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妻的煩惱 第12頁

愛她?算了,她又不需要他愛她,她只要他跟她「愛愛」,讓她順利的懷孕並生下齋川家的後代,然後她便「功德圓滿」,接著收拾包袱走人。

對于這種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她毫無長長久久的期望。再說,齋川家要的只是她可以生育的身軀,又不寄望她能成為這個家永遠的女主人。

提到生育,他不對她「下手」,她要怎麼生呢?他跟她睡在一起,難道連一點點「獸性」都不曾被挑起?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非他不行,否則沒有不像野獸般撲倒眼前女人的理由——這句話,是她的女同學們得到的共同結論。

他是野獸嗎?看著他的背,她想著。

他的頸子看起來非常強悍,但線條非常的美。那線條從他的頸部沿伸到他肩膀,強勢卻又性感。

不知怎地,她驚覺到自己的心髒競怦怦地跳。

模起來是什麼感覺?她仿佛著魔似伸出了手,輕輕的貼在他背後。

溫暖、結實,又有彈性……老天,恐怕在她還不確定他是不是野獸之前,自己就已經先成了野獸。

小野南瓜,你太沒節操了,你居然趁著一個男人睡覺時模他?一個聲音在她心里響著。

她一條警覺的神經將她拉回,而同時,她也抽回了手。

她的臉、身體突然一陣燥熱,心跳也跳得比平常要快得很多。她倒抽了一口氣,力持鎮定地看著他的背。

啐,有什麼好害羞的?他是她的老公,她模他又怎樣?再說,她不過是模他的背,又不是偷襲他的什麼重要部位。

傍了自己一個正當的、合理且堅定的理由後,她又一次伸出了手——

「你模夠本了沒?」

當她的手輕輕在他背上滑動時,他突然吐出一句。

她一震,立刻將手抽回。丟臉,真的太丟臉了,他居然醒著,而且……天啊!

宙王先是一記沉沉的深呼吸,然後慢慢地挪了身子。他翻身看著她,皺了皺眉心。

當她第一次模他時,還沒清醒的他,以為是自己在作夢。但當她第二次模他時,他清醒了。

是的,她在模他,只是她為什麼要模他?雖然他們是夫妻,但事實上卻跟陌生人沒兩樣。

「ㄟ。」他挑眉,「你干嘛模我?」

「啊?」她瞪大眼楮,驚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見她那羞紅著臉時嬌美可愛的模樣,宙王只覺胸口一悸。他一驚,莫名有點懊惱。

「沒事不要亂模我。」說完,他翻身坐起。

「亂模你?」她也坐了起來,不滿地直視著他,「我哪有亂模?」

他哼笑一記,「趁著人家睡覺時東模西模的,還不叫亂模?」

「我……」她心虛理虧,「我只是……」

「只是什麼?」看她一臉慌張,他忍不住嘲弄她,「好奇嗎?」

「我……」見他一臉使壞的表情,說起話來又語帶嘲諷,她不滿地道︰「我模你又怎樣?你是我的丈夫,我模你是天經地義。」

「什麼?」他眉梢一挑,興味地睇著她。

她不甘示弱地迎上他銳利而直接的目光,「妻子模老公犯法嗎?」

他直視著她的眼楮,發現她不服輸的眼神中有著羞怯。

當下,他起了捉弄她的念頭。

「是不犯法。」他說,「所以,我也可以模你?」

「ㄟ?」聞言,她一震。

「不是這樣嗎?」他上身微微往前一傾,近距離地注視著她的臉。

她的臉漲紅發燙,支吾地︰「不……是……是……」

「是?還是不是?」他唇角一勾。

她覺得他在捉弄她,而他也得逞了。她是被嚇到了,但她可不是省油的燈。

他只是在「虛張聲勢」,他要是想模她,早該動手了,為什麼都已經睡了兩個晚上,他卻什麼都沒做?

他根本不會、不想,也不可能踫她——至少在這一刻是這樣。

忖著,她大膽地道︰「是啊,你可以模我。」

宙王一怔,驚疑地望著她。剛才看她明明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怎麼現在又……她是真大膽,還是只是天性倔強?

不管是什麼,他只要伸出手就能試探——

「真的?」他挑挑眉,「是不是哪里都行?」

她一頓。拜托,他想模哪里啊?她不過是模模他的背,難道他想……

敝了,她羞什麼?怕什麼?她不是急著想跟他生小孩?

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膽量及勇氣,她抬起了下巴,語氣篤定地道︰「是,哪里都行,隨便你模,愛模哪里就模哪里。」說著,她將胸脯一挺。

宙王陡地一震,驚訝地看著她。

他必須說,他有點被她嚇到了。瞧她剛才還一副嬌羞的模樣,結果……

目光往下一移,他看見了她挺起的「胸膛」。雖然她不是屬于胸前偉大的那一型,但在那一瞬間,他還真的想模她兩把。

他可不是沒有愛也能有性的男人,雖說他不特意禁欲,但絕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就跟女性發生關系的人。

盡避眼前的她,已經是他合法的妻子,但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在跟她結婚之前以及結婚之後,他都不認為自己能日久生情的愛上她,即使是現在,他也沒那樣的想法。

但果真如此的話,他為何在一瞬間動了想模她的念頭?他們才睡了兩個晚上啊!

懊死,他一定是還沒睡醒,要不就是沒睡飽,所以頭昏腦脹,糊里糊涂

眉一擰,他神情略顯懊惱,「我才不想模你。」

「ㄟ?」听見他這麼說,南瓜一震。

他是什麼意思?他根本不顧她身為女人的自尊嘛!雖說她剛才那麼說只是虛張聲勢,做做樣子,他沒真的模她,她還松了口氣,但……

他這句話真的是太氣人、太傷人,也太瞧不起人了。

他像是沒看見她臉上震驚、受挫、氣憤的表情似的逕自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見狀,南瓜立刻跳下床,快步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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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門口,她拉住了他。

「喂!你是什麼意思?」她氣惱地道。

他轉頭睇著她,「什麼?」

「你不想模我?一點都不想?」她問。

見她一臉認真嚴肅,他微怔。怎麼?她很想被模嗎?

「你想被陌生男人模嗎?」他直視著她。

「你……你又不是陌生男人。」他在說什麼東西啊?他是她老公耶。

慢……慢著,難道只有她一廂情願的認為他們是夫妻,而他卻……可是他們結了婚,而且是在那麼多人的見證下。

再說,如果他不承認他們的夫妻關系,為什麼願意跟她同床?

「你有多了解我?」他說,「我又有多了解你?」

「這……」

「我們跟陌生人沒什麼兩樣,而我無法模一個對我來說還非常陌生的女性。」他直率地說。

聞言,南瓜沉默了幾秒鐘。

假如他連模她都做不到,那他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嘿咻?她又什麼時候才可以懷孕生子,然後離開這里?

他不知道她跟他結婚不是為了要跟他過一輩子,而是要替齋川家傳宗接代嗎?

不,他不可能不知道,要不是為了傳宗接代,他怎會娶一個門不當戶不對,而且彼此不了解且沒有感情的女人?

他想要一個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的話,可以認真且嚴格的挑選並抉擇,之所以這麼輕易的就決定了結婚的對象,必定是因為他並不需要這個結婚對象跟他長相廝守。

說穿了,齋川家跟小野家交換的不過是她的子宮,而結婚只不過是做做樣子。

「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嗎?」既然齋川家要的是她的子宮,他怎麼可以不踫她?

听見她這麼說,宙王陡然一震,「什……」老天,生孩子?她想跟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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