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我愛你 第15頁

他抬起她一條腿,手里還來不及體會那肌膚的柔女敕光滑,蠢動的已經一個刺身而入沖進了她體內。

「啊!」她咬住他的肩膀,眼淚差點滾了出來。

她感覺自己被撕開來了。

「乖,等等就不疼了。」他低聲安慰,強迫自己停留著,腦子要自己拚命遺忘那圈住他火熱的美好感覺,以免他失去理智,不顧她痛楚地佔有她。

「可是很痛……」她的聲音破碎,牙齒終于松開他的肩膀。

何德感覺到自己額頭的汗水滴了下來。

兩個人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直到童年輕輕地擦去他臉上的汗水,他才回以一個僵硬的笑容。

她輕輕地動了動,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于是又動了更大一下,引來他的怒視。

「不能動嗎?」她發現自己終于比較不痛了,忍不住還是動了一下。

「該死的。」何德再也忍不住這種非人的忍耐,握住她細致的臀部開始激烈地抽撤起來。

她只來得及低呼一聲,接著就又被卷進一個漩渦里面了。

第七章

沉靜的早晨,房間里依然昏昏暗暗的,而溫度因為空調的關系,不冷也不熱。兩條人影一前一後側躺著,薄被單糾結在彼此之間,彷佛卷成了兩條人繭。

忽然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狹窄單人床上的兩條人影動了動,還是沒有醒來。

手機鈴聲停了,這次換成另外一個鈴聲。打電話的人顯然並不打算輕易放棄,鈴聲持續響著。

「啊,電話。」童年撥開頭發爬起來,一個伸手想拿桌上的手機,不料卻失去平衡跌到床底下去。「喔,好痛。」

她將整件被單也給卷下了床,七手八腳的掙扎出兩只手,按下手機的接听鍵。

「童年,妳一大早的又跑去哪里了?我才要叫妳吃飯,發現妳根本不在房間里。」蔡秀情的聲音喳呼著傳來,刺得她頭痛。

「媽。」啊,對,她不在房里。轉頭看了一看,只見何德果著身子坐在床上,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她心里一陣慌,趕緊說︰「對,我時差的關系,所以很早就醒了。媽,我跟朋友逛逛街,中午吃完飯就回去,妳不用等我了。」

心里頭一亂,她索性扯謊。她不知道何德是怎麼想的,昨天的一切到底是兩情相悅還是酒後亂性,那得看他的想法。

她不想給他任何壓力,所以決定先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好,那妳別玩太晚,童月說下班要找妳看電影,妳記得跟她聯絡。」蔡秀情不疑有他,畢竟童年很少對她撒謊。

「喔好,媽再見。」童年掛掉電話轉頭看他,何德的臉色並不好看。「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後悔了吧?

「妳都跟妳嫣說好了,還問我怎麼辦?」何德冷著臉回答,氣自己居然還想抱住她吻她。

她忙不迭地撇清與他的關系,還有膽子問他怎麼辦?

難道他真那麼見不得人?

雖然知道面對兩家家長會是不好搞的局面,但童年這樣馬上就決定裝作沒發生過的回避態度還是惹毛了他。

懊說是男人奇怪的心理,雖不想被綁住,但對方表現得太無所謂時又下高興,簡直像個孩子似的。

其實他也察覺到自己矛盾的心態了,更加覺得戀愛會讓人變笨,這道理一點也沒錯。想到這個,他就更悶了。

不過這臉色看在童年的眼里,解讀就不同了。

她看著他光果著身子走過房間,一路撿拾衣物,然後進浴室梳洗,她整顆心都涼了。

沒有變,他還是不想接受兩人的新關系吧?否則他的臉不會這麼僵硬,他剛剛連看她都不願意,心里一定懊悔不已吧?

吸了吸鼻子,她忍住那竄上來的酸意,忽視身子那動輒牽動肌肉的酸痛感覺,她一件件衣服撿了起來,一一穿戴好。然後掏出皮包里面的小梳子,梳著亂亂的長發。

嗚,他昨天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時還說她的頭發很美,他用那麼溫柔的眼神看她,氣氛美好得像是美夢成真了。

結果天一亮,他的溫柔消失了,她的夢也醒了。

她的心情太差,所以跟著他開車下山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兩個人就這樣一路沉默回去。

車子才開到市區,童年終于忍不住那種窒息的氣氛。「請靠邊停車,我在這邊下車就可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他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彷佛在克制著什麼。拜托,該生氣的人是她耶,他生什麼氣?

雖然如此,何德還是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童年賭氣地下了車,將車門「砰」地一聲關上,結果何德馬上就把車給開走了。

「臭霍何德,爛何德,你這……」童年想了半天想不到一個詞好罵,氣得直跺腳。「啊,氣死我了!」

原本應該開啟新關系的兩個人,在這個早晨不歡而散。

沿著馬路一直走,童年垮著肩膀,沮喪得很。

不知道為什麼,當地才開始覺得兩個人有希望的時候,居然就出狀況。她難過,何德也生氣,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

昨天他明明很溫柔的,為什麼早上臉色就那麼難看?

去美國的時候她真的是覺得兩個人沒有希望了,她努力地自己過日子,也終于能夠獨立自主。回來的時候一見到何德,她雖然發現自己根本還是沒辦法停止愛他,但也不曾想過再去黏著他。

可是他昨天居然會說要載她去買咸酥雞,然後對她還挺溫柔的,尤其是他吻她的時候,她真的覺得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那個驚喜還來不及整理,一覺醒來居然就陷在混亂中,然後他生氣,她也不快活。

誰來告訴她,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思索間,童年的手機再度響起,她接了起來。

「童年,妳有沒有看到我老哥?」是霍何能打來的。

「他回家了,應該快到了,不過你不要說是我跟你講的。」童年悶著聲音回答。

何能馬上察覺到她的怪異。「妳一個人啊,妳在哪里?」

「我啊?」童年抬頭看了看四周。「在東區,干麼,你要來啊?」

「沒問題,我馬上到,我今天決定蹺班。告訴我妳的確切地點,我車子在忠孝東路上了。」何能邊說著邊開車。

結果不到五分鐘,何能的騷包跑車就真的出現在童年身邊。

「你 車啊?」童年打開車門坐進去,沒有發現不遠處去而復返的何德的休旅車。

何能可沒有錯過,他從後視鏡看到了老哥的車子,抿嘴一笑後將車子開走。

呵呵,真想看看老哥此刻的表情。

「你真的要蹺班嗎?我還正在想說沒事干,要去看場電影呢!」她都跟母親說了中午才要回去,總不能現在就回家吧?

「那有什麼問題?我老爸要是扁我,妳可要幫我求情喔!」何能在老爸霍施樵的公司上班,雖然外表看來吊兒郎當,不過他的工作表現還算不錯。

「那我可不管,我又不能幫霍爸爸工作補償他,求這情沒什麼建設性。」童年輕松地說。

比起來,她跟何能相處才叫做兄妹之情。何能大地兩歲,對她很好,他的個性非常海派,跟誰都滿合的,不過這種男人想要對他有什麼幻想是比較困難的,當哥兒們還比較自然。

「真無情哪!」何能看了她一眼。「虧我還把妳從我老哥的魔掌下救出來。」

「哪有?何德早就走了,我一下車他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說到這個童年就哀怨,就算他有什麼不滿,有必要這樣急于擺月兌她嗎?有必要一副很不爽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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