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愛妻老公 第7頁

她抓抓自己的頭,「我這樣很好啊!」

「你真不像個女人。」真生皺起眉頭,一臉受不了,「我怎麼會有你這種親妹妹?」

「我這種妹妹有什麼不好?」彌生輕聲一哼,「當你搶了人家男朋友,讓人家一路追殺回來時,是誰出手救了你的?」

真生斜瞥了她一眼,「是啊是啊,你也只有那個時候比較好用而已。」

「喂,你不要越說越過分喔!」彌生不滿地瞪著她,作勢要拿熊寶寶攻擊她。

真生一臉「誰怕你啊」的表情,「那麼大了,別老是抱著熊寶寶,有機會去抱抱男人吧。」

听見這句話,彌生愣了一下。

抱抱男人?她……她在被黑川恭朗佔便宜時,有沒有抱他呢?不,不會,她當時不省人事,不可能抱他!

想著,他的臉、他的聲音又清楚的出現在她腦海里。

天啊,她怎麼會糊里糊涂的就被「那個」了呢?雖然他長得又高又帥,是那種讓人看了會流口水的高檔貨色,怛在那種沒有感情基礎又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跟他發生關系,實在是……

「你發什麼呆?」真生起身,朝她腦門拍了一下。

「ㄜ……」她心虛地漲紅著臉。

「你臉紅什麼?」真生輕啐一記,「你剛才不是有事要問我?快說吧。」

「喔,那是……」一「言歸正傳」,她不禁支支吾吾起來,「就是啊……那個……」

見她滿瞼通紅、欲言又止,敏銳的真生警覺地說︰「你剛才問我經驗的事,難道你……啊!你‘破處’了!?」

「你小聲一點!」彌生抓住她,搗住了她的嘴。

真生一臉震驚又興奮地看著她,然後扳開了她的手,小小聲地問︰「你終於開竅了?萬歲!」

她眉頭一摔,「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真生微怔,「不然是怎樣?」

「我……我……」她神情略顯懊惱,「我被佔便宜了。」

「嗯?」真生一頓,語帶促狹地說︰「哪個不長眼楮的,居然連你的便宜都佔?」

彌生白了她一眼,「我是說真的!」

「咦?」像是意識到事態嚴重,真生收斂起謔笑,正經八百地說︰「你被那個了?誰?是誰那麼大膽?」

「是電視台的……」她皺著眉頭,一臉哀怨,「他是很有名的制作人,很壞心眼,但是看起來算正直,可是沒想到卻是個衣冠禽獸!」

見她沒有那種「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對方「碎尸萬段」的猙獰表情,真生微怔,狐疑地睇著她。

「你……好像沒有很生氣?」真生試探地說。

「誰說沒有!?」她一震,有點心虛羞惱地瞪著真生,「他太可惡了,居然趁著我不省人事的時候,對我……對我……」

「不省人事?」真生眉心一蹙,「你喝掛啦?怎麼會讓人有機可乘?」

「我沒喝酒。」

「那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彌生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說︰「我在電視台趕工加班,不是告訴你了嗎?」

「那你是在電視台里失身的?」

「在他家。」她說。

真生挑挑眉,眨眨眼楮,若有所思地問︰「你為什麼要去他家呢?」

「我沒去啊,是他……」說著,她一臉懊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他家,總之我一醒過來就在他床上了。」

「他對你‘那個’,你都沒感覺?」真生一臉存疑。

不是她對妹妹的魅力沒信心,而是懷疑她口中的那件事是不是直的發生過,哪有人被那個了卻毫無知覺?除非她被下了藥……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他說……說我的身體軟……軟……」她實在羞於啟齒,即使眼前是她至親的姊姊。

真生神情嚴肅而凝重,活像正在思考密室犯罪的名偵探柯南般。

「這麼說來,你並不確定他是不是真對你下了手?」

「所以我……」她面紅耳赤,「我才要問你做了那件事會有什麼感覺啊!」

「你啊……」真生用手指戳了她額頭一下,「那邊被人侵了,怎麼可能沒感覺?」

「就真的沒有啊!」她十分篤定,就差沒對天發誓。

「他是‘牙簽’嗎?」真生一臉正經地睇著她,「他那里跟牙簽一樣細嗎?」

「咦?」彌生腦海里出現了讓她臉紅耳熱的畫面,「可……可是他很高大,應該……」

「誰說高大的人,那里就一定大?」談論這種話題,真生一點也不忸怩尷尬,「我就曾經跟一個又高又壯的運動員交往,結果他又小又沒搞頭,讓人失望透了。」

「ㄜ……」彌生腦海里不斷出現一些讓她害羞的畫面,不管她如何想把它抹去,它就是盤踞在她腦海之中。

她抱著頭,像鴕鳥似的蜷縮在床上,喃喃地說︰「不要,我不要再想那件事了……」

「喂!」真生重重的拍了她一下,「你真是夠了,別在那邊發神經。」

「你有沒有姊妹愛啊?」她沒好氣地說,滿是委屈地瞪著真生,「我遭遇這種事情,你一點都不同情我。」

「我干嘛同情你?」真生壞心眼地說,「我比較同情那個制作人,居然對你這種男人婆有性趣?我看他八成是沒什麼女人緣的怪家伙吧?」

沒女人緣的怪家伙?不,那家伙可一點都不怪,而且長得超優的。

但……對喔,像他那麼優的男人,肯定是手指勾一勾就有一卡車的女人願意送上門,那樣的他為什麼會對她伸出魔爪?

「早點睡吧。」真生抓起枕頭往她臉上丟去,「依我的判斷,你跟他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

「ㄟ?」她一震,驚疑地問︰「為什麼?」

「我想一定是哪個環節有了誤會。」真生非常肯定地說,「你弄清楚了再來哭,也還來得及。」

誤會?是嗎?那……他為什麼要用那麼曖昧又邪惡的表情跟語氣,對她說什麼「你的身體軟綿綿」這種鬼話?

可惡,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一走進電視台,彌生就感覺到異樣的、窺探的眼光。

不管是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是有幾分熟的工作人員,都用一種好像她不小心露了半邊胸部出來的曖昧眼神看著她。

走進電梯里,她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怪了……」她咕噥著,「我哪里不對勁嗎?」

她跟平常一樣啊,為什麼大家把她當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看?

來到美工組的辦公室前,她推開了門——

「哇,哇,嗚……」柴田等一票人對著她做出歡呼狀,而且不斷呼呼喝喝的像在慶祝什麼天大的喜事般。

她愣了一下,訥訥地問︰「誰中了樂透嗎?」

柴田挨過來,曖昧地打量著她,「黑川先生有沒有讓你蛻變成一個真正且完整的女人啊?」

「ㄟ?」她一怔,驚疑地望著他。

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說……他知道昨天發生的事?他……他默許黑川恭朗把她帶回家,而且還對她……

「柴田先生,你……你都知道?」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虧她把他當恩師看,不管是跑腿還是挨罵挨打,她部沒因為怨恨而在他的便當或飲料里吐口水,而他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她……

「不只我知道,大家都知道。」柴田哈哈大笑,然後跟其他人交換著曖昧的眼色。

她看看他,再看看其他人,然後咬牙切齒地說︰「想不到你們居然跟他一樣是禽獸!」

「什……」柴田一怔,疑惑地、驚疑地看著她,「誰?誰是禽獸?難道黑川先生真的對你下手?」

「不會吧?」一旁有人搭腔說道︰「黑川先生怎麼可能看得上彌生這種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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