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聳的名字。」幾個女人不悅的道。
「無塵大師別理她們,請坐。」小丸子熱心的幫郢璇倒了杯冰開水,在她身邊坐下。
「喂!丸子,你在做什麼?」這里的老大——魏曉環,不滿的瞪著她。
可惜小丸子的心思全放在眼前的帥哥身上,沒空理會她的鬼叫。
「無塵大師,這里沒太陽,你可以把帽子拿下來沒關系。」她想看「他」帥到令人受不了的臉。
「也對,多謝施主。」郢璇將杯子放下,緩緩的取下草帽放在桌子上。
「小丸子,你有沒有听……天呀!」魏曉環說不出話,只能猛盯著眼前的大帥哥,其他兩個女人已經沖到郢璇身邊坐著。
郢璇當作沒看到她們驚訝的樣子,神色自若的朝小丸子微笑道︰「多謝施主,貧僧也該告辭了。」轉身看向她又轉向其他女人道,打擾各位了!「
還來不及拿起草帽,帽子就被一個女人奪了去。
「大師多休息一會兒再走也不遲呀!」
「是呀!再休息一下。」
「善哉,善哉。」郢璇雙手合十,還真像位僧人。
經過察訪,郢璇才知道原來魏毅文的家被炸了,看來他樹立了不少敵人,不過這麼大的消息怎會沒人告訴她?
今天宋找他在台灣念書的女兒果然是對的,除了可以對他多多了解以外,她也想到了要怎麼對付他。
門鈴聲再度響起,可卻沒有人願意去開門,所有人都守著眼前的大帥哥不放。
「貧僧也該告辭了。」她怕再待下去會被這四個女人給生吞活剝,明天的報紙就會登出一名和尚被四個女人強暴的頭條消息。她一向謙虛,不喜歡被當成名人,所以,現在不溜更待何時?
「還早嘛!」四個女人還不打算放人,可一個不小心卻讓「他」給溜出魔爪範圍。
「施主的美意貧僧心領了,但時候不早,貧僧再不回寺不行。」
「那你告訴我們你是哪家寺廟的和尚?」
「貧僧來自北少林。」哈!少林寺在大陸,而北少林又不像南少林可以參觀,就算她們真的找到那里去也無法怎樣。
「北少林?」那不是在大陸嗎?
門鈴聲又響起,來人顯然不死心。
「是的,時辰不早,貧僧告辭了。」她若再不回醫院,索娉情肯定會氣得掐死她。
不等她們反應,她馬上將大門打開,門口處很剛好的又站著個俊得令人說不出話的大帥哥,俊美有形而且又酷得夠吸引人,比起郢璇這帥和尚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言師兄,你怎麼知道師弟我在這里?」為避免穿幫,她馬上開口,但願索娉情別傻傻的拆她的台就好。
「我倒想問問看你在這里做什麼?」還這副和尚的打扮,看她的樣子顯然玩得很開心,她是忘了她頭上還纏著紗布嗎?
他拉著她就往車子走,看也不看那四個痴呆的女人一眼。
「施主,這位是貧僧已還俗的師兄無言,我們告辭了。」在被丟上車之前,郢璇還很有禮貌的幫她們介紹,可是來不及多說什麼就被載走了,留下那四個站在大門口幾乎口水流成河的女人,痴愣的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異口同聲的問著︰
「少林寺的和尚都這麼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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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娉情再次瞪向病床上的郢璇,大有將她綁起來的沖動。
「我看你干脆讓她出院,把她帶在身邊還好些。」冥烈有點同情的看著好友,愛上這種女人是種折磨。
「三更半夜的她還敢溜!」這就是讓他感到生氣的地方。望著空蕩蕩的病床上放了條項鏈,她顯然已經知道項鏈里有追蹤器,否則不會把它給丟在那里。
「要不要找她?還是你知道她又上哪兒去了?」不愧是血膺門的成員,連受傷也照常行動。
「不必,她的事我自會處理。」敢三番兩次偷溜,她真得好好上他一課才行。
「願神庇佑她。」
看了冥烈一眼,他走到敞開的窗邊,她就是從這里溜出去的。
「魏毅文怎麼樣了?」
表面上索娉情是律師事務所的老板,但私底下卻擁有一批精銳的部下,除了能調查所有不為人知的一切外,更有能力威脅到他人的安危,雖稱不上殺手,但其能力卻相差不遠。
「目前他帶著所有的手下跟財產潛入台灣,正準備對你出手。」魏毅文知道是索娉情毀了他的一切,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想殺了他泄恨,「目前他們是還沒有什麼大行動,不過你還是得小心點。」
有些人惹不起,而魏毅文顯然不懂這點,他的無知會害死他。
「嗯,他還笨笨的想買通影武組暗殺你。」郢璇的聲音突然冒出來,為了自己的身家安全著想,她決定讓他們先把注意力放到魏毅文身上。
最近索娉情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管她管得要死,害她連上個廁所都心驚膽戰的,好不容易趁他不在時溜出去執行任務,誰知他老大三更半夜的又上醫院,這下若不找個好听點的借口似乎難以過關。
她可以不理他的,可就是沒辦法,活在他的惡勢力之下的她越來越沒場所,他什麼也沒做沒說,光是靜靜的凝視著她,就可以讓她渾身不自在的自動投降,如果說她是滑溜的蛇,那他就是目光凌厲的鷹,專門生來克她的。
「你上影武組那里?」索娉情一把抓起她丟到床上,如一尊大佛般仁立在床邊瞪著她。
好冷,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冥烈,可不可以麻煩你把冷氣關掉?」她暗示性剛向冥烈求救,請他把這部名為索娉情的大冷氣給關掉以恢復正常室溫,以免別人進來時誤以為這里是太平間而對她加以膜拜、上香。
「很抱歉,這只有你能關,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他們之間的事他沒興趣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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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也是影武組的老大,回去關心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你就不知道阿瓏看到我有多高興,本來弟兄州還想開派對狂歡,我是顧慮到你才又趕回來的,何況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活動一下有益身心健康,你就別再擺這張閻王臉給我看了,我還沒死。」她不滿的回瞪著他,要擺酷她也會。
「她是到組里看看,但那不是重點,事實上她是跟好刻雪千泠去出任務,然後順道繞過去看看而已。
「我有說你能出去嗎?」雖說她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但畢竟還未完全康復,她若動作過大可能會將傷口扯開,而她最嚴重的傷又是在頭上,他怎麼會不為她擔心!因為擔心她,所以才會處處限制她。
「喂!姓索的,我早就想說了,你憑什麼管我那麼多?就算你現在還是我釣雇主,但你這麼管我未免也太過頭了吧!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天天跑醫院監視我。」他不嫌煩,她都快受不了想逃亡。
「我這是為你好。」監視?說得那麼難听,他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她的安危著想,魏毅文也把她當目標,他不好好看著她怎行?
「你好我不好。」被監視的人又不是他,他當然會這麼說。「天天被當犯人看的人是我,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有話說,難道我欠你不成?還是你看我不順眼?大不了我不當你的保鏢,不拿你的錢總行了吧!你就別再管我。」說完她翻身下床,決定要馬上出院。
魏毅文傷了她,她當然要報仇,她更不會讓那毒蟲傷他一根汗毛,但她也不想再看他的臉色過日子,這種矮人一截,受制于他的苦窯她不願再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