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有困難,不過我不想等。」他摟緊她,想到她今天晚上不用回家,他就開心得很。「我怕不快點把你娶過來,哪天你被你老爸逮到了,逼著嫁給你那什麼師兄的,我會吐血。」
「沒那麼扯啦,我不肯答應的話,婚是不可能結成的。」她笑他的過于戒備。
「你爸出去周游列國啦?怎麼沒听你提過你媽?」
「我媽跟老爸離婚好幾年了,後來又嫁了,我們平常比較少聯絡,不過婚禮可以邀她來。」衛戰解釋著。
「是喔,你爸真好,就這樣去玩耍了耶!」
「說到我老頭,我想到他留了樣東西給我,我一直沒去打開,或許你會有興趣。」他說著起身翻找著鑰匙。
「什麼東西?」她好奇起來了。
「說是跟店里有關的秘密,他神經兮兮地鎖在一個盒子里面,我把它丟到保險箱了,我們去開看看。」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盒子的鑰匙。
「會不會是阿火師豬腳的秘方?我好想看喔!」她根本沒機會吃到正宗阿火師的豬腳,現在有機會一窺大師傅的秘方,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啊!
「應該就是那一類的東西吧!走。」他拉著她往書房去。
進了書房後他挪開一面書櫃,按下開關,在她面前打開保險箱,果然里面有一個紅色的錦盒。
「哇啊—!看起來果然很神秘。」她盯著他拿出來的錦盒說。
那個錦盒是紅底的錦緞包裹而成的,上面是秀麗的花紋,看起來很像古董。
「我看我老爸要是得到你這種女兒,恐怕會樂翻天。」他拿出鑰匙打開錦盒,下一刻兩個人都傻眼了。
錦盒里只有幾張紙條,用著毛筆字歪七扭八地寫著步驟「、二、三……
時雨把紙條拿出來看。
「步驟一,把豬腳去毛。步驟二,將豬腳放到水里燙過。步驟三……」她一張一張排出來。「這……只是尋常鹵豬腳的步驟啊!」
不用她說,衛戰也看得出來這有多普通。
甚至隨便一本食譜都寫得比這個詳細。
「我以為會記錄著更重要的東西,例如家傳的藥方包子放哪些東西之類的。」
時雨懷疑地看著盒子。既然這樣干麼這麼神秘兮兮地鎖了起來?放著也沒人要偷吧?
「這臭老頭,字這麼丑還要寫毛筆字。」衛戰還在旁邊碎碎念。
「真的沒別的東西嗎?」時雨還是不敢置信。
「這里有個暗格。」他說著撥開一塊蓋著底座的布料,底下有個更小的盒子,盒子也上了鎖,上面放著一張紙條。
「有寫字,你快看。」時雨催促著。
衛戰把字條拿起來。「臭小子,你終于打開這盒子了,哈哈哈!想知道這小盒子有什麼秘密嗎?幫我娶個媳婦我就給你看。」
「啊?」時雨看到傻眼,看來衛家老爸也是個老頑童。
「死老頭,給我玩這招!」他將盒子關了回去,連鎖都懶得鎖,隨便塞進保險箱中。「浪費我們的時間,走,上床睡覺去。」
時雨忍著笑,被他拖著走。
這衛老爸搞笑的能力恐怕也很一等一。
第八章
「你要睡客房嗎?我幫你拿棉被。」衛戰想到睡覺的問題就頭痛。他是希望緊緊抱著她入睡,但又覺她今天已經受夠了,不適合發展新的關系。
「為什麼要睡客房?你會打呼嗎?!」她看得出他眼底的掙扎,故作訝異地問。
「時雨。」他回頭無奈地看著她。「你知道我很想抱著你睡覺,但今天對你來說不是輕松的一天,你需要休息。」
「可我想躺在你旁邊,我一個人會失眠。」她仰頭看他的模樣好清純,寬大的T恤在她身上像布袋似的,但她微露的肩膀卻引起他一陣遐想。
「天哪!」他暗自申吟,這不是莫大的折磨嗎?「好,來吧,你睡我旁邊。」
他咬咬牙掀開棉被,讓她躺進去。
看來今天要失眠的人是他了。
時雨乖乖地躺進去,像個听話的孩子。她張著大眼看他,見到衛戰連衣服也沒換就上了床,她非常的訝異。
「你不換睡衣嗎?襯衫會縐掉吧?」哪有人穿著襯衫跟西裝褲睡覺的?
「我平常不穿睡衣的,所以我沒有睡衣。」他僵硬地躺得像尸體。
「那你就月兌掉襯衫,換一條短褲啊,不然這樣怎麼睡?」她非常懷疑地看著他,不相信這樣他睡得好。
「不用了,皺掉就皺掉,沒關系。」他可不敢放任自己果著上身面對她,減少一層衣物的保護,他的自制力可能就要減少幾分。
「好吧。」她終于放棄了,沒想到他一口氣松得太早。「那你轉過來,我想抱著你。」
「我習慣仰躺。」他繼續固執地閉上眼,不肯妥協。
「可我習慣抱東西啊!」她只好從她那邊蹭蹭蹭過來,黏在他身邊,將他的手臂當作抱枕給抱在胸前。
衛戰暗暗咬牙。他的手臂也是有神經的,她胸前的柔軟貼著他讓他心猿意馬,簡直快要抓狂了。
然後她調整了姿勢,臉蛋幾乎窩在他肩膀上,一讓他每個深呼吸都聞得到她的馨香,它讓他肩膀的肌肉整個繃緊了起來。
「你可不可以睡過去一點?」他想要強硬一點,但紊亂的呼吸讓他沒了英雄氣概。再說,她向來不把他的威嚇放在眼底的。
「為什麼?」她不解地問,然後抬頭看他,發現他閉起的眼楮中間是皺得死緊的眉心,她伸手模了模他眉心,讓他差點跳了起來。
「快點睡覺!」他惱怒地睜開眼楮瞪她,發覺她笑嘻嘻地回視著他。「該死,臭女人,你這樣動來動去的我怎麼睡?你以為我很好受嗎?我難得想當個體貼的男躺。然後頑皮的吻細細的灑落在他臉上,惹得他一陣髒話出口。
「你難道不累嗎?今天發生不少事情,我不想在這樣的狀況下跟你上床。」他無奈于她的不肯合作。
「可我想跟你親熱,你怎麼不問問我的想法呢?那我現在可以吻你了嗎?」她忙得很,整個人趴躺在他身上,由于他又高又壯,她也不怕壓疼了他。手里忙著解他的襯衫扣子,貼住他的下半身早已感覺到他的亢奮了。
「你沒問我還不是在吻,有差嗎?」他終于投降,偶爾的體貼不被領情,他只好變回那個粗魯的男人。
「唉呀,多少也是要問一下,算是交代。」她笑著月兌掉他礙事的襯衫,像是攻佔領地似地拿在手上揮了揮,然後隨手甩了出去。
衛戰被動的躺著,但雙手也沒閑著,往上撫著她跨坐在他小骯上的大腿,那光果的觸感美好得讓他馬上眯起眼來。
「該死,你讓我慢不下來。」他一把扯去她下半身唯一的屏障,大手覆住她細致的小骯,打斷了她在他身上的探險。
他的手穿過她的小骯,粗糙的指尖撩撥著她敏感的柔軟。
「衛戰……」她的手撐在他胸膛上,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讓她根本躲不開他指間羞人的魅惑。
她顫抖著、喘息著,任他探索著她的身子。她的指間用力地掐住他胸膛的肌肉,指節變白,隨著每一個推高,她的手指松了又緊、緊了又松。
直到她受不了地討饒。「戰,我……不行了。」小臉上滿是汗水,眼底是流洗過的痕跡。
「這樣就不行?那你還敢惹我?」他邪笑著,解開半敞的褲頭,將自己的尖端對準她,一個挺身,延續那個教人痛苦又快樂的折磨,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撐了開來……
「嗚嗚……」陌生的激情讓她承受不住,細細的哭了起來。
他溫柔地抹去她的淚水,將她拉趴在他胸膛上。「噓,別怕,是我,我在這里。」他吻住她,溫柔地在她體內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