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妻的煩惱 第20頁

第九章

一進房間,宙王發現南瓜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看些什麼,一驚覺到他進來,動作非常迅速地把她正在看的東西藏到抱枕下面。

「嘿!」她倉皇站起,力持鎮定的咧嘴笑笑,「你回來啦!」

「嗯。」他輕點了頭,狐疑地睇著她,「抱歉,回來晚了。」

「沒關系。」她搖搖頭,「你吃過了嗎?」

「唔。」

「那我幫你放洗澡水。」她說著,立刻往浴室里鑽。

不一會兒,他就听見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一定有鬼。他忖著。

突然,他想起她剛才藏在沙發抱枕下的東西。他走到沙發旁,剛要伸手去找,她卻已經從浴室里跑出來。

他緊急的把手一抽,一臉鎮定地看著她。

「你去洗澡吧,來……」她走到他身後,幫他月兌下西裝外套。

他回頭瞥了她一眼,不覺蹙起眉頭。這小妞今天晚上是吃錯了什麼藥,為什麼對他這麼殷勤?

他早上留給她的是感冒藥,怎麼她……

他納悶地走進浴室,享用她幫他放的洗澡水。邊洗澡的同時,他邊思索著她如此殷勤的理由或目的。

她干了什麼壞事,怕他降罪于她,所以先對他諂媚示好嗎?還是他早上親了她,讓她心花怒放?或是……

總之,想知道她在搞什麼鬼,都得等洗完澡再說。

洗完澡,他穿上寬松的長睡褲,再套上一件合身的純棉背心,神清氣爽地走出浴室。

而此時,她已經坐在床上,兩只眼楮定定地瞧著他。

他被她瞧得有點不自在,而且有種全身發毛,仿佛有邪靈靠近般的感覺。

「你今天是……」他一邊掀被上床,一邊睇著她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她搖搖頭,「沒有啊。」

她努力的在保持鎮定,其實她緊張死了。想到今天拼命研究了半天,而待會兒就要把她一天所學用在他身上,她就……

他會不會上鉤呢?會不會因為她的挑逗而跟她成為真正的夫妻呢?如果不成功,那又表示什麼?

他還不是太喜歡她?或是……她是個毫無魅力的女人?

不管,總之她今天是豁出去了,因為她不想再看見靜子外婆那失望的表情。

就算一生了孩子,她就得離開他,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一開始就如此約定好了。

「我覺得你今天對我特別好……」宙王狐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干了什麼會讓我生氣的事?」

「沒有。」她急忙否認,「我對你好是應該的,因為你是我老公嘛!」

「為什麼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半開玩笑地說。

「唉唷,」她在他胸口輕輕一拍,笑說︰「干嘛那麼說?我對你好是因為你這兩天對我也超好的啊!」

「真的?」他斜覷著她,半信半疑地。

其實,她今天晚上雖然有點反常,但那表情實在是逗極了也可愛極了,讓他的心有點……癢癢的。

老天,他真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還能撐多久.

「沒事就好,睡吧。」他躺下,關掉了床頭的燈,「晚安。」說完,他翻身背著她側睡。

看著他側睡且背著她的背影,南瓜深呼吸了一口氣。

南瓜,你要加油,要爭氣,你一定行的。她在心里為自己加油打氣。

再次深呼吸,她在腦海里把所有的步驟又想了一次。第一招,親吻;第二招,。

第三招……ㄜ,第三招能不用就不用,除非他對她的前兩招無動于衷。

想著,她靠近了側身而睡的他,然後突然地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什……」被她突襲式的一吻,宙王陡地一震。

他翻身瞪大了眼楮看著她,「你在干什麼?」該死,他居然心跳加速,就因為一個吻?

「親你啊。」她說。

「親我?」他眉心一擰,「你沒事親我干什麼?」

她微蹙起眉頭,「我不能親你嗎?」

「這……」他一頓,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是啊,她不能親他嗎?他已經跟她說了喜歡她,而且也親吻過她,她當然也可以那麼做,只是……

老天,她是在測試他的自制力嗎?

「好……」他力持鎮定,不想被她看出他的壓抑及震驚,「那你親過了,可以睡了吧?」

她睇著他,咬了咬嘴唇,沒說話。

「快睡,你感冒還沒好,早點休息。」他說完,倒頭又睡下。

看他毫不猶豫的又躺下,南瓜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挫折感。

親吻沒用嗎?那麼她是不是該直接進行下一步——?嗯……也許「手口並用」會更好。

忖著,她再次捱了上去。這一次,她緊貼在他背後,一把抱住了他。

「喂!」宙王又是一震。

懊死,這小妞發什麼神經?一下子親他,一下子又抱他,她到底是……

「你到底睡不睡?」他想扳開她的手,但又覺得這樣太冷淡了點。

他感覺到她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背,而光是憑觸感,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象著她衣服底下的……

什麼一年?他當初實在是高估了自己,別說一年,他根本連一個星期都不到就喜歡上她了。

可惡,要他如何忍受不踫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且她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呢?這簡直是天大的折磨啊!

南瓜的手心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模索著,然後找到了他貼身背心底下的兩點……

當她模到了那亮點,她既緊張又興奮,有一種新奇的感覺。天啊,這是她第一次模男人的ㄋㄟㄋㄟ耶。

她依著書上所說,用手指頭輕輕的揉它、掐它。

「你的手在做什麼……」宙王滿臉燥熱,幾乎要跳起來。

他翻身瞪著她,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吃錯藥啦?」該死,他真懷疑醫生開給她的是藥,而不是感冒藥。

見他一臉驚慌慍惱,但眼底卻有著羞赧,南瓜一怔。喔,原來他也會有這種表情。

看來,她還蠻有一套的。想著,她不覺信心大增。

「我警告你,別鬧了。」宙王瞪視著她,語帶威嚇。

她眨眨眼楮,一臉天真無邪,無畏無懼的表情。「你喜歡嗎?」她問。

「什……」他一震,耳根像要燒起來似的。

喜歡?他當然喜歡,只是也快被她嚇出心髒病來了。

「我還會這個……」她像是在炫耀著什麼得意作品般的一臉興奮。

她捧著他的臉,湊上前去。他以為她又要親他嘴,反射動作的把臉一別。

他臉一轉開,她的嘴唇貼上了他發燙的耳朵,然後輕一下。

「該死。」他把脖子一縮,懊惱地瞪著她,「你這是……」

「咦?」她一怔,「我有咬痛你嗎?」

「不是,是……」看她一臉天真爛漫,好像不知道她這樣的行為將會造成什麼天大的後果般。

見他漲紅著臉,她不知為何竟興奮起來。天啊,難道她比男人還要具有「獸性」?

「你到底在瘋什麼?別再鬧了。」他慍惱地濃眉一叫。

可惡,明明要她別鬧,怎麼他的身體競有了反應?

不行,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忍無可忍的撲倒她……

「宙王……」她直呼他的名字,聲線軟軟柔柔地。

書上說語氣要溫柔,要給男人茫酥酥的感覺。因為男人一茫酥酥,某個部位就會硬邦邦……

听見她叫他的語氣,宙王不覺打了個顫。

「到此為止,別再鬧了。」他沉聲喝令。

「我不是在鬧,也不是在玩,我是認真的。」她直視著他。

「認真什麼?」

「認真想取悅你啊。」她說。

「啥……」他一驚。取悅?該死,她想取悅他,她是說……

拜托,她的技術這麼笨拙,哪懂得如何取悅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技巧這麼差勁,他竟然還是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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