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海賊心 第10頁

印象中枯燥、乏味的女人比比皆是,可是還沒有一個能讓他持續維持這麼久的「好心情」。來吧!丁蘭華,不管你穿戴多少保護的冑甲,我一定會把它們一層層月兌下,證實你和其它名為「女人」的動物沒有什麼兩樣,同樣是出爾反爾、自私、貪婪、虛假而又最容易墮落的懦弱母狗。

「既然你這麼堅持要接受逼供——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奴才」了。」他作勢伸伸懶腰。「你喜歡哪一種,會痛的和不會痛的?」

兩種她都敬謝不敏。這就像問一只雞想被人用紅燒的?還是火烤的?

「□哩□嗦的,管你痛還是不痛的,都放馬過來。」

「好大的口氣。你確定你娘沒把你生錯了?你那軀殼里裝的是男人吧?」他終于雙腳下床,緩慢的起身說。

「你娘八成把你的腦袋給換過了,里面的東西是屬于未開化的猴子。」感謝他這番「閑談」幫上忙,這會兒她腦子清明多了,全都裝滿了對這家伙的厭惡,而不再受到他「」的干擾。

「你太抬舉她了,那個低賤的女人是條毒蛇,一條蛇怎麼會有大腦呢?」

四周空氣剎那間凝為寒冰,蘭華從未听過人能以這樣憎恨到讓人毛骨悚然的口

吻,去談論自己的娘親。再怎麼說,「她」畢竟都是生下他的人,沒有他娘親,又怎麼會有滕于帆這個人誕生呢!

他惡佞森然的一笑。「你不該提到她的,這天底下我最不想听到有人提醒我那個女人曾經生下我——縱然是你無心之過,也不可原諒。」

他抬起手,蘭華以為他會甩自己巴掌,所以咬緊牙根——預料中的辣痛並未在她臉頰炸開,但是他卻扣住她的衣襟,以驚人的力量一把撕裂柔軟的衣料後,一口

氣往下扯蘭華的嬌軀頓時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與他的視線中。

蘭華倒抽一口冷息,反射以雙手欲遮住自己從未被男人觀賞過的冰膚玉肌,哪怕是當初在黑暗的船艙中,她也不曾如此衣不蔽體過,強烈的羞恥感與憤怒讓她紅了眼的大叫︰「你在干什麼!」

「你認為我想干什麼?」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刀子,滑向她的腰際,拿捏得恰到好處的力道,正足以割開衣帶而不割傷她的肌膚。

「住手!」蘭華忙著挽救自己下半身缺少束帶而松開的褲子,也顧不得上半身春光外泄了。

「不許遮,把手拿開!」

誰理你!他說不遮就不遮,跌股、獻丑的人可是她!蘭華死命的彎子試圖挽回一點頹勢,能遮多少就遮多少,不知道他好端端的干嘛突然拿她的衣服出氣。

可是于帆可不會就這樣放過她,他捉住她的雙臂強迫她起身,並且一言不發的就奪走她的雙唇——蘭華驚訝過度的松開雙手,褲子跟著掉落到腳邊,于帆迅速的一腳踢開它。

「唔、唔……唔!」感覺到一樣滑溜濕熱的東西伸進她的口中,蘭華想也不想的就咬下去。

于帆抬起臉時,美麗的菱唇唇角滲出一道血絲,炯炯雙眸閃著戲色,他伸舌一舌忝唇邊說︰「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副冑甲,保護著自己。想要月兌下這些冑甲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回復到出生狀態時的赤果,在缺少外表的保護下,能看見的就是再真實不過的自己了。你這樣處心積慮也不想讓人接近,背後到底藏著什麼秘密,我今夜就要尋得一個答案。」

男人的視線是一把把的凶刀,無情的宰割著她的尊嚴。蘭華渾身抖顫的站立著,但那已不僅是羞恥而有更多的憤怒與不滿。硬被扣上奴隸的身份,經歷白日的苦工接連著夜晚的逼供,現在連蔽體之物都被剝削殆盡,可是她還剩下最後的一樣東西——那就是她自己。

不論在何時、何地、什麼狀況下,都不可以忘記你是誰喔,蘭兒。

你是我——九霸天丁重的女兒!

以爹爹的名發誓,她絕不會做出有辱爹爹名聲之事,她的氣度也絕不會被這魔頭給壓制住,她會讓他知道何謂她丁家的骨氣!

蘭華抖顫的手漸漸停止了戰栗,她一寸寸的移開自己的雙手,抬起承襲自爹爹的驕傲下顎,她大而無懼的眼眸直視著他——驕傲的以她出生的模樣,赤果果有如婀娜花精降臨人間的默聲屹立,以行動做給他看。

她不會因此而動搖的!

「有趣、有趣,你如果繼續顫抖得像個無聊的小處子,那我或許會失了興致,但你果然不負我所望,丁蘭華。能和我對抗到這種程度,也算你帶種了,我相信今夜的拷問,絕對會非常、非常有趣的。」

咧開了雪白的皓齒,他笑得有如一只酒足飯飽的野獸,正期待著一點餐後暖身游戲,來振奮他慵懶的身心。???

時過三夏天,再過兩更就天亮了,大雜艙內的女人們都橫七豎八的躺著,此起彼落的呼吸聲敘述著她們好夢正酣。

這間被滕于帆指示暫時收容這些女人的船艙,原本是間儲放貨物的艙房,角落還堆著上萬匹錦緞布匹,他命人把一部份的鹽磚移到甲板上後,這兒變成了一間勉強可以睡人的收容處。蘭華模黑走進船艙內,一不小心腳下踢到了軟軟的布卷,絆倒在地。

「唔……」揉搓著作疼的臀部,蘭華忍住叫疼的聲音,怕會吵醒他人。

「誰?是丁泵娘嗎?」暗色中,一個人影從臥轉坐。

「對不起,吵到你了?」蘭華小聲的說。

「不……沒的事。」人影朝她爬了過來。「工作到這個時分……滕大爺交代那麼多活兒給你嗎?明兒個,我來幫個忙好了。只要我能幫上的,你就盡避說吧。」

蘭華苦笑了下,幸好這艙內漆黑不見五指,自己狼狽、落魄的模樣也不至于被人看見。她會留到這麼晚,與干活兒一點關系都沒有,而是……被那魔頭當成玩具一樣的捉弄著,自己就像他貓爪下的小老鼠,在他決定要不要拿她當食物前,不玩夠本怎麼成。

想到剛剛被解放前的最後一刻,他掐著她的下巴說︰「明天,一樣的時間,到我的艙房內來。」蘭華背脊就竄起一陣惡寒——明天,還得接受這番折騰嗎?他真的那麼想知道她的背景,或者只是看著她的掙扎與反抗覺得有趣而已?假如每天都要接受他的逼供——蘭華咬著下唇,不如向他全盤托出吧!

山賊與海賊兩者並不沖突,讓他曉得自己是同道中人又有何關系?他總不可能會對所有人放話說︰「九重山的小當家是我的奴才吧!」就算他這麼說,信與不信的人也是一半一半。

只是,供出自己的背景,就像是對他認輸了,那令人不甘。

從遇到那魔頭開始,一直在割地賠款的人都是自己,她始終是站在輸的一方。

蘭華並非輸不起的人,她從小就被爹爹灌輸一個觀念,跌倒得要自己爬起來,就算這次輸了下回要檢討失敗然後贏回來。可是,她就是不願輸給那個俊美得邪門的魔頭——滕于帆。也許她下意識已經嗅到了,一旦輸給了魔頭,自己將會被人從里到外、從骨髓到腦髓都被吃干抹淨吧!

她揪緊自己的胸口衣襟,胸口里的心激動的收縮著、悸動著,好疼好疼。

「那個,你晚膳還沒吃吧?這個……」人影伸出手來給她一個布包說︰「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吃這個。」

解開布包,里面是一塊饅頭。「這是?」

蘭華工作一天所得的饅頭數正好是八顆,每個人都分得一顆根本不會有多的,可是眼前這一顆……「我昨兒吃了半顆、今兒也吃半顆,所以多這一顆。」人影害羞的笑著說︰「說來不好意思,你為我們做那麼多,但大家卻都沒有什麼表示……我的能力也有限,只能留下這顆饅頭給你……你就別客氣,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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