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做什麼?晚上很冷耶!」他竟然當著她的面月兌衣服,還月兌得怡然自得、非常順手的樣子。
看不下去了,她明天一定會長針眼。
他好笑的看著她閉緊雙眼的樣子,此刻的她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就算你發花痴也不要找我好不好?我是踫不得的。」可惡!怎麼沒人告訴她他會點穴?她這不是自投羅網嗎?簡直是白痴的舉動!
「怎麼說?」他整個人覆在她身上,與她一同窩在被窩里的感覺比他想象中還要好,不過如果她不要那麼緊張的話會更舒服。
他……這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做出這麼限制級的事!她明顯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了,真的是……天殺的花痴!
「我有A字頭的病。」他應該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她可是健康得很。
「不要告訴我你有愛滋。」他戲謔的看著她,可惜她眼楮閉著看不到。
「我也不想要這樣呀!可是……」她相信這麼明顯的暗示他听得懂,如果他要命的話最好是離她遠遠的。
她應該睜開眼看看的,看了他的表情後她絕不會再說下去,因為他壓根兒不信她的話。
「這麼爛的借口別說出來,會笑死人。」只有三歲小孩才會被她騙。
她驀地睜開眼,「你不信?」她說得這麼誠懇耶!
「別當我是三歲小孩,你該想好一點的理由才對。」
「只要幫我做個檢查你就會知道了,所以現在最好是……」
「不必做了,我相信。」她這副模樣誰能不信?
「你真的相信了?」看起來不像,他還是跟她貼在一起,動作依舊是那麼的限制級。
「我相信你絕對很健康。」他輕吻著她的臉,準備開始享用這自動送上門的美食。
「不行,你一定會後悔的。」她偏過頭躲著他的吻,一雙手卻只能無力的推著他。
「絕對不會。」
「可是我會!」
他不再多說廢話,把她的頭轉正,結結實實的吻住她,與不甘願的她展開一段纏綿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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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後悔的感覺。」鏡‧圻坦克羅抱著她,嘴角帶笑的看著懷中昏昏欲睡的佳人。
她不甩他,可心里卻有一絲難過,也想扁他一頓。
他竟敢說他後悔了!
這該死的采花賊!死一百次都不夠彌補她的損失。
「我後悔沒早點吃了你。」他低笑著看她不滿的樣子,心情大好的逗著她玩,現在她應該無法再說他是小孩子了。
「你去死好了。」她低聲暗罵,整個人累得不想動,她穴道已經解開,可是她仍是沒什麼力氣,體力全都在剛剛激烈的運動中消耗得差不多了。
「我死了的話你不就要當寡婦了?」他原本沒打算娶她,不過經過剛剛的事之後,他會考慮一下。
「寡婦還輪不到我來當。」她才不會嫁給他。
「你不想嫁給我?」都已經是這種關系了她還嘴硬?
「當然不想。」連考慮都不必,她的決定誰也無法更改。
「你已經給了我。」她只能屬于他。
啐!真無聊的話。
「我想那薄薄的處女膜沒必要讓你這麼犧牲吧!」現在的人有多開放她不是不知道,只為一夜而結婚的真是不多,她不認為自己會是那些少數人之一
他不喜歡她的反應,好像剛剛的事不算什麼,他很清楚這是她的第一次,可她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你綁不住我。」她稍微推開他,閉眼趴在床上,「誰都綁不住我。」她真的困了。
沒有人會拒絕他,尤其是女人,可是她卻拒絕他的求婚,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想不到他這輩子第一次想跟一個女人共度一生卻慘遭拒絕,這讓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受不了,更不想放棄她。
她非常特別,也讓他感到有趣,雖然有時她很氣人,可他卻也喜歡那種感覺,與她斗嘴的樂趣一向只有當事人才了解,而他,愛上了那種感覺。
「我會守著你,當你的歸宿、你的避風港。」
盡避很困,但她卻還沒睡著,他的話她當然听得一清二楚。
「誰也管不了野生的老鷹,沒有歸宿,哪里都能棲息。」她酷愛自由,根本沒人管得了她。
「那我就當你翱翔的天空,永遠陪著你飛,永遠把你抱在懷中呵護。」他再次把她擁進懷里,對她許下深情不悔的誓言。
「總有一天你會累的。」何必呢?他追不上她的。
「為了你,我永遠都不會累。」男人的毅力可是很可怕的,一旦認定了的東西就不放手。
說得還真好听,往往變心的都是那些說得天花亂墜的男人,男人的話她實在很難相信,尤其是那些好听的誓言。
「你這樣我非常不習慣。」害她雞皮疙瘩都快冒出來跳恰恰了。
「以後你就會習慣的。」他輕吻了下她的額頭,讓她舒服的靠著他休息。
「世事難料。」如果有以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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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景象,世焰蝶實在不太想走進去,她以為這個國家不會有這種地方的,看來還是有些比較特別的。
小小的街道上有些潮濕,兩旁地上擺滿了一個個小攤位,她不認為她要找的東西會在這種地方,如果有也一定被買走了,哪還輪得到她。
「怎麼了?你不是要找寶石嗎?這里應該有你要的。」鏡‧圻坦克羅納悶的看著原本興匆匆的她突然靜下來。
「我以為你是要帶我到富豪家舉辦的秘密拍賣會上。」她有些失望,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那不是經常有的事,你必須待久一點才可能遇得到。」會秘密進行的通常不是可以搬上台面的事,藝術品的交易常會在私底下進行。
「那是犯法的嗎?」
「嗯,大部分都不合法。」他有些訝異的看著她,想不到她會這麼問。
哦!那她越來越有興趣了,犯法的事一向比較有挑戰性,不過她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
她慢慢的踱步往里面走,在每個寶石攤位上蹲下玩賞一番,順便跟小販套些話,看有沒有她要的情報。
「知不知道裴洛什麼時候會回國?」為了區隔兩人,在他面前她都會稱鏡‧裴洛為裴洛,好久沒見到他,她還真有點想念他呆呆的白痴笑容。
「你很在意他?」他有些不悅。
「當然,我們是伙伴。」而且他還欠她一頓海扁。
「真的只是伙伴而已嗎?」他可不這麼認為,在她心中鏡‧裴洛的形象好像很不錯,由她的口中他听得出她不討厭他,這代表著什麼他相當清楚。
她不理他莫名其妙的話,徑自蹲在小攤子前東模模西踫踫的。
小販窩在牆邊,對面前的客人完全不打算搭理,大牌得好像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這里面是什麼?」她拿起角落一只十五公分高的沙漏看著,里面那像沙子的東西是白色的,可仔細看又發現它們是透明的,這該不會是……
非常大牌的小販睨了她一眼,「鑽石。」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丙然沒錯,不過誰那麼有閑又有錢的把鑽石切割得這麼小來當沙漏?
「那是一個可能不存在的國家所做的。」似乎知道她想問什麼,小販喃喃地說出來。
「不存在的國家?哪里?」她還沒听過有什麼不存在的國家。
小販看她興趣濃厚的樣子,又看看她身邊的鏡‧圻坦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