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紊亂、身體發燙、心跳緩緩加速……他知道這是她身體有著渴望的訊息。
他不急不躁地著她腿間的熱源,然後非常順利地將手指沉人她緊窒溫潤的幽徑之中。
「呃…‧‧晤……」帶著醺醉,她難耐激情地攫住他的肩,腰身也隨之一弓。
就在她的身體因為感受到激情而伸展開來的同時,他修長而狂肆的手指也滑進了她身體深處。
她迷蒙著雙眸凝睇著他,像失神了般。
「疼嗎?」他低聲地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著他。
他發現自己問也是白問,她醉了,別說是疼,弄不好她一覺醒來連曾經做過什麼事都忘了。
于是,他繼續以手指勾搔著她緊實的幽徑,感覺自己的手指在她熾熱的體內一點點地融化。
當她腿間奔竄出的熱流,他腰下的男性也難以壓抑地勃發著。
她的雙手不斷地執抓著床單,像是溺水的人急著找到浮木般。突然,她觸及了他昂然挺立的男性……
他喉頭一緊,整個人猛地繃住僵硬。
把手一伸,他攔住了她「神志不清」的手——
「嗯……」她反手一抓,緊緊地攀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又是緊捏。
在她無意識的撩撥下,他的忍耐已經到了臨界點。
將手指自她體內撤出,他微微地抬高了她的雙腿;提腰,他將自己堅挺的一部分,推進了她的濡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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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像是習慣似的,真央在六點準時地醒了過來。
「天呀……」她雙手按住自己的頭,難受地皺眉頭。
她的頭好疼、腰好酸、四肢發軟、腿間也有著不明原因的刺痛……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一覺醒來會覺得如此難過?
手兒往床邊一模,她沒有模到鬧鐘,于是她懶懶地睜大了眼楮。
這一睜眼,她嚇了一跳。
難怪她模不到鬧鐘,因為這里根本不是她家!
她的腦子有三秒鐘的空白,而第四秒,她開始回想著昨天發生過的事……
她記得在飯店將門日那一干人臭罵一頓後,她就到酒吧里喝酒解悶,然後……她走進了一家名叫「終結者」的酒吧,期待著有人終結她的處女……
接著呢?接著發生了什麼事?她究竟干了什麼?
腦子里隱隱殘留著似夢似真的影像及記憶,而那影像及記憶中有個男人。
男人?她困惑地蹙起眉心。
倏地,一只手模上了她果程的臀部——
「啊!」她驚嚇得大叫,本能地將被子往身上拉。
「你的尖叫聲真可怕…、‧‧」被驚醒的將人以他那沒睡飽的、沙啞的、低沉的聲音喃喃咕著。
真央轉頭一看,發現自己正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而身邊睡著一個陌生的果男。
天啊!她一絲不掛地跟一十陌生果男躺在床上,她……她是不是跟他「做了」?
「你是誰啊?!」她拉住被子往身上遮掩,驚愕地瞪視著他。
將人睜開疲憊卻性感的眸子,「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道川將人,你呢?」
「什麼自我介紹?」她慌張地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忘了?」他睇著她,一臉興味。
他幽幽的黑眸像能勾魂攝魄般地瞅著她,教她更是說不出話來。「什……什麼?」見鬼了,她究竟做了什麼?
莫非……她的第一次真的「終結」了?
噢,老天!她的初次怎麼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雖說她早就有想將處女身分擺月兌掉的沖動及念頭,但也不該是這樣不明不白地沒了吧?
「老天……」她十分懊悔。
「你干嘛一副被欺負的樣子?」他蹙眉一笑,「是你要我抱你的。」
「騙人……」她驚羞地瞪著他,死不認帳。
「是真的,」他上身微微支起,露出漂亮的胸肌。「我看你那麼醉,本來是不打算答應的,不過你一直拉著我,說要跟我……」
「胡說!」未待他說完,她已經捂住耳朵,「我才不會說那種話!」
「你怎麼知道你醉了以後有多熱情主動?」他促狹地睇著她。
真央怔愣地望著他,好久都反應不過來。
直覺告訴她,她確實是干了什麼蠢事;她很震驚、很激動,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她是冷靜的、是成熟的、是在各方面都不輸給男人的女人,如果在跟男人發生關系後六神無主、手忙腳亂,那她就輸了。
「是真的嗎?」她突然認真地睇著他,「你真的跟我發生關系了?」
他一笑,「要我發誓嗎?」說著,他玩笑地舉起了手做發誓狀。
當他手一舉,她注意到他手指上的一枚婚戒。
她的心咚地一擂。他是有婦之夫?她居然跟一個有婦之夫上床?
懊死,真該死!她怎麼會出這種差錯?!
「我要穿衣服。」她神情一沉,嚴肅地看著他。
他瞅著她,「你穿呀……」
「你轉過頭,別看!」她眉心一揪,大聲嚷嚷。
他噗哧一笑,帶著孩子般的促狹,「你的身體,我早瀏覽過了。」
懊死!她在心里咒罵著,然後飛快地跳下床,撈起地上的內外衣物,以最快的速度一件件地穿上。
在她著衣的同時,她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還緊緊糾纏著她的身軀,而那樣讓她覺得好心慌……
穿好衣服,她回過頭去看他。
被子滑落至他的腰部以下,若隱若現的性感股溝,攫住了她羞赧而又驚艷的視線。
這時,她赫然發現…‧‧他是個很迷人的男性。
他有寬寬的肩膀、結實的骨架、健壯的體格,像是運動員般。
抬起眼,她細細地睇著他的臉,心頭又是一悸。
寬寬的額頭、濃密的眉毛、炯亮有神的雙眸、直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平整的下巴……她必須說,他是個相當好看的男人。
當然,好看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突出及完美。
他有著非常犀利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一切,就連擅于封閉自己的她,也逃不過他的窺探。
不自覺地,她打了一個寒顫,不安地、惶惑地睇著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笑望著她。
「有那個必要嗎?」她淡淡地回應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
他微虯起濃眉,一臉認真地問︰「那麼,…‧‧可以再見面嗎?」
她心上一震,有點受傷地瞪著他。
再見面?他是個有婦之夫耶!他說想再跟她見面的意思,不就是還想跟她發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N次的關系嗎?
他當她是什麼?就算她昨晚上真的跟他共度春宵,也不代表她就是個隨便的女人啊!
倒是他,明明是有妻室的人,居然還學人家搞一夜?所以說,男人真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而且長得越好看的就越可恨!
「游戲玩一次就好。」她沖口而出。
游戲?什麼樣的女人會把第一次當游戲?
他疑惑地、訝異地望著她,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麼。「你說昨晚是……游戲?」
「難道你不是嗎?」她挑挑眉頭,裝出一副老練、不在乎的樣子睇著他,「你要是認真,就不會找一個陌生女人上床啦!」
什麼爛人?搞一夜居然還把對方帶回家,他到底把他妻子當什麼?難道他妻子不會發現任何異樣?還是‧‧,…這兒根本就是他用來搞一夜的小鮑館?!
罷了,都已經發生了,她現在才想那些已經太遲了。
她拎起皮包,連一聲再見都不說地就走出了他的房間。
不一會兒,他听見她開門離去的聲音,然後評地一聲,她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