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舌尖帶來的是一種電擊般的感受,羅語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又驚又羞地想退開,但夏侯昊天根本不給她退縮的機會,甚至以手將她攬得更近,將她的豐盈納入口中,吸吮得更深了。
「嗚……」身子動彈不得,羅語縴只能不住甩頭,拚命想抗拒這種讓她身體發軟、發麻的奇異感覺,口中甚至發出了像是小貓般的低鳴聲。
「你好甜……」在肆意品嘗過她的甜美之後,他轉向另一邊的豐盈,給予相同的待遇。
「夏侯,別這樣……我覺得好難過……」羅語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身上這種又冷又熱的感覺,她完全不曉得該怎麼辦,只能不知所措地喚著他的名字。夏侯昊天抬起頭,她迷惘的聲音像是一盆冷水潑醒了他。該死!羅語縴身上仍有未解的毒,而他居然像是個急色鬼般地想佔有她,真是該死!
他伸手輕撫她燙紅的面頰,有些抱歉地開口。「小丫頭,現在的時機不對,要是延誤了治療,我可是罪大惡極了。」
羅語縴垂下眼隱藏窘困,壓根兒不願承認剛才夏侯昊天這麼做的時候,自己完全也沈醉在其中,根本就忘了什麼治療的事情。不過這種事太羞人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夏侯昊天搖搖頭,用力甩開滿腦子的遐思,他彎身將羅語縴一把抱起,小心地放置到熱水之中,隨即褪下外衣,同樣坐進了木桶里,這才伸手解開了羅語縴的穴道。
「小丫頭,這是最後關頭,千萬別分神也別運內力抗拒我,知道嗎?」他催動內力運于雙手,最後一次吩咐道。
羅語縴點點頭。顯然也明白這不是什麼可以開玩笑的事情。
「這才是我的好姑娘。」夏侯昊天不再言語,收斂心神閉上雙眼,緩緩地將兩掌附上羅語縴的背心,專注地開始驅毒的工作……
※※※
隨著一天天耐心的治療,羅語縴體內的蠱毒總算全部清出,相對的,她修習了十多年的內功,也因此被消耗殆盡。
為了怕羅語縴體內有未清除的蠱毒,夏侯昊天除了以內力為她驅毒之外,還調配了一些與七彩蠱相克性質的草藥讓她服用,意欲徹底將蠱毒清除。
算算日子,這種足不出戶、專心療養的日子已經過了好幾天,當夏侯昊天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湯,遞到羅語縴面前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地皺起眉頭。「再讓你這樣調養下去,我真的要變成一個毒女圭女圭了。」
「最後幾帖藥,忍一忍就過去了。」夏侯昊天不容許她拒絕,雙手環胸地站在她眼前,擺明了要看著她將湯藥喝下去。「若是你不接受我的治療,我就取消約定,不傳你迅速恢復功力的心法了。」
這些日子為了讓羅語縴接受治療,夏侯昊天著實也費了一番苦心。每當他耗去小丫頭一些功力,她就會傷心難過好一陣子,甚至不想接受治療,最後是他答應在蠱毒全數清除後,親自傳授她一套能在半年內恢復原有功力的上乘心法後,小丫頭才不再傷心。雖然像現在這種討價還價的情況還是常常發生,但是只要他祭出這項法寶威脅,羅語縴就會乖乖就範。
「你不能每次都拿這個威脅我。」羅語縴小嘴一扁,心不甘情不願地喝下湯藥,緊緊皺起兩道彎眉。
「這些對你身子有好處,別老是喜歡頂嘴。」見她乖乖喝下湯藥,夏侯昊天依例將她攬入懷中,將頭抵在她縴細的頸邊,兩只手從她身後緊緊地環住她馨軟的身子,說是要把脈,實則是想乘機偷香。
「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可以開始幫我恢復功力了吧!」羅語縴努力想扯下他游動的雙手,雙頰因為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而脹得通紅。
自從夏侯昊天坦誠自己真實的身分,並且為她驅除蠱毒之後,他就變得不再有任何顧忌,彷佛認定了她合該就是自己的女人,除了以內功為她療傷的時候他會稍微自制以外,其余的時間,他總是會把握任何機會將她攬在懷中,毫不客氣地上下其手。
而最糟糕的是,她已經慢慢接受了他的親匿動作!一開始的時候,她的確試圖抵抗或是躲避,但夏侯昊天並不是一個肯接受拒絕的人,他總是霸道地將僵硬無比的她鎖在懷中,然後開始和她比耐力,既然她不是木頭做的,更不可能永遠僅在夏侯昊天的懷里,他等待的就是自己放松的時刻。
一旦她放棄了和他較勁,夏侯昊天就會把握住機會親她或是撫模她,讓她不得不習慣他的存在,最後甚至讓她迷戀上這種被擁抱在懷中的感覺。
「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夏侯昊天低笑出聲,熱呼呼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讓她的身子不自禁地顫動著,他的一雙手早已經順著腰際往上滑,挑逗地揉搓著她胸前敏感的豐盈。
「一點……也不好……」羅語縴不自在地想掙扎,但是以她現在的力氣,根本掙月兌不開夏侯昊天的手勁,反而讓他摟得更緊了。「失去內力的又不是你,你當然可以這麼說,就像是農人不能失去耕田的雙手一樣的道理,我是一個習武之人,怎麼可以……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夏侯昊天突然探進衣襟的雙手給嚇了一跳,抬起頭想抗議,卻被他順勢低下的唇給吻去所有的話語。
「主人!」砰的一聲,日光非常不識趣地推開房門,看到的就是這幅綺旎的畫面,他的嘴巴大開,知道自己又得挨罵了。
夏侯昊天迅速擋在羅語縴的前面,讓她有時間整理自己幾乎要被扯開的衣襟。
他一雙漆黑的眼一瞪,目光嚴厲地望著倉皇不安的日光。
「呃……這件事真的很重要,若不是這樣,我也絕對不會闖進來的。」欲求不滿的人是最恐怖的,日光急忙解釋自己闖進的原因。
「什麼事?」
「有消息傳回,陸海棠已經回到了聖教,所以……」日光有些欲言又止,深怕這個壞消息會讓夏侯昊天更生氣。
為了陸海棠擅自對羅語縴下了七彩蠱一事,夏侯昊天憤怒地對她下了格殺令,但現在她已經回到了聖教,誰也拿她沒辦法,畢竟陸海棠可是三位長老的嫡傳子弟,誰也不敢輕易出手。
「哼!她以為逃回聖教就躲得過嗎?」夏侯昊天嘿的一聲冷笑。她既然敢罔顧自己的警告,就要有承擔一切責任的勇氣。
「主人,是不是要撤回格殺令?」日光恭敬地請示。
「也罷,反正我們就要回去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三位長老怎麼說。」夏侯昊天目光一寒,心中做出了決定。
「是,屬下這就去準備。」日光松了一口氣,顯然主人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于是他拱了拱手,急急忙忙地退下。
當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羅語縴忽然蹙起眉頭道︰「我的內力還沒有恢復,就算到了聖教,我也沒辦法對付那個女人。」
「她敢動手傷我的人,就已經為自己斷了生路。」夏侯昊天冷冷開口,跟著忽然拉住羅語縴的手,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鄭重語氣說道︰「回到了聖教之後,有幾件事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在療傷的這段期間,夏侯昊天解釋了羅語縴和聖教的淵源,不過他並沒有說明羅語縴真正的身世,只是約略提到她口中的爺爺其實是聖教的長老之一,當初他為了不明的原因而叛離,這些年來聖教始終沒有他的消息,這一次他出江湖就是要找回朱雀長老或是他的傳人,因此他才會設下一連串的計謀,逼迫羅語縴和他一起回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