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郡主 第8頁

「該死的!」她叫道,咕嚕的喝了口水又爬起來,「看你做了什麼好事!」

濕漉漉的亂發貼在她臉蛋,水光瀲灩映照下,顯得她黑發如緞、唇紅如朱、鼻如懸玉而雙頰更是白里透紅宛若吹彈得破。那雙大眼此刻盛滿憤怒,高昂起下巴緊咬齒根指責的說︰「氣量狹小蓄意報復的男人最差勁!」

禁不住的驅使,徹里曼伸手攬起她下巴,指尖流連于她女敕滑的肌膚,「你總是這麼容易生氣嗎?」

她一楞,接著撥開他的手指,「關你屁事。」

听見她出口不遜,讓徹里曼乍見她美麗而女性化一面時升起的柔情又消逝了,他讓自己的目光巡游到水面下,因泡水而發皺的衣袍上,「月兌掉你的衣服。」

她立時迅速地緊捉著衣襟,「這輩子休想。」

「這句話只證實了你的一輩子短得可笑,」他眉一揚,「月兌掉,必要時我會親自動手,而我可不在乎你以後還有沒有衣服可以穿。」

她冒火的眸子如果真有火焰,他只怕死在那些火焰下千遍不止。「你是我見過世界上最低級、無恥、惡劣、糟糕、下流、卑鄙兼沒有肚量的男人。」

「衣服——月兌掉。」他定定的說。

她轉過身去,就徹里曼看來,那真是無用的小女兒忸怩姿態,他若真要看只需要走過去,她躲不掉的。但她的確開始動手解開衣帶了,片刻後一件件濕嗒嗒的衣服輪流被擺到木桶邊的椅子上,一直到最後她全身光果的坐于水中。

「你高興了吧!」她僵直的低吼說。

她的肩膀雪白圓滑,背部是他見過最美麗動人的。毫無瑕疵的女敕膚,一道挺直的背脊,堅韌不屈的背對他。

徹里曼是很高興,但絕不是她以為的那種「變態下流」的高興法。

他要她,要她屈服于他,要她完全屬于他。打自他望見她于林中練武英姿颯颯的嬌俏模樣,這個念頭便盤據不去。她每揮出的一劍都蘊藏許多的尊注與熱情,對生命本質的完全付出,燃燒自己的全副心力。不禁讓他想看見她,為他而燃燒的樣子。

他要她的眼中,只能有一個他存在。

即便它短暫得只有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一夜或是兩天,他都不願意放開她。

避她是郡主或魔女,他也都要定她了。

報復是他來到中原的理由,遇見她卻是個意外。一個他樂意緊緊擁抱的意外,他要擷取她的生命力,填滿他空虛的身心。

月兌下她的衣服後,不怪覺得自尊也像被人硬生生剝奪了。

水漸漸發冷,他卻沒有半點動靜,簡直折騰人的神經,她的體內沖激著兩種極端的情緒,一種她願意承認的緊張——擔心他又做出——應該說肯定他會做出粗暴舉動,一種她不願意正視的……等待——心兒撲通的等著他下面的動作……此外,最大最強烈的情緒,當然就是憤怒,他沒有權利把她踩在腳底下,只因為她受困于拯救他人的責任感。

他靠過來了,不怪整個背上的汗毛都豎立起來。

先是一個輕輕的觸模滑過她的背,這讓她整個繃緊的神經達到頂點,她自水中跳起來,猛然轉身忘卻自身的赤果狀態,「夠了,我受夠了,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怕你,你要做就做,快做快了事,等到結束後我會很高興見到你被千刀萬剮,該死的混球。」

她就像沐浴于火與光下的戰神,散發著光芒。徹里曼無法不看她的美麗,雪白的身子,豐滿圓潤的雙峰,綴于其上粉色的凸起,結實有彈性的小骯與修長大腿間……語言何用?他講再多她恐怕也認定他是摧花色魔。

他伸手攬住她的後腦勺,一寸寸緩緩的拉近他,他倆像是對戰的敵人,目不轉楮的直視挑戰對方,她沒有退縮、沒有閉眼,就連他的唇覆住她時,也堅定的凝視著。

這並不可怕。

不怪品嘗著、思索著,當他堅實的雙臂攬住她,當他彎身把唇……奇怪地……覆在她嘴上時,她感覺並不可怕。當然啦,世上能讓她害怕的東西本就少之又少,可是婆婆口中的下流無恥的行為,和他現在做的事……似乎還是有點距離。

他的唇,感覺起來柔軟又堅定,溫暖中帶著一股熱力,還有一點濕潤。

接著他突然打橫將她抱起,走向鋪于帳內那不看見都很難的大床,她被溫柔的置放在以柔軟獸皮與昂貴毛料墊好的床上,這期間他的唇無所不在的品嘗著她、逗弄著她、舌忝吻著她,然後他溫熱的軀體靠了過來。

那是令人酥軟的一種奇異感受,竄自她的毛孔流入她的血液,教人四肢發軟頭暈目眩。不怪喘著氣不由自主想對抗這股陌生的情潮,她才自床上抬起身,就讓人又壓了回去。

他的鐵臂緊緊鉗住她,把她雙臂置于她頭頂上方,以他覆著汗毛的胸膛緩緩刷過她胸前,一次又一次直到不怪扭著身子,低聲抗議,「不,不要,會癢。」

低沉而喜悅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它會讓你感到快樂。小傻子。」他在她耳邊呵氣,溫存的親吻著頸際,益發火熱的身體仍不斷的踫觸著她。「我也會同樣感到快樂,親親。」

「它讓我不舒服,你這混蛋。」她回嘴。

他綠眼邪惡的閃著,「不舒服?我想不是吧?你的反應正好說明你也想要——」

她沒有手可以揮掌,所以不怪轉頭改用牙齒咬向他手腕。他大叫一聲,放開她的雙手,一獲自由她便揮手向他。

反應是強烈的,以單手格開她的攻擊,另一手攫住她下巴抬高,他雙唇如熾鋼強硬霸道的佔有她,起初是狂野粗魯,逼開她雙唇後,卻進而成為一道蝕骨銷魂的火辣辣深吻,吸納吮吻每一處她口內柔軟敏感的地方。從沒有人這樣親吻過她,毫無疑問沒有經驗的不怪,完全被他的吻所擄獲,絕妙的恍惚快感涌升,忘形的她貼向他的身子,主動摟住了他。

徹里曼一體驗到她甜蜜的降服後,便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了,他顫抖的雙手撫過她柔軟美麗的胴體,直抵她羞澀緊閉的雙腿間,暗施壓力分開它們,終于尋得他試圖佔有的寶藏,光滑如絲的觸感,絲絨緊繃的神秘之地。

「不。」她抗議著,夾緊雙腿。

他低頭親吻她,安撫著,「不必擔心,我會溫柔的。」

睜開那雙蒙蒙水汪的大眼,她咬著唇搖頭,「不是這個問題,而是……」

徹里曼耐心所剩無幾,他剛剛已經探知她的身子完全為他準備好了,女人的問題是她的心理,而心理的準備永遠是不夠的。他不打算等一輩子,「噓,吻我。」

親吻誘哄她再度放松之後,徹里曼不再遲疑的將自己置身于她雙腿間,並趁她未及清醒前,以有力輕巧的一記沖刺,進入了她緊窄溫暖的體內,突破了障礙。她全身僵直,以所有的肌肉反抗著他,雙眼瞪得大大的,眉頭緊皺。

「不要抗拒我,會比較容易。」他說著並且強迫自己給她時間。

她咬著下唇用力得幾乎泛出血絲,她在喘氣,他也一樣。「混球。」隔了一會兒,她才低叫。

徹里曼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緊要關頭笑出來,但他微笑著親吻她雙唇,「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徹里曼。」

「混球。」她叫得更大聲了。

也許是她使勁喊的關系,讓她內在緊緊吸附他,將他帶得更深更熱,徹里曼輕吼著,無法抑遏的退出又前進,投入另一波激狂洶涌的波濤,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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