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俏寡婦 第9頁

「北堂?」望著他,心頭不其然的想起昨夜所卜的卦象「情系于北」。是他嗎!

唐可可審視著他,俊美的五官有著吊兒郎當的表情,可以她對面相的研究,此種面相當是個沉穩內斂、有情有義、擇善固執之人才對啊 狘br />

「堂兄,既然北堂公子是唐門的客人,堂兄此舉不叫人笑話嗎?」唐可可決定將他留下。

「可可?!」唐飛震驚且不解,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向來淡漠無情的唐可可,竟然為這家伙出面?!

北堂顓頊被唐可可慧黠的眼神所吸引,那兩泓水潭,深不見底,像是要將他吸人般,讓他移不開目光,下意識的抬手,屈起的食指輕輕劃過她柔女敕白皙的臉頰,那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唐可可也沒有喝止他輕薄的舉動,因為她沒看見他有輕薄之意。可是兩人目中無人的親熱模樣卻看紅了唐飛的眼,看怒了他的心。

「無恥!」他怒喊,一掌擊向兩人,意圖將他們分開。

北堂顓頊一震,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般,雖然下意識的以保護姿態將她帶離掌風範圍,卻也以驚愕疑惑的眼神望著唐可可。

方才……發生什麼事了?他怎麼會突然忘形了?

北堂顓頊驚疑的在心中自問。

唐可可也回視著他,若有所思。

唐飛心頭不祥的預感更熾,知道她已經對北堂這個人產生興趣,而不論是何種興趣、因何而產生,這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危機!他不許!

「可可,雖然他是唐門的客人,但是也不該在這里逗留,我馬上將他帶走。」唐飛立即上前,想要制住北堂顓頊。

北堂顓頊閃身並格開唐飛的手,像是受傷不輕似的踉蹌了一下,跌向唐可可的身。

唐可可立即伸手穩住北堂顓頊,對于他靠在她身上的行為似乎沒有覺得不對。

「堂兄,請離開夢樓。」唐可可下逐客令。「北堂公子從此刻開始是我的客人了。」

「可可?!你竟然護著他!」唐飛怒氣竄升。

北堂顓頊背著唐可可對唐飛眨眨眼,縱使中了毒仍不改他的脾性,他要先氣死唐飛。

毫不擔憂地接收唐飛怨恨的眼光,縱使因而埋下紛爭的因子,他何懼?這樣事情才熱鬧,不是嗎?「我不許任何人傷了他。」唐可可直言。

「你不許?!可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不過是個陌生人,你為什麼如此護著他?或者……你們早就暗通款曲?」唐飛惡聲道,想到他們方才那股親呢的模樣。

「這事與你無關。」面對唐飛,唐可可依然是慣有的淡漠。

「北堂!躲在女人背後。你還是不是男人?」唐飛怒喊。

不過北堂顓頊已經無法回他話了,整個人倒在唐可可的背上。唐可可一運氣,擋住了他。

「堂兄請離開,可可不送了。」她向唐飛撂下活後,便撐著北堂顓頊飛身進夢樓。留下唐飛獨自一人恨恨的瞪著那扇關緊的門。

***

唐可可將北堂顓頊放在自己的床上後,從櫃子里拿出一個瓷瓶放在枕邊,對著昏迷的北堂顓頊道︰「這是鏢毒的解藥,起來把它服下,這里只有我,你毋需佯裝昏迷了。」

緊閉著眼的北堂顓頊一怔,嘴角一揚,那雙勾魂的眼眸緩緩睜開。

「姑娘家如此聰穎,是會嚇跑男人的。」他邪氣的一笑,緩緩坐起身,動作不若平時利落。

「可惜,我不是姑娘家,而是婦道人家。」唐可可揚眉,望著他,嘴角微揚。「婦道人家?」

「沒錯,嚇不跑男人,可惜。」唐可可眼底有絲調皮的光芒閃過。

「哈哈哈!」北堂顓頊哈哈大笑,這位「婦道人家」很合他的胃口。

忍不住訝異的審視著她,她嘴角戲謔的笑,眼底調皮的光芒,不會是他的錯覺,她真如傳言那般軟弱無主見、凡事冷淡漠然嗎?為什麼他眼中所看見的她,所感覺到的卻是個精靈古怪的姑娘?他不會看錯的,她眼底那抹調皮的光芒,是真的存在,她的態度、說話的語調,也與之前面對唐飛時有著天壤之別。

兩人之間沉寂良久,直到唐可可發現他的臉色變得蒼白。

「如果不想死,就把解藥服下。」唐可可將解藥遞到他面前。

北堂顓頊沒有接過,仍然凝視著她。

見他無動于衷,唐可可有點急了,再次將瓷瓶遞到他面前,臉上有明顯的憂心。

「不管如何,你先把解藥服下,縱使鏢毒是經由皮膚滲透,毒性比不上經由血液滲毒的,但是時辰一久,還是會致命的。」

望著她,北堂顓頊嘴角一勾,露出他往常一般的勾魂笑容。

「你在為我擔心。」

「沒錯,我是在為你擔心,把解藥服下。」唐可可干脆將解藥倒出來,捻起一顆丹藥遞到他的嘴邊。

北堂顓頊張嘴含住解藥,不只如此,連同她的手指也一並含入,雙眼攝魂似的鎖住她的視線,舌尖輕佻舌忝舐她女敕白青蔥的指尖,浪蕩一笑,充滿調情意味。

「都中毒了,還有興致調情?」唐可可輕笑,並沒有阻止他的孟浪,指尖的搔癢朝四肢擴散,讓她渾身虛軟,心跳也加快節奏。

「可是你喜歡。」北堂顓頊說的很有把握,雙手沒有浪費時間的往她身上探索,這就是與寡婦交往的好處,只要雙方都有意,懂得游戲規則,那就毋需顧慮太多。

唐可可任由他恣意的在她身上挑逗,不想阻止他,因為她知道他不會有足夠的時間……

咚地一聲,北堂顓頊癱倒在她身上,解藥的藥效發揮了。

費力的讓他重新躺回床上,唐可可專注的望著他,慧黠的雙眸閃動著笑意。

「我期待你未來的表現,可別讓我太過失望喔!」

第四章

黑夜,向來是最佳的掩護。

一道黑影小心翼翼的竄入北堂霄的書房,輕聲的在書房里翻找著某樣東西,在遍尋不著之後,懊惱的咬牙︰「到底把東西藏在哪里?!」黑衣人焦急的低喃。

外頭響起一陣雞啼,黑衣人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看來今夜又要無功而返了。

怎麼辦?再不把東西找出來,付出的代價……

眼看早朝的時間將至,北堂霄就快起床上早朝了,黑衣人只好放棄,仔細的將所有東西復原,不留下一點破綻之後,重新進入夜色中,往西院竄去。

閃身進入「雷風閣」,黑衣人悄悄地來到床邊,床上的人睡著,那是因為被下藥的關系。不過藥效也快過了。

月兌掉蒙面巾,一頭長發瞬間被落,黑衣人就是北堂府的大少女乃女乃宮筠蘿。

爆筠蘿換下一身黑衣,妥善的藏好之後,才回到床邊望著沉睡的夫君,原本冰冷的雙眸蒙上一層薄霧,表情漸漸變回她往常的溫柔。

半年,難以相信她進北堂府才半年的時間,竟會將感情投在如此之深。

「我好愛你,你知道嗎?相公,只是……我身不由己啊!」

半年前,她踏進北堂府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敢奢望有未來,可是她卻遇上他,一個初見面便對她呵護備至的人,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淪在他的柔情里,可是……殘酷的現實卻擺在眼前,她沒有資格擁有他的深情,因為她終將辜負……

「筠蘿?」北堂顓譽惺忪睜眼,訝異的看見坐在床沿流淚的妻子,立即驚愕的坐起身,擔憂的望著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在哭?作噩夢了?」

爆筠蘿一驚,連忙抬手抹去淚水,她不知道自己竟然流淚了。

「筠蘿?」北堂顓譽溫柔的取代了她拭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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