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勁女 第11頁

「我若不敲昏你,你有可能會乖乖的跟我來這里嗎?」他的暴力手段是用在非常時期的情況,所以他不願意為那件事道歉。

「我要回去。」噘起嘴,東方嬙要求著。

「不行。」他開始頭痛起來,對他而言也惟有她有這個能耐把他逼瘋。

「我的家、我的工作都不是在這里啊!」她相當憤慨的說道,這時她認為他就像只大笨牛,而且還是只自

大主義的大笨牛!

「我的女人不必工作。」桑肯撫弄她的長發說道。

「哦,不工作?那不就成為廢物?」她暗諷道。

「豈會?」他倏地將她壓制在自己身下。「通常她的作用就是替我暖床。」

「你……!」討厭,身體怎麼又像昨天一樣對他起了騷動?東方嬙感到一陣不安。

「是呀,只為你色而已。」桑肯揚起半邊的嘴角,眼楮邪邪的睨著她說。

兩個人的嘴只差數公分便會踫上,她著迷的半合眼盯住他性感的薄唇。

是誰說過男人的嘴唇非要是堅毅的薄唇才是性感好看的象征?可為何他唇部的線條看起來總是冷硬的,讓她著實的想要軟化它們。

「如果你不想要繼續完成昨夜未完的事,那就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他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穩定。該死的小女人,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半合眼的模樣有多誘人?

「哈?」東方嬙听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只能憑借著本能發出疑問。

桑肯要命的發覺自己喜歡她這種嬌惑的模樣,更滿意她這副動人狀只有自己才能見著。

他挑起她的下顎,讓兩人的視線得以對上,再空出一只手來輕輕覆蓋上她的眼瞼,迫使她乖乖的將雙眼完全的閉上。

東方嬙想要抗議,但當她把唇辦分開時,他的嘴卻很直接的印在那兩片柔軟之上。

「暖床,嗯?」向下瞥去她突然泛紅的雙頰,他揶榆的取笑她,

「你討厭!」她雖然嘴里是在罵他,但語氣卻一點都不像,反而像是貓咪撒嬌般的軟綿綿。

「是很討厭沒錯,因為……」桑肯抽掉遮掩住她身軀的薄被,讓她只著單薄襯衫的身子映入他眼簾。「大野狼想吞掉小紅帽嘍。」

他故意露出潔白的牙齒,顯露出他的企圖。可也許向來都是冷颼颼、硬邦邦的他並不習慣搞笑的角色,所以他的表情在東方嬙的眼里看來是扭曲變形的好笑。

「呵呵……」她咯咯的笑著,而且還是控制不住的大笑。

「女人,你——」桑肯差點沒氣結在這張床上,因為從來沒有女人敢在與他甜言蜜語、親熱纏綿之際還可

以殺風景的大笑,想來全天下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是你自己的模樣太好笑了嘛。」好不容易止住狂笑,東方嬙還能夠在他的瞪視下,勇敢的替自己的行為辯解。

「我哪里好笑了?」氣結之余,他就是不曉得自己哪里好玩好笑了,要不怎麼還能逗她如此的開心。

「你去照照鏡子瞧瞧自己強做猙獰的臉孔,真是好玩得緊。」不怕死的她在被人壓在身下之時還盡情的揶揄取笑他。

「該死的小東西,你怎麼可以這樣……呃?」被她盡情的取笑後,桑肯赫然發覺自己在她眼前似乎沒有什麼權威感。

「取笑你?」聰明的東方嬙好心的替他接話下去。

「我從來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孩。」他翻身側坐在她身旁,頭一回美人在懷,他卻只有泄氣的份兒。

「誰教你要抓我回來。」擰著鼻子,東方嬙習慣他冷然的外表後居然也不怕他了。

「敢情我是引蛇入洞嘍?」輕捏住她微皺的俏皮鼻尖,桑肯咋舌的悲嘆道。

「你說我是蛇?」她故作茶壺樣的坐起還叉腰,一臉氣嘟嘟的模樣直想找他報仇。

「當然。」他粗糙的大手撫上她的小蠻腰,接著是不安分的向上滑動。「不是有句話在形容女孩的嗎?嗯,待我想想,」他故意上下移動手掌,然後又屈身在她光滑的腰際上印上濕潤的吻。「是……水蛇腰吧?」

「。」縱然她對他的調戲已經習慣,但還是會忍不住的全身泛紅。

「我承認自己很色沒錯。」桑肯難得的坦承,「但也只對你才會有反應。」他很誠實的說道。

「騙人。」東方嬙知道這句話對她來講十分的受用,但她還是拋下白眼,伸出手指羞羞他的臉頰。「寶拉這麼美,我就不信你躲得過她的石榴裙。」她有些吃味的說道。

「我可以說你在吃醋嗎?」桑肯好玩的盯著她突然黯下的臉色直瞧,他很得意的認為她是在吃寶拉的醋意。

「男人。」她輕推他一把,然後也跟著起身坐直。

「去找衣服給你穿。」把她拉進身邊,桑肯頭頂住她的發頂說道。

昨夜是他親自幫她更衣,所以他十分的清楚在那條

薄被下的她有多少遮蔽物在身上,基本上他是巴不得她可以穿著養眼的衣服也無所渭的,但她的美艷是他想獨佔的珍寶,所以他根本不願與外頭那群久未近的大老粗們分享她,

「是寶拉的我就不要。」她是不曉得這里有多少女性可以借她衣服,但要是他拿那位大女乃媽的衣服借她的話,那麼她寧可被鎖在這房間里足不出戶。

「女人。」桑肯也學著她的語調嘆道,意思是指她的醋勁還不是普通的濃。

「本來嘛。」東方嬙嘟著嘴不怎麼愉快的說道︰「她的身材那麼的火辣辣,就算她願意借我衣服而我也願意借她的衣服穿,我這副身材也不見得可以撐得起來呀。」

她說的每個字都是酸不溜丟的,听得桑肯直想捧月復大笑。

「隊里頭有個頭小的小男孩,我去拿來,嗯?」他知道東方嬙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所以也只能放棄借用寶拉的衣服。

「你真的不送我回去?」她知道自己問也是白問,但她還是得確定他的態度。

丙然,當她的話尾才沒了聲,他的聲音立刻又轉為冷漠的死硬聲。

「你還是想回去?」沒好氣的他只差沒失了風度的猛力搖晃她。

「只是問問罷了。」肩一聳,東方嬙故作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不過我還是得讓你知道,我是會想盡鎊種辦法離開這里的。」

他們彼此都不知是怎麼搞的,在那麼一瞬間,只因為一句話,剛剛稍稍愉悅的氣氛全沒了,只剩下兩人大眼瞪小眼,一點都不服輸的互比耐性。

「罷了。」桑肯也曉得自己找來的是什麼樣脾氣的女人,他在氣結之余還是不願順著她的意,將她送回她原屬的地方。「我也有件事必須讓你知道,進來這里的只要是敵人,若想順利出去只有一條路可行,那就是死人。」

「很好。」昂起堅定的下顎,東方嬙眉一揚的說︰「那也許我會當那個死人嘍。」

「隨你的意。」他手一甩,翻身跳下床鋪。他決定快點離開這里,否則他不是被她給活生生的氣死,就是當場壓她在身下死命的強要她。

他知道現在他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離開,因為他還不想被東方嬙活活恨死,所以他暫時饒了她,不過這種讓她壓在頭頂上的日子不會很久的,他發誓,他會以最快的速度壓制住她的氣焰。

東方嬙強撐起的笑在他離開後掉了下來。

桑肯離去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而她卻在此時想起東方伴曾說過的一句話,「當你遇上命定的愛人時,你會發現自己再也不是自己……」

是真的嗎?那個對她而言是個謎樣的男人,真會是自己命定的愛人嗎?

望著桑肯遠去的背影,東方嬙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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