌燥,血脈債張。就算他再生她的氣,該死的他還是很想要她!

低咒一聲,他夾雜怒氣的佔據了她的唇,帶著濃濁的熱氣,他的舌堅定的攻城掠地。

這吻來得快又猛,他霸道的舌在她嘴里靈活的翻攪吸吮,她的理智被他熾烈的男性氣息奪去,她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幾乎以為自己快窒息而死時,他

略微松開狂猛的攻擊。

他移開唇,嗓音沙啞,雙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道什麼歉?為了你欺騙我的事,還是還有別的?」

元芝珠咬著下唇,無措的手指絞扭著衣角。

「該死的!」步驚天側睨著悶不作聲的她,捶了下方向盤,「你不解釋一下嗎?我可不希望死得不明不白。」

她低垂著頭,下唇咬得泛白。「對不起。」他好象氣得不輕。

「你難道只有這三個字可以說嗎?」他神色不悅的咆哮。

「對不……」瞟見他神色嚴厲,額頭青筋抽動著,她頓時噤若寒蟬。

「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他低吼,見她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神情,他火大的甩上門走下車,站在車外,煩躁的踹了下輪胎。

「不要。」她忙不迭的也下車,繞過車子來到他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角,聲音帶著惶恐不安。

步驚天背對她,不想理她。

「不要,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元芝珠伸出顫抖的手從背後圈住他的腰,埋首在他寬厚的背,眼淚濡濕了他的衣服。

他身子一顫。該死的,他認栽了!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感到心疼不舍的時候就是栽了。

從初遇的悸動,到為她的眼淚而心疼,他已被她一顰一笑牽引著,他喜歡上這演技精湛的小騙子。

步驚天旋過身,一把將縴弱輕盈的她圈進懷里,深幽明亮的黑眸灼灼的注視她。「不要哭了。」輕抹去她的淚,嘆了口氣的吻上她的唇,不同于剛剛的粗魯蠻橫,這次的吻溫柔而纏綿。

他深邃眼瞳簇著烈焰燒入她眼中的靈魂深處,她發現呼吸又變得急促,整個人像著了火,他徐緩勾挑她的唇瓣,惡意的嚙吻激起她異樣的感受,忘形中的嚶嚀聲逸出喉嚨嚇了她一跳。

這聲一嚶嚀鼓勵了他,他一個使勁,迫使她身子往前傾與他貼合,他堅硬如石壁鐵牆的胸膛緊壓著她女性柔軟的胸脯,壓得她好不舒服︰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身

體上的變化,某個堅硬頂住她女性的柔女敕,一股的戰慄暴風自她小骯蔓延開來,席卷了她全身。

他瘋狂的加深了吻,濕熱的佔探進她的口中,他大掌滑到她臀部下方,倏地分開她的雙腿,隔著衣物讓他巨大堅挺的幾乎和她相嵌密合,她不禁倒抽口氣,一種狂野炙熱的全新刺激快感刷過她四肢百骸,兩腿幾乎無法站立的掛在他身上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救護車的嗚叫聲,硬生生的打散這旖旎氣氛。

步驚天萬般不願的放開她嬌女敕甜美的唇瓣,雙眸氤氳著未退的,「該死的,不行在這。」這里是醫院,雖然是停車場,還是無可避免會有人經過。

元芝珠羞不可抑的軟癱在他懷里,虛弱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她第一次體驗光一個吻就能讓人失去控制,身體好似著火。

他頭抵著她的額,認真嚴肅的道︰「現在把事情從頭到尾告訴我,不許有一絲隱瞞。」

第八章

他們坐上了車,兩人都不說話,空氣中隱約可以嗅到繚繞著欲火的煙硝。

緊張不安的元芝珠覷了覷已經恢復冷靜、神情冷漠的步驚天,她緩緩的掀了掀唇瓣,聲如蚊蚋的打破沉默。

「好幾個夜晚,我不敢入睡,怕一睡著就會真的忘了我是誰,被綁上手術那個惡夢我不想再來一次,我只能偽裝,偽裝我真的是龍雪梨,只要變成了龍雪梨,他們就不會再對我動手術,不會再對我催眠。

「我又擔心被虎爺派在我身邊的眼線識破,只得自我催眠我就是龍雪梨,有時候我還真的忘了我叫元芝珠,我很厲害吧?」她擠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笨蛋!你不會找人幫忙嗎?」他听得心揪在一起,不禁咆哮。

她瑟縮了子,直到背靠著車門無路可退,她咬著顫抖的下唇,淒楚的一笑。

「找誰?我不知道誰能夠相信,虎爺的勢力太大,連警局里都有他的人,我一個沒有身分證件、沒有背景、靠山的人,我說的話誰會信?他們不把我當偷渡客移送法辦,我就應該慶幸了。

「後來是因為虎爺要逼我嫁人,我當然有了機會就逃,我又不是真的龍雪梨,難不成還真的代她嫁給一個不曾見過的陌生人?!听說那個人還曾經是黑幫大哥的孫子,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終身大事可不是兒戲,真嫁了人那才真的弄假成真。

她還不知道龍雪梨的對象是黑冥夜。步驚天听到她討厭黑冥夜,不悅的心情稍稍平復,「那見面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真相?」

看他神色稍霽,元芝珠深吐口氣,緊繃的心弦慢慢放松,「我怕你不相信我,只好等待時機。」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看我被你要得團團轉、為了你意亂情迷很好笑、很有趣是不是?」他音量陡高。

元芝珠搖頭如波浪鼓,「沒有,我沒有,那一天你說喜歡我時我就打算說了,只是睡著了……」說到最後她面紅耳赤的低下頭。

步驚天算是接受她的解釋,口氣緩和下來,「你有跟虎爺說你不想嫁嗎?」心疼的揉揉她的頭,難為她一個小女生被綁到陌生的國度,語言不通,人生地不熟,還得提心吊膽的害怕自己隨時會被殺掉。

她苦笑,眼淚在眼中打滾,哽咽的低語,「你以為我有說話的權利嗎?我對虎爺而言只是個傀儡,虎爺很精明,我只要稍稍不順他意或一個眼神都可能露出破綻,我不想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抗命運。」

「你有試著找機會逃離嗎?」

「在醫院里一醒來,他就要我嫁給我不認識的人,我想逃,但到處都有監視者跟著我,我沒有朋友,也沒有可以依賴的人,我怕我只要稍加輕舉妄動就會被送進醫院被當成神經病檢查,為了逃離那,我只能加緊學好英文,等待機會逃出生天……」她從沒想過會在國外遇到熟悉的人。

「于是踫上我這倒霉鬼。」步驚天悶聲咕噥,伸手將面紙盒扔給她,不經意的瞥見後照鏡有兩簇刺目的燈光,「把眼淚擦一擦,走吧。」

元芝珠渾然未覺異常,抽出面紙擦了擦眼淚,含歉的低下頭,「對不起,造成你的困擾,我很抱歉,謝謝你幫忙,只要逃離他們後我想我可以靠自己……一手突然被他橫來的大掌按住,她心漏跳一拍。

「就算現在我想月兌身也來不及。」他嘆了口氣,踩下油門,「他們已經盯上我了。」現在得好好再想想怎麼擺月兌這種敵暗我明的劣勢,他可不是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安頓好她,他才有心神去對付那個虎爺。

想到這,他深闇的黑眸掠過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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