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男愛上花蝴蝶 第10頁

斑克勤不耐地看了一眼。「嘖嘖嘖,專櫃的薪水有高到可以讓妳購買價值不菲的名牌鞋,外加名牌小洋裝?」倘若他沒瞧錯,她這一身打扮絕對超過六位數。

只是一個小小的專櫃小姐,她的業績會好到嚇人嗎?

他可不這麼認為。

「我不管,反正你要賠我!」這男人的嘴真是賤,開口就說不出半句好話,老是拐彎抹角地嘲諷她。呸,他有多了不起?她至少比一個守財奴好,至少她還懂得享受人生!

斑克勤微挑起眉,捻熄了煙。

「妳那麼有本事賺,想要再買一雙應該也不會太難吧;再說可不是我要妳去踹茶幾的,所以這不關我的事!我還沒對妳提出賠償的要求呢,天曉得妳是不是把我的茶幾刮傷了。」

「拜托,你那是什麼爛茶幾,憑什麼跟我的鞋比?」她的CD啊,嗚嗚,不便宜耶,她的心在泣血了。「我不管,你一定要賠我啦!」

斑克勤冷冷地盯著她。「妳真有那麼缺錢?隨便找件事便想要栽贓拿錢?」

懊不會是總經理壓根兒不看重她,還是她本身太過于……

「你管我?反正你就是要賠我!」于曦又氣得跳腳。「我算是很有良心了,我只要你賠我這一雙鞋;我都沒怪你壞了我的好事,你還在那邊機車個什麼鬼啊?」

她算是超有良心了,他最好識相一點。

「壞妳的好事?妳的好事是指妳被人灌醉、差點被人架到樓上去?妳以為妳這麼做就拿得到錢?」真是夠了,原來他的義氣之舉,不過是壞了她的好事而已。

他可以肯定總經理只是跟她玩玩而已,這種女人教人疼不下心。

「你管我拿不拿得到!」煩死了,沒事干嘛再談到這邊來?

她這輩子最不擅長面對的,就是像他這種假正經的男人,真是夠了!

「我當然是管不著,但是妳很敗家吧?妳肯定是將工作上所賺的全都投資在行頭上,搞到最後入不敷出;說難听一點,妳說不定早就已經把卡給刷爆了,所以跑到私人聚會里,釣一只金龜婿幫妳清光所有的債務,對吧?」

聞言,于曦又不禁一愣。見鬼了,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不成?

「我猜中了?」還真是不難猜呢。「哼,光是瞧妳一身的名牌,我就知道我絕對猜對了。」

並不是說崇尚名牌不好,只是好歹也該量人為出吧。

「猜中了又怎麼樣?」她惱火地站起身,手里還拿著踹歪鞋跟的涼鞋,只用一腳站得歪歪斜斜。「你有本事買我嗎?拜托,我瞧你那樣子,也知道你不能!你光只會耍耍嘴皮子而已,說什麼侵犯,你敢嗎?」

混蛋,門縫里瞧人啊,他又是哪里了不起了?

「妳再說一次。」高克勤瞇起眼,沉聲道。

「我怕你啊?」于曦又挑高柳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說,你不敢不敢不敢不……」

話未完,高克勤突然動作迅捷地跳至她的面前,于曦又尚未來得及防範,他便雙手一伸,輕易地將她摟進懷里。她張嘴正要開罵,高克勤卻倏地張口吻住她,掙月兌不了的于曦又只能惱火地瞪著他,卻發覺他的唇舌彷若是噙焰挾雷,帶著大量電流竄進她的靈魂里,原本該惱該火,可她卻只覺酥麻難耐……

糟糕,是酒意未退,還是他的吻太過醉人?

再這樣下去,可真要一發不可收拾了,可是她卻無力抗拒,不管是自主性還是非自主性,她都無法掌控理智啊。

瞅著她半掩的醉眸,高克勤順勢將她推向一旁的沙發,壓根兒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他大手滑進她的衣裙底下,放肆地拉下她薄如蟬翼般的底褲,強硬地頂入她的兩腿之間,感受著彼此勃發的。

反正她又不是處子,又是她先招惹他的,怎麼說都是她自找的,要怪就怪她自個兒。

「啊!」隨著他的挺進,于曦又突地失聲尖叫。

斑克勤氣喘吁吁地瞪著身下滿布紅暈的女人,黑眸難以置信地瞇緊。

不會吧……

啊啊,睡得好舒服……

于曦又發出輕吟,愉快地張開眼,懶懶地打了個呵欠;然而一看見陌生的天花板,她不禁又傻傻地眨了眨眼,有點疑惑。

她該不會在招待所里睡著了吧?看了一眼手表,她才驚覺已經快要十點了。

她左探右看了一番,發覺這是一間算是滿樸素、沒有什麼特別裝潢的房間。

對了,昨天她教那個小氣男給救了……然後呢?

爬了爬一頭亂發,她緩緩地坐起身,感覺身上的被子滑下,胸前驀地一涼;然而還來不及細究,她的一雙眼隨即對上站在書架邊的陰郁身影,對方亦正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大眼盯著她。

「鬼啊!」于曦又尖聲叫著,下意識地抓起被子蓋住自己,又隨即發覺自己不著寸縷。「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情況難道就是肥皂劇里常出現的戲碼?

她要冷靜,她一定要冷靜……

「妳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妳是處子?」

低啞的嗓音自她的被子外頭傳來,語調好似有點惱意,又好似在抱怨……

抱怨?有沒有搞錯啊?

于曦又把被子刷的一聲拉下,氣憤地瞪著高克勤。「你給我機會講了嗎?」

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我以為妳……」高克勤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

「你一下子就撲過來了,你要我怎麼講?」她瞇起瀲灩的水眸。

「我……」

「你以為我不是處子,所以讓人吃干抹淨也無所謂了?」沒良心的家伙。

「不是……」

「你這個人很過分耶,欺負我還敢跟我抱怨,好像全都是我的錯,你要不要稍微檢討一下?虧你看起來還是個斯文之輩,天曉得你根本是人面獸心,骨子里根本就是只野獸!」就說嘛,天下烏鴉一般黑。

「妳到底夠了沒?」能不能讓他把話說清楚?

「不夠,你憑什麼把所有的錯都推給我?我才是受害者耶!」于曦又更大聲地吼了回去。

斑克勤不由得咬牙瞪著她道︰「妳!」

「我什麼我?」他跟人家裝什麼憂郁小生?該陰郁的人是她好不好?她被吃干抹淨又沒拿到半點酬勞,怎麼算都是她比較虧。

瞅了她一眼,他有些心虛地斂下眼,總覺得心頭有股惱意和罪惡感,啃得他渾身發痛。

「我原本以為妳是我們總經理的女人,所以才……」他頓了頓,「但是有一點妳不能否認,因為是妳先惹惱我的。」

但是他更氣的是自己,不能原諒的也是自己;盡避她是一個教人光火的女人,他也不應該這麼對她。

他靠在書架邊看了她一夜,也深深地反省自己的沖動,才會如此愧疚不已。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惹惱你,你就可以這樣對我?」于曦又挑起眉,笑得很冷。「哼,依我看,你根本就是覬覦我很久了吧;昨天踫巧教你給逮著了機會,所以你就故意欺負我、傷害我。」

「並不是這樣,千萬別以為我對妳有興趣。我之所以接近妳,純粹只是想從妳口中得知我們總經理的下落,壓根兒沒有其他的想法。」他乏力地在床畔坐下,將他折好的衣衫遞給她。

當然,昨晚是他失常了。

「是這樣子嗎?」她接過衣服,嫌惡地瞪著他寬闊的背影。「喂,這不是我的衣服,我的咧?」

「破了。」他淡淡地道︰「妳將就一點吧。」

「這該不會是你的衣服吧?難道你打算在我穿過之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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